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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告诉他,杀人害命者乃是他的亲生儿子,想必刘黑子在气急败坏的同时,说不定也要加害自己灭口,虽然以自己现在的功夫,刘黑子早已不是自己的对手,但平添这些麻烦,也是闹心之极。不过若是就这般避讳,放过那些一直嫌自己碍事,想除掉自己的人类,土狗又觉得有些不甘心。先是摇头,让刘黑子心里一松,暗自叹口气放下心,然后又是点头,让刘黑子又是猛然揪心,好比刚被人从悬崖边拉起,又被人推了下去,弄的一惊一乍,糊里糊涂,不知道是还是不是。
刘黑子见土狗前后矛盾,不知所云。心里一急,竟忘了土狗不会人语,大着嗓门说道:“你说说看,倒是有没有,这个人是谁?”引得旁边所有人侧目。
土狗见众人把注意力都看着自己,个个都是崇拜而又敬仰的目光注视自己。牙齿一咬,暗想豁出去了,用腿在水里点了点水,在甲板上写下自己曾经学过的文字:“户”。
土狗学习汉字时间不长,虽然小有成就,但如同“虎”这般复杂比划的汉字,却还是没有学会,所以在他脑海里,取了个自己会写,而且也谐音的“户”字作为“虎”的表形代称,暗想这般写,虽然有些不对,但刘黑子总该能念出来,知道是“刘虎”吧。
可土狗还真高估了刘黑子,刘黑子看见这个字,如同大多数人一样,先是想到名字里有“户”的人,发现没有相符之人后,又从外到里,逐渐推算与“户”谐音的姓名,在从家仆到丫鬟,从小妾到夫人,挨个排查,当暗念到“红瑚”名字的时候,心里蓦地一怔,“瑚”“户”如此接近,反复念了几遍之后,心里更是觉得不错,读音很是接近。也不往后继续念下去,暗暗低下头问着土狗:“是不是红瑚?”
土狗被气的直翻白眼,暗道这刘黑子也真是够糊涂了,怎么不想想“刘虎”和这“户”字更加接近,不过转念又想到,这刘虎与那红瑚也是狼狈为奸,前后两件事情和她也有着密切的关系。说出她的名字也多少算是正确。所以听到刘黑子误将名字听错以后,也不加辩解重写,反而狗眼一瞪,连连点头,嘴里“汪汪”连叫两声,算是告诉刘黑子猜测正确。
刘黑子一看土狗点头认定,气的连连跺脚,暗骂道:好你个小贱人,给你吃,给你穿,没想到你竟然背着我在外面偷汉子,还想谋财害命。正是应了那句老话,婊子无情,戏子无义。真是千古年不变的真理呀!
刘黑子一早之前就听说红瑚暗地里背着自己在外偷养汉子,但一直苦无证据。这时听土狗这番肯定答复之后,联想到红瑚以生病为由,拒绝与自己日夜房,而后在自己行镖的前几晚,却表现异常,索要无度,让自己连连泄身,体疲腿软,并全力主张让土狗一并带在身边。说不定就打得着让自己筋疲力尽,而后被那奸夫杨得弘得以有可趁之机,顺便连土狗一起干掉,杀狗灭口。真是好歹的计谋,好毒的淫妇呀!刘黑子越想越觉得有道理,认定“病虫”很可能就是红瑚的代号,而杨德弘则是她的姘头,这次出行就是打着将他除掉,然后借着杨德弘在丐帮的底气,从而扶持红瑚夺取他杨黑子的全部家产。
奸夫淫妇!刘黑子嘴角哆嗦的骂到这对狗男女,恨不能立刻飞回去,将那贱人剁成肉酱。不过在心平冷静之后,刘黑子又觉得有些不妥,此事事关重大,这杨德弘虽然是命丧黄泉,但其背后可还是江湖地位显赫的丐帮,若是这般草率的就将红瑚处死,不但会打草惊蛇,引起丐帮的察觉,而且很有可能借题发挥,趁机作难与自己。与其这般,还不如按兵不动,等风头过后,再悄悄神不知鬼不晓的将她除掉,届时丐帮也奈何不了。
拿定主意之后,刘黑子将众人喊至身边,命令众人不得将今日所发生的一切告诉任何人,包括自己的亲人朋友,至于提前返回之事,对外宣称传镖主临时突发怪病,卧床不起,所以才推辞了这单买卖,而中途返回了。所看到听得的,都必须忘得一干二净。若是有人走漏了风声,则别怪他刘黑子翻脸不认人,暗地找人做了他。刘黑子一脸严肃,面露杀气的这番话让众人感到寒寒而立。不敢多问半点。众人瑟瑟点头,
约摸半个时辰之后,刘黑子一干众人终于再次踏上陆地,在销毁渡船之后,立刻马不停蹄地赶往回城的路上。但这次的返程则与以前完全不同,一路上各个都是不苟言笑,小心戒备,每路过一处休息地,也是明哨暗哨设上好几个,一夜的功夫,刘黑子也不敢睡下,时不时还要出来查查岗位是否妥当,这才敢虚座在客厅中央假寐片刻。每日里的行程也是小心谨慎,不再到任何地方食饭喝水,而是沿途购买粮食,自己生火做饭,离开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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