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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说了其实也没什么。”
“那就说嘛。”
沈湘蕙道:“你看的书都忘了?还记得《梦溪笔谈》吗?”
我苦笑道:“记得,沈括写的。”
“当时你熟读了很多遍呢。《梦溪笔谈》卷三辨证一香草一节说‘古人藏书辟蠹用芸。芸,香草也,今人谓之七里香者是也。叶类豌豆,作小丛生,其叶极芬香,秋间叶间微白如粉污,辟蠹殊验。南人采置席下,能去蚤虱。余判昭文馆时,曾得数株于潞公家,移植秘阁后,今不復有存者。香草之类,大率多异名,所谓兰荪,荪,即今菖蒲是也;蕙,今零陵香是也;茞,今白芷是也’。”沈湘蕙道。
“你背的真熟。”我摇头笑道,“文化人啊。哎你说话北京味很重啊。”
“什么啊,”沈湘蕙笑道,“就是这一段熟悉,还是被你逼的。我名字里这个蕙字指的就是零陵香。我和芸芸小时候在北京百花山呆过几年,说话里京片子味道是有些。”
“七里香就是芸,芸芸。”我一听就明白了。
“对,书阁里就是用园子里的七里香在驱虫。很香吧。”沈湘蕙道。
沈湘蕙顿了一下,又道:“我和芸芸出生的那一天薰园里长出了忘忧草。我爸爸就用七里香和零陵香给我们命了名。忘忧草很罕见,它自己不能繁殖,长出来后死了就死了。而且只能在七里香和零陵香之间才会生出来。也不知道是什么生出来的。大概是两种香草的香气凝结出来的。后来发生了很不愉快的事情,芸芸说你不能留在这里了,就让你走了。”
“好像也没经过我同意呵。”我笑道,“对了,你和芸芸是双胞胎姐妹吧?同一天生的。她的全名应该是沈湘芸。”
沈湘蕙点点头:“你小子确实有点歪才。”
“那是什么不愉快的事情?”我问道。
“这就不能告诉你了。你知道了只有坏处没有好处。”沈湘蕙道。
我无奈的笑笑,人家不想说我也问不出来,只好把话题回到芸芸身上:“是不是沈湘芸一直在暗中帮我?说实话真的很辛苦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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