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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人入胜。
在被两个炙热的铜炉火盆灼烤得温暖无比的房间里,弥漫着最上等的木炭的香气,淡淡的血腥气还有随着汗水发散出来的雄性味道,所有这些,在这并不宽大的空间里合成一种异样的氛围。
周文瑞放松了身体,慵懒地靠坐在宽大的躺椅上,两条长腿肆意伸展,眯着眼,欣赏着眼前的一切,日间所有的噩耗与烦恼此刻仿佛已与自己全无关系。
此时,此刻,他是主宰!
拓跋岫的小腿已经敷了药,用夹板固定住,包扎得很仔细。两个按住他腿的汉子,大手死死卡在他的膝窝附近,他身上全无肌肉,粗壮的大手卡在腿上,手指深陷进肉里,习武之人黝黑粗糙的肤色与他那迷离灯火下乳脂般细腻的肌肤对比鲜明,给人强烈的视觉刺激。
随着皮鞭抽打在肌肤上,他源自本能的扭动挣扎,肩背、脊柱、腰窝、臀瓣等处一个个大小不同形状完美的凹陷的肉窝儿时隐时现,起起伏伏,令他原本就修长挺俊的躯体更增诱人风情,乌灰的方砖在暗夜烛灯之下更显出一种深沉的黑色,映着他泛着津津汗水的奶黄色身体,还有附着在身体上那道道鲜红的鞭痕,展现人前的是一副残虐、艳丽的画卷。
房间里的氛围,渐渐变得异样。最先表现出异常的,是按住他双腿的壮汉,呼吸粗重,额角见汗。他们手掌下的躯体每一次挣扎,都带给他们最直接的诱惑,两人的目光,不由自主地锁定在他圆润挺翘的双丘之间,那一条紧窄黝黑的神秘地带,在他们眼前不停地起伏开合,诱惑着他俩不自觉地随着他的挣扎将他的双腿一点点分得更开,用目光进行更深入的查探。
见他的挣扎渐渐无力,声音渐渐低弱,犹记夏凡的对拓跋岫病情的断语,周文瑞抬手示意停止鞭打,然后做了个手势。
都是男人,而且有资格得以近身侍候王上的,哪个不是八面玲珑的伶俐人,王上一个眼色就能知道该怎么做,何况此时。四个壮男心领神会,两个起身来到周文瑞身边,帮他宽衣解带。周文瑞慵懒地靠坐着,只欠了欠屁股,那两人便熟练地将他的贴身“龙内裤”脱了下来,露出直挺挺一杆长枪,直刺空中。
另两个人也没闲着,一左一右将拓跋岫自地上拖起,提至周文瑞面前,其中一人揪住他的头发迫使他抬脸向上,而另一人则伸手轻轻巧巧卸下了他的下巴。
周文瑞不是一个性。欲旺盛的人,忙于国事的时候,三五日不招妃嫔侍寝也是常有的事,在他还是个王子的时候就因为这一点而深受父王的赏识,老晋王认为这是他禁欲,自制,也曾用他这一点来鞭策沉湎于声色犬马之中的大儿子,当然,没什么效果。种种因素结合在一起,导致他最终选择了小儿子来继承王位。
可是这时候周文瑞很兴奋,他完全没有想到对这个人的鞭打,会产生如此令人愉悦的效果。
人们不得不承认,对于美好事物的摧残,有时确实能够勾起心底某些难以言喻的兴奋。
特别是他这种身份,只要一想到他曾做为一国之君,高高在上地坐在王位上俯视众生,现在却在自己脚下被摧残折磨,挣扎哀鸣,真是让人产生巨大的满足和成就感,这种感觉,是再美的女人也无法替代的。
拓跋岫不丑,在兄弟们中间,虽比不上小七那种震撼人心的美貌,却也称得上清雅俊美。此刻被人强按着跪在他身前,单薄的锁骨如两片蝴蝶翅膀斜斜飞扬,留下一窝浅池,性。感。诱。惑。
惬意地欣赏着对方的狼狈,没有动,也没说话,周文瑞记得夏凡的警告,有意给对方留出一点时间来恢复,喘息。
拓跋岫的双手被从身前绑在一起,又被人紧紧抓住扣于脑后,连着头发一起,扯向身后,迫使他不得不展开双臂,挺直胸膛直挺挺跪在地上。展露他的前胸、腋下、细瘦的腰肢、小腹,以及密植淡金色毛发的私。处。
强忍着剧烈的头痛和一阵阵的眼前发黑,发丝凌乱,双目通红的拓跋岫死瞪着周文瑞,对于接下来要发生的事心知肚明,可尽管羞愤如狂,却丝毫无法抗拒,相对于他沸腾狂暴的情绪,他的心跳诡异地平稳,没有一丝一毫的波动。
拓跋岫绝望地意识到,自己犯下的两个致命的错误,使自己身陷如此悲惨的境地。第一个错误是没有小心看管那枚用于自尽的毒药,第二个错误,是在船上被人奸辱时,不该表现出那样的愤怒。习惯于被别人照顾服侍的他,从来就没有用他那颗谋算天下的脑子为自己多想一点儿退路。那样的愤怒,暴露了他对这种侮辱的在意,也就暴露了自己的弱点,如果那日在船上他能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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