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晓得,只是我出生时,碰巧赶上奶奶特别珍视的兰花花期,那种兰叫作笑玉。所以我的名字是由‘笑玉含苞’而来。不过,大概是我天生没那种附庸风雅的命,英明的户政人员阴错阳差帮我改了名。”
原来还有这等的事啊!屠昶毅觉得有趣极了,不过他接下来要谈的真可是一点都不有趣。
“小含。”他唤。
“又干嘛?”她还是没从沮丧中回复过来。
“我考虑过你的提议了。”
“什么提议?”
“就是你昨天提到关于夫妻之间的事,也许……我们真该等到你考上学后后再说。”
“为什么?”她直言迸出,贝齿随即咬住下唇,强迫自己不要露出弃妇的表情,但这很难办到,尤其她已渐渐习惯他的温柔。她心里暗忖,他一定是觉得她的表现乏善可陈,所以宁愿不和她有进一步的关系。
屠昶毅注意到她的脸部表情,低斥:“不!别多心,绝不是你想的那样。”
“那你干嘛改变主意?我昨天死求活求地要你别碰我,你不肯听,现在反而良心发现,宣怖我们不用睡同一张床了。不过,告诉你,我高兴得要死,根本不在乎你虚伪的动机是什么。”
“好极了,我不用解释太多。”他顺水推舟,“你只要知道我这么做是因为关心你,希望你能专心考试。今早我同一些老师谈过你,他们相信以你的资质再加上专心一致的话,要考上大学绝不是问题,唯一的问题,是你能不能够确切掌握这最后三个月的时间。”
“我现在就告诉你,不能!”她赌气的说,双臂一抱,头一扭,不再睬他。
“是不能,还是不愿?”屠昶毅以手控制她的头,强迫她看着自己。
“都是!”她被迫迎视他,不由得恨恨地说。
“到底是什么原因让你这么排斥学校?”他音调一沉,为她执拗的脾气伤神。
“学校的课程无聊得要死,老师讲课又不生动,更烦的是我打瞌睡又没碍到别人,竟然还要我在走廊上罚站!”
“小含,上课打瞌睡本来就是不当行为。若换作是你在讲台上授课的话,不知道你有没有雅量忍受这种挑衅的行为?”
“我起码会先检讨自己是不是有尽到做老师的责任!”她大声顶了一句。
“但是你连做学生最起码的义务都没尽到,又有何权利去诃责别人?”他尖锐地反驳。
她无话可说,久久才忿然的说。“你又不是我爸,少在这里教训人。”
“我知道我不是,也很高兴我不是﹔我要是你爸的话,早就好好抽你一顿了。我希望你不要让我逼你去上学,因为那么大的人还要人拿着鞭子挥才肯听话,实在很丢人。”
“你不敢!我是你老婆,不是佣人,也不是奴隶。”
“喔!那你就看我到底敢不敢。”
他说这话的时候竟然还笑得出来!岳小含见状,气得只想一把扯掉他嚣张的胡子。
他佯装没瞧儿她怒发冲冠的模样,环顾四周一圈,评道:“又起雾了。”然后正视她。“把东西收一下,我们该下山了。”
“不要。”她将头撇过去,不屑地拒绝。“要收你自己收。”
他闻言耸耸肩,径自开始收东西,五分钟后他已收拾妥当。
“来吧!别闹脾气了,我已决定照你意思做了,你还有什么不高兴的?”屠昶毅朝她伸出手,和颜悦色道。
“我……”她结巴,说不出话,心里直喊:但我不想改变婚姻之实的关系啊!她始终没脸说出口,只是冷冷地盯着那只僵在半空中的手。
仿佛是在比耐力,他们静得像两个被钉死的木头人。最后是屠昶毅移动步伐走上前,把她架起来,强迫她站稳。
她顽强地甩开他的搀扶,没想到腿一软,差点跌倒。屠昶毅眼明手快,接住她摇摇欲坠的身子。
“哎哟!死山羊,看你做的好事,”
“又怎么了?别耍把戏。”
“谁跟你耍把戏!我的腿是真的麻痹了!”她毫不客气的反驳,忘记是自己蹲太久的后遗症。
他无可奈何的看了一下表,打定主意,将剩余的食物和垃圾一并递向她。
她一脸不可置信,好象他教唆她去杀人,而不是举手之劳的小事。“见鬼!我才不拿!你这个没良心的欧吉桑,我脚都麻了,你还要奴役我。”
“安静!你说话的分贝大得足以吵醒山脚下的人。”他低斥,好脾气已被顽冥不灵的她榨去百分之九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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