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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莘低头看著自己的手机短信,上面正显示一条信息“钱已到账。可查。祝好。”
陈莘想,他在陈家被陈锦关了两年多,就因为一份他曾经不愿意要的遗嘱。
他开完会,天色已经全黑了。大家都整理自己的会议资料的时候,他第一个起身快速走出会议室,身後的人面面相觑不知道一项低调做人的他,今天是怎麽了。陈莘到了电梯间,按了向上的电梯,但觉得等起来太麻烦,把袖子一卷转身走进楼梯间,一口气跑到33楼。
他从来没有到过33楼,属於陈锦的地盘。
厚厚的暗红色地毯,为他掩盖了脚步声,几乎连他的呼吸也吞没。凭著逻辑认识,他一直走到最深处的办公室前停下,门上钉著两块牌子,彰显的是陈锦的身份。陈莘深深吸了口气,正要伸手敲门的时候,门自己开了。他怔住了,面对的是略显疲态的陈锦。
陈锦显然对这个时候在这里遇到他也很讶异,但随很快就下意识地把手里的东西丢给他,“拿著。”
陈莘顺手接过,是手提。
“走吧。”
陈锦关了灯,也不管陈莘就自己走了。陈莘提著手提,原本堵在喉咙里的那些想和陈锦说的话,被陈锦这一态度逼得又退缩回去。只好给他提著东西,跟在他後面。
他们两人回到陈家後,陈锦让陈莘把手提送到书房,就回到自己的房间里去了。陈莘把手提摆好,瞪了半天,最终不得不承认今天不是个好日子。於是带著挫折感窝回到自己的房间,煮泡面吃。
半夜的时候,陈锦还是摸进来,到了他的床上,直奔主题。陈莘的腰差点折了,想到晚上要和陈锦说的话,觉得这个时候说出来未尝不可,“大少爷──”
“不要说话。”陈锦显得有些焦躁,和平时不一样,“今天晚上,我一个字也不想听你说。”
陈莘犹豫了一会要不要听这个命令,当坚硬的下身抵住他柔软的後穴时,他打了个抖,想到短信的内容,他闭著眼睛,握著拳头,咬著牙,一个字一个字蹦出来,“大少爷,钱已经有了,我可以把钱还给你了。”
然後就是身体被撕开的痛楚。
陈莘觉得自己真好笑,居然选择在床上和陈锦说这个话题,这不是明摆著告诉陈锦,最近陈锦遇到的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他陈莘也掺和进来了吗?这不是明摆著让陈锦,狠狠地报复他吗。
真可笑。
真蠢。
陈莘唾弃著,仿佛看到两年多前那个凄惶无助的自己。
“前期的手术费用和住院费,护理费,按照当初的签的协议,加上通货膨胀率,一共是二十六万。”陈莘说完,感受到陈锦的动作慢了,立刻挣脱开,也不管这样的动作会不会让自己更疼。他赤裸身体却目光炯炯地看著陈锦,“明天一早,我可以拿给你,是要现金还是划账?”
床头灯昏暗难明,但陈锦却觉得此刻的陈莘就像一团火焰一般耀眼,他从身边拾起睡衣给自己套上,然後从床上起来,这个过程中他一言不发。
一直到要走出陈莘的房间,打开门时,走廊上柔和的灯光流泻了一角进来,陈锦停住略一回头看著陈莘,“二十六万,你觉得我们可以一笔勾销?”
陈莘点头,“是的。”
陈锦冷笑一声,眼中充满轻蔑,“你勾结外人来对付陈氏,就凭你换来的这些报酬,你觉得可以把这些钱当做欠我的,还给我?”
“大少爷,你应该很清楚,我没有对付陈氏,在公司,我什麽也没有做。”
陈锦不说话,直接走了出去,砰一声把门关了。
陈莘确实没有在公司里有任何动作,在被部门同事的排挤中,他只默默地看著,没有帮忙,没有阻止,也没有提醒。
这天晚上,陈莘一夜无梦,醒来的时候,甚至恍惚以为昨晚的一切都是在做梦。但不是,因为昨晚被陈锦掐过的手腕还泛疼。他爬起来,洗漱完就开始整理自己要带走的东西。
清了半个小时,发现他的东西真是很少,一个帆布的背包就能装下,这些东西他在两年多前搬进这里的时候,就整整齐齐地放著,希望将来有一天可以直接拿走。
下楼後,他看到陈锦坐在沙发上,正盯著他,像狼看著猎物一样。他坦然地走过去,“大少爷──”
“坐下。”
陈莘看著陈锦手指定的地方,犹豫了一下还是听话坐下了,两人默默地对坐。吴伯站在厨房门口,担心地看了一眼他们,又走进去了。
“策划的人是江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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