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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为了一个该死的救不回来的女人!
泪眼朦胧的睁开眼睛,忽然看到刑床上躺着的那个人大睁着双眼正盯着他看。稍嫌狼狈地转回身去匆忙擦掉脸上的泪痕,回过头来时,眼神已然恢复冰冷。
看了看安置在一边的沙漏,石咏之冷冷地问:“感觉怎么样,七王爷?”
拓跋野深深地看了他一眼,把头偏向另一边。
石咏之想了想,掏出钥匙打开锁住他头颈的锁链,扶着他慢慢坐起身。自己则侧坐在刑床上,让他靠坐在自己怀里。
拓跋野忍着疼,皱着眉头不吭一声,任由他摆弄,可是坐起身来,头却支撑不住,只好靠仰在他肩头。
石咏之招手叫人送来一大杯水,试了试温度,然后送到拓跋野的唇边。轻轻柔柔地说:“为了你好,还是先多喝点水吧。”
拓跋野喘息着,待身上一阵疼痛过去之后,默默地把那些水喝下去。尽管胀得难受,可石咏之一直喂过来,他就一直不停地喝下去。
一大杯水喝完,石咏之又将他轻轻放躺下去,重又锁住颈部的项圈。站在旁边冷冷地盯着他看,仿佛在等待着什么。
心里有不好的预兆,但不明白会是什么,眼睛里不由得就带出一丝恐惧。石咏之看出来了,冷冷一笑:“王爷,请看那沙漏,待那些沙流净流光,您就会有很美好的享受,请你一定不要忘记,这是我石咏之的诅咒。”
精巧的喉结艰难地动了一下,拓跋野双眼转向放在一边的沙漏,那沙在不停地下流,越来越少。而他忽然感觉到自己身体的不正常。体内穴脉中原本凌乱的气息渐渐归于静止,仿佛暴风雨来临之前的平静。他死咬住嘴唇,却在忍不住在心里一遍一遍地问:“你对我做了什么?!”
骤然发作的巨痛让他猝不及防地惨叫出声,浑身抽搐着,把锁住四肢和头颈的铁链拽得紧绷。大睁着双眼,头拼命仰向后,在惨叫之后死命屏住气息,再不肯放松身体吸一点空气,冷汗瞬时遍布全身。
全身的经络血脉仿佛骤然间全部破碎,被片片绞碎之后组合然后被再次绞碎,又仿佛千万颗钢针扎入身体之后翻转撩动,从头到脚甚至连发丝都不肯放过。细细碎碎的火焰随之点燃,附骨焚烧吞噬舔舐每一个细胞直至成全部灼烧成灰尘。头脑里再没有意识,只知道痛。刺痛,绞痛、灼痛,撕裂的痛,每块肌肉骨骼研磨成粉,碾碎成尘一样的痛,各种各样的痛层层垒垒,一层叠过一层,交叠穿插变幻无穷,又仿佛永无止境。上或者下,左或者右,剧烈的疼痛恶魔般从各个方向翻卷着袭来,将他拉扯,折磨,撕裂碾磨,逃无可逃,避无可避。
刑台上被锁禁的身体全身肌肉绷紧,竭力挣扎,翻转不停地扭曲挣动,尝试着各种体位企图能稍稍减轻身体的不适,锁住着四肢头颈的铁链不停地被抻直后再松弛撞响,发出丁丁当当的声音,而他沙哑的惨叫和时断时续的j□j夹杂在其间,还有那沉重的断断续续无法抑止的喘息,牢房内所有的人都静静地看着,努力压抑着被这残。虐情境撩拨而起的欲。望。这个人,仅仅只是j□j就能够让人发狂。
挣扎到榨尽身体最后一丝力量,j□j到再也无法发出j□j,他最终无力地瘫软在刑床上,全身的肌肉都在不受控制地微微颤抖,身体不时会不受控制地抽搐几下,微睁着眼睛,眼神却一片空洞。急促断续的喘息着,无助地忍受整个身体各个角落里袭来的折磨,再也无力挣动,直至不知什么时候被夺去了意识。
整整一个时辰,石咏之一直在静静地看,甚至双手的指甲刺破掌心也毫无知觉。惨烈的报复,折磨别人同时也在折磨自己,仿佛一把钢锯一直在心头不停地拉动,恨他还是爱他,这是个问题,没人能懂。
作者有话要说: 我现在在发愁,小七救出去以后怎么写?没得虐了,就结束?
☆、第39章
白马关前,西秦集结的队伍漫山遍野,而关内校军场上却只有五千全身黑衣精悍的黑衣卫整齐排列。拓跋岫站在台前,面向那些兵士严峻的脸,高高举起左手,劲握成拳,右手持一把短刀,猛地割在自己的左腕,然后将瞬间涌出的鲜血,滴在面前的瓷碗中。
所有人动也不动地盯着他看,直到他的鲜血流满整碗,四个兵士抬上一个大酒瓮,拓跋岫苍白着脸,挺直身躯,高高举起那一碗鲜血,在众人的目光中将血倒入酒中。然后就用那碗,从翁中舀出一碗酒,一口气喝干,猛地将碗掼碎在地上,大声吼道:“以我之血,为君壮行!”
兵士抬着那酒翁一个一个给列队的黑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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