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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来。
“啊!对了,我之前不是和圣文在会所喝酒吗?怎么一醒来就回到家里来了?”
而且还是光溜溜地跟安樨睡在一个被窝里。
听林天一提起罗圣文,安樨的脸色又不自觉地沉了下来。
“以后你少和那个姓罗的人来往,他不是什么好鸟。”
见自己的发小被诋毁,林天一心里立刻起了抵触情绪。
“什么啊,你又不认识圣文,自然不了解他的为人,凭什么这么说啊?”
安樨没有打算跟林天一多做解释,若轮到认识罗圣文的时间,安樨其实比林天一还要早了一辈子。
“总之他的事你不要管,都是一堆烂摊子,别把你自己给搭进去。”
安樨揉了揉林天一的发顶,完全把林天一当成无知幼童了。
“喂!别揉我头发,都要成鸡窝了!”林天一抗议道,“你让我别管他的事是不可能的,我和圣文可是过命的交情。”
安樨冷言道:“那你能帮上些什么?他又不是缺钱缺物,感情的事情有你插手的份吗?”
被安樨毫不留情地吐槽,林天一愣了一下,却不得不承认安樨说的话虽然不中听,但却很在理。
可在他终于安静下来的时候,林天一才忽然发现了不对劲的地方。
“你怎么知道圣文那边出的是感情问题?难道判官还能看到以前发生的事啊?”
安樨不置可否,并没有直接回答林天一的问题。
30第30章
林天一顿时激动了起来,抱着安樨一通摇晃。
“那你倒是帮我看看楚知秋在圣文出车祸昏迷之后的四天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我认识他那么多年,总觉得他不是那样的人。就算他真要爬权叔的床,也不至于在圣文还生死未明的时候就如此猴急的。”
确实,虽然安樨无法做到预知未来,但是窥见过去还是能轻而易举地办到的。
在遇到罗圣文的那一刻,他早就用神识将整件事情的来龙去脉都理了一遍,这里面的前因后果他自然是最清楚不过的,只是并不想让林天一知道罢了。
可现下林天一在安樨的话里听出了门道,竟抱着自己吵闹不休,虽然林天一本人尚未察觉,但眼下的情况却已经和妻子在跟丈夫撒娇卖萌无理取闹的场景惊人地相像了。
虽然被这样一个牛高马大的男人纠缠不休,换做别的人估计早已肝火直起,但林天一的那副模样在安樨看来,却是能让他通体舒畅心情好转的灵丹妙药。
安樨看着林天一在自己面前撒泼打滚了一阵,心里暗爽够了,这才清了清嗓子吓唬林天一道:“你休得胡闹。这过去与未来之事都布尽了天机,你这次又让我给你说道他们的过去,你就不怕重蹈上次美珍那件事的覆辙吗?”
被安樨一吓,林天一立刻噤了声。
美珍那件事他至今对安樨还深有愧疚,只觉得千般万般都是自己任性酿下的错。如今因为事关好友,他竟然忘了那前车之鉴,又开始缠着安樨要知晓过去,若这次又连累得安樨无辜受刑,他可真是无地自容了。
“对,对不住,我没考虑这么多……”
看林天一一副像被霜打的白菜般蔫了下去,安樨只觉得心疼,将人搂着安慰了一番,谁知林天一光溜溜的身体往他身上一贴,立马擦枪走火。安樨索性就着这天时地利人和就把林天一给办了,直弄得他累瘫了睡去,再也没了多余的精力去担心别人的事。
其实,若论到泄漏天机,那也只有像先知巢府一类可以洞穿未来、改变天道走向的逆天存在才能称得上是掌握了天机。
对于过去发生的种种,已然成了定论,无论其他人知道与否,都已成为客观的存在,不会因此而改变半分。
所以方才安樨说的泄漏天机的话,完全就是瞎掰来吓唬林天一的。
不过林天一也确实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见安樨说的话面儿上很有道理,就没胆再继续探究下去,竟让安樨这般蒙混过关了。
之后几天,林天一再也没能联系上罗圣文,罗圣文手机关机不说,就连林天一直接杀去罗家堵人也没堵到。
在林天一第二次见到罗圣文的时候,已经是在十多天后的罗权的葬礼上。
对于罗权的死,林天一并没有觉得很突然。
毕竟当时罗圣文便已经说了,他此次回国就是因为罗权病危的缘故。安樨也暗示过罗权阳寿已尽,算是寿终正寝,没有什么好值得悲伤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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