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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她下了床,走到他面前,为了表示自己的诚意,她主动的去帮他脱/衣服。
以前不是没有做过,虽然已今非昔比。
直到两具身体全部光洁,她的双臂环上了他的脖子,主动送上自己的唇。
冰冷的泪滴在他们唇间晕开,下一瞬,他再度将她压在床/上。
这是一种不带丝毫怜惜的折磨。
的确,走到今天这个地步,他所做的,所想的,都已经赤/裸/裸的摊在了她的面前,他已经没有必要再去假装对她好,自然也不必再怜香惜玉。
他就是要她备受折磨的,她知道。
“叫出来!”他命令着。
即使是折磨,他也要她享受着这折磨。
“予墨”她恳求的低唤。
“难受吗?”他一面伤害着她,折磨着她,把她的身体撩/拨到了极致,但就是不给她。
是,她难受,他就要她更难受。
她只以为这是一场绯色/交/易,却不知她要面对的是这样残酷的折磨。
她受不了了,感觉到他温润的舌/尖在她的上面久久逗留、戏/弄、缠绕,她承受不住了,终于还是哭了出来:“予墨,别这样对我,求求你,别这样——”
他终于抬起头来,凝望她柔弱无助的脸庞。
只是这样的柔弱再也激不起他内心的柔情,他依旧狠狠、狠狠的蹂/躏着她:“要不要?说!”
她拼命的摇头,说好不哭的,但是此刻,眼泪爬满了她的脸颊。
予墨,拜托你,别这样对我!
她柔弱不堪的身子在他身/下不堪一击,不住的颤抖。
这样的折磨,这样的渴望,完全没有挣扎反抗的权利。
“要不要?说!”
“要!我要!我要”她终于经不住,哭喊出来。
同一时间,空虚的身/子终于被占领。
“不,疼”她控制不住的叫喊出声。
“疼?不,你不知道什么是疼!”他在她耳边低喃着。
她几乎负荷不了他突如其来的速度,身子娇弱的颤抖着,迎合着他,直到越来越快。
“予墨不”她几乎说不成一句完整的话。
快速的冲刺,残忍的掠夺。
在她以为,自己快要死掉的时候,他终于放过了她。
起身,看也不看她不堪一击的身体,穿/上衣服摔门离去。
那砰的一声响,几乎震碎了她的心。这就是他要的,他要让她知道,刚才的一切什么都不是,是她自己送上门来的,怨不得他。
是,她不怨他,她只怨自己。
全身都疼痛不已,酸软无力,让她根本起不来身。
这样对她,他高兴了吗?
不知过了多久,她才终于缓缓的从床上爬起来。身上的衬衣被之前脱/在外面了,她上身只穿着一件黑色的吊带背心,拖着酸痛的身体走了出去,拾起自己的衬衣穿上。
该做的她走做了,该执行的他也该执行了吧?
“予墨,请你帮我弟弟!”她咬着唇瓣,轻声低语。
“你不会以为,仅仅一次,就可以换你弟弟一条命吧?”
他是什么意思?
她霍然抬头,不敢置信的望着他。
“今晚到我的地方去!”他不带感情的命令。
她想说什么,唇瓣颤了又颤,终究什么也没说,慢慢的走出了他的办公室。
林秘书看到她的模样吓了一大跳,“蓝小姐,你怎么了?”
虽然知道她和总裁在里面会发生什么事,却没想到情况这样惨。
若溪仿佛没听到,默默的朝电梯走去。
“蓝小姐,你确定你要这样走出去吗?”林秘书追上她,担忧的道:“我看你还是先去洗手间整理一下吧!”
语间有所保留。
若溪没说什么,走向了洗手间。
她不知道自己现在是什么状况,走进洗手间,看着镜子里的那个自己,苍白无力,发丝凌乱。还有她的脖子上,锁骨上,到处是吻/痕。
怪不得林秘书要她来洗手间整理一下,原来现在的自己是如此不堪。要是就这样走出去,只怕明天她又是娱乐报纸的头条了。就算她不在乎别人怎么看待她,她也不愿意让自己的家庭,自己的亲人被抹黑。
太累了,累的浑身一点力气都没有,背靠着墙壁,身体滑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