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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没见过这么好的马!”
徐江鸥懒洋洋地应了一声,一抬头,真的眼睛一亮。
她一向觉得马飞说的话不是假话就是瞎话,可是这次他似乎说了真话。
那马真的好漂亮,肌肉饱满,曲线优美,尤其是毛发,清一色的雪色,泛出的光亮闪耀人的眼睛。
她也不知道这马好在哪里,只要漂亮的她就喜欢。
这匹马就算驮个人,连步子都迈不开。她也会觉得它是一匹好马。
她根本就不识货。
她刚要伸手去摸,却被不知轻重高低的高飞拉了个踉跄。他象当上了新郎官一样亢奋:“这边,这边,你看什么呢?我说的这边那匹。”
哪匹?
那匹!
徐江鸥瞪大了眼睛,然后不可置信地揉了揉眼睛,再瞪大再去看。然后她肯定了一件事,这次马飞的确没说瞎话和假话,他说的是屁话。完完全全的屁话,狗屁不通。
这是什么马啊?瘦得只剩一幅骨头架子,毛不知多久没刷洗过了,一络一络的纠结在一起,一双又深又黑的眸子倒还有神……可那么大的一坨眼屎也太煞风景了。
徐江鸥的小嘴撇呀撇呀,都撇到耳根了。
可热血沸腾的小马却全然没有发觉,只管自告奋勇地介绍:“这是一匹名附其实的千里马,只是主人调理不当,你看它的腿细而长……”
那马的主人是一个瘦不禁风的老头,穿着一件已经辨不出本色的长袍,自从徐江鸥一出现,他就盯住了她,象是遇见了多年的故交,但他却不敢声张,拉着马缓缓向他们靠拢。尽管他竭力克制,颤抖的山羊胡子依然暴露了他的激动。
由于双方都在动,小马终于很快抱住那匹瘦马,瘦马见是陌生人,骇然一惊,便燥动不安起来。
徐江鸥暗自冷笑,就站在一旁,想冷眼旁观小马被马踢的惨状。
可小马似乎一点也不慌,他抱住马的头,在鬃毛上抚了抚,然后掏出一个奇怪的东西开始挠马的耳朵。奇怪的是,马立即安静了下来,并用鼻头蹭了蹭马飞的脸。
马比人简单的多,也直接的多,这样的动作通常代表了一种亲热,一种认可。
小马洋洋得意地转过头,似乎想听听徐江鸥的赞美。徐江鸥却冷哼一声,转过头,偏不看他。
小马倒底年轻,年轻总把内心挂在脸上,尽管没有人听见他的叹息,但每个人都知道他在叹气。
一失望,刚才的欣喜就荡然无存,他的声音也弱了三分。“老人家,你这马怎么卖?”
老头却似乎没听见,其实从一开始他的目光就粘在了徐江鸥的身上,根本就没离开过。小马在他眼里根本就不存在。
他突然上前一步,压低声音:“江鸥,快带我去见你爹。”
徐江鸥吓了一跳,一连退了两步,才稳住神,惊魂未定地望着这个陌生人:“你是谁呀?我认识你吗?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
老人刚要张口,忽听一声暴喝:“八爷,那边有两个外地人!”
然后一个懒洋洋的声音传了过来:“走,兄弟们过去看看,都把眼睛睁大了!”
徐江鸥这才发现不对,不是自己的话不对,是周遭的情况不对。集市毕竟是集市,刚才纵使是人声稀疏,但终究有人说话,可只这一会儿,周围便鸦雀无声。
人还是那些人,似乎还多了一些,却没有人说话。每个人都紧闭着嘴,似乎一说话就会招来灾祸。
没有说话声,却有马蹄声。十三匹烈马一字排开,横冲直撞了过来。集市上稍有不及闪开道路的,便会恶狠狠吃上一鞭子,打得人皮开肉绽,却没有一个人敢怒敢言。
徐江鸥一身白衣,江南少女的妩媚在这青天黑地的世界自然格外醒目。
可引人注意不是重点,重点是这十三个骑士一身怒气杀气暴戾之气。这是怎么啦,为什么?难道仅仅是因为他们是外地人,就为这,犯了众怒?
徐江鸥想问问,可那个卖马的老人早躬缩着身子,远远地躲一边去了。
这是怎么回事?怎么今天一出来,就发生了这么多怪事奇事?
下部天涯亡命:第二章麻烦不姓麻
如果是过去,马飞或者会眉飞色舞地吹嘘一番骄傲一番,可如今他没有一点高兴的样子。因为他已经知道就算他的剑法再高明一千倍,让她再祟拜一万倍,也一点用都没有。祟拜就是祟拜,祟拜不是爱。而他需要的,不是这该死的祟拜。
“这剑法原本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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