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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远观撇嘴道:“不管他,咱们吃饭。”
我松了一口气。还是糊弄过去了。
第二天,宁远观准备去医院,我阻止道:“还是不用去医院了,医院这些病例是保密的。我们有另一个线索。”
“什么线索?”宁远观道。
我把纸条给了她。宁远观看罢不解道:“这不是我哥的字。”
我把食指放在嘴唇上,轻声道:“不用管那么多,有线索就去找。不然只能回家睡觉了。”
“可是这怎么找呢?在大街上找交警一个个挨个问‘你陪一个失忆的人去过精神病医院吗’?”宁远观苦笑道。
我点头笑笑:“最笨的办法往往也就是最有效的办法。”
于是大街上多了俩看起来有些精神不正常的人,见警察就问“你陪一个失忆的人去过精神病医院吗?”,搞得我自己都觉得自己脑子有些不正常了。总算老天有眼,终于,一个交警指着正在指挥台指挥交通的另一名交警道:“那,那个正在执勤的,他以前给我说过,他遇到过一个失忆的人,还陪那人看过医生。”
我道过谢,拔腿就要上前问他,宁远观一把拉住了我:“你没看见人家正忙着吗?没眼色!”
我愣了一下,尴尬的笑了笑。又问那交警道:“他什么时候下来?”
“快了,我们俩一班的,三点交班。。。唉您过线了,麻烦您退回去。”这最后一句话是冲一个过了刹车线的小伙子说的,那小伙子讪讪的退了回去。我道过谢,问宁远观道:“现在几点了?”
宁远观嘟嘴道:“不知道。我手表被抢走了。我坐火车来的,刚出火车站就有人从我身边掠过强行把我手表抹走了。那人动作很快,我手腕差点儿被拗断。那表还是我哥给我的第一份礼物呢,就这么没了。我戴上还没有几天呢。现在我手腕还有些红。”
我胸口忽然疼了起来,情不自禁的拿起她的手看了看她的手腕,隐隐的是有些红,内出血。宁远观任我看了一眼,抽回了手。我忽然有些飘飘然,宁远观的手柔软而又温暖,我一时间又心猿意马起来。木叶也真是够混账的,怎么就放心让这么漂亮的妹妹一个人跑这么老远的路!回头一定好好揍他一顿!我看了一眼宁远观,她的样子似乎不是很在意。我又忍不住在心里问候那个抢手表的人他母亲好几遍,怎么忍心对这么可爱的女孩子下手!
宁远观察觉到我眼神里多了一种怪怪的东西,瞪我一眼道:“看我干什么!”
我这才清醒过来,揉揉鼻子:“没,没什么。”
我尽量让自己的眼睛老实点,可总是忍不住就将目光定格在她身上了。宁远观被我看的有些不自然了,转过身没说什么。
就这么等了半天,警亭边这位交警终于上前和那位在岗位上的交警换班了,两人相互敬了礼,我要找的那位交警向警亭这边走来了。
我心头一阵狂喜,简直有点不敢相信这么就找到要找的人了。就在我要张嘴要招呼他的那一瞬间,一道黑影掠过,那位交警忽然就不见了。我愣了一下,大街上多了一个血肉模糊的人。街上顿时乱了起来,行人纷纷躲避了开,远处一辆黑色轿车一溜烟不见了。
“叫救护车!”我大声吼道。同时上前遣开围观的人群。围观的人都以一种很奇怪的眼神看着我,意思是你小子装什么酷,怎么一转身就成了维持秩序的了。
很快救护车呼啸而至,车上的医护人员匆匆的将那位交警抬上车走了。那边一名交警用对讲机向上面申请封锁路面堵截一辆黑色轿车,可是由于事出突然,谁也没有看清那辆车的车牌号。
救护车刚走,警车也赶了来。几名警员下车要向街上的目击者了解下情况,谁知道刚刚看热闹挺起劲的人群一下子就作鸟兽散了。我心里苦笑,上前对一名警员道:“刚刚我看到黑色轿车撞飞了那个交警,不过车速太快,我也没有看清车牌号。”
那名警员的表情很是有点复杂,似笑非笑的对我道:“哎刚刚听说你要找胡杨?”
“我看清了那车牌号,”宁远观过来道,“刚刚车子过去时我看到那车牌号了。”
那警员眼神绿了一下,这才想起来问:“车牌号是什么?”
宁远观说了车牌号,那警员立刻又告诉了交警。随后又对我道:“麻烦你跟我到局里做一下笔录吧?”
我点点头,扭头对宁远观道:“我过去一下,你先回去吧。路上小心些。”
宁远观点点头。
警局。
“不用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