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必须走出一个人和我的巴图鲁决斗。你们的人赢了,就把你们送到伊宁战俘营里,要是输了,你们就只配喂阿山的狼。我说话算数,开始吧!”
庆祝会场变成了决斗场。人们自动围成一个大圈,期望看到一场精采的决斗。
战俘堆里,人们低着头,缩着腰、尽力地缩小身体,生怕引起别人的注意。
乌斯满手下的四大巴图鲁之一的“哈萨克第一摔跤手”………吐尔斯别克出场了。
吐尔斯别克身穿黑条绒灯笼大裆跤裤,一条鑲银镂金的宽牛皮跤带系在腰上,宽大的无袖跤衣遮不住其结实的象铁一样的腰肌和胸肌,两条椽子一样的胳膊扎撒着。脸上、胸脯上条条伤痕赫然其见,使人不敢与其对视。
围观的人们发出“啧啧啧”的咂舌声。吐尔斯别克今年三十六岁,是阿山大草原上最出色的猎人、最出色的跤手。臂力不凡、力大无穷。二十多岁时就和一只四五百斤重的大哈熊独力搏斗,虽然胸上脸上被哈熊抓得皮开肉绽,但最终还是独自一人赤手空拳将哈熊打死,又拖了两天,终把哈熊拖回到部落里。
吐尔斯别克“一熊出名”,阿山草原上谁不知其大名。现今的吐尔斯别克是乌斯满卫队的卫队长,四大巴图鲁之首。
战俘群里无人应战,再三催促,还是无人应战。
场上的气氛陡然紧张起来,这可是一场关乎三千多战俘性命的决斗。宛将军绝望地闭上了眼晴,数千战俘象一群待宰的羊群挤成一堆,都想挤到圈中心里去。唯有如此,自己才有活的希望,生的可能。
英雄挑战无人敢应,真是对巴图鲁的无言蔑视与大不敬。
恼羞成怒的吐尔斯别克,大步上前,从军官队里拽着一名少校走出圈外。少校跪地磕头如捣蒜:“英雄饶命!英雄饶命!我家里还有八旬老母无人奉养,求求你饶了我吧!”
吐尔斯别克哪里听得懂少校在说什么?双手托住少校的脑袋,使劲一拧,只听得“咔嚓”一声,少校的颈椎被齐齐拧断。吐尔斯别克飞起一脚,少校的尸体飞进军官堆里。
几十名军官哄地四散,骑兵们挥鞭上前,把战俘打得又坐在地上。
吐尔斯别克的自尊心受到了伤害,这些汉家官兵们宁肯被人羞辱地杀死,也不愿象一个勇士出来战死。汉人们的血性哪去了?吐尔斯别克哇哇乱叫:“你们是我的这个!”
吐尔斯别克伸着胡萝卜一样粗的中指羞辱战俘。“你们连我的黑雅目都不如?”吐尔斯别克气的用手拨拉着裤裆里的隆起物。
战俘们的头更低了,象一群刚刚被阉过的公狗坐在地上一动不动。
恼怒之极的吐尔斯别克一把抓起宛凌云,双手举过头顶,准备将苑凌云摔死。一场以比武为名,实则蓄谋已久的大屠杀就要开始了。“复国军”和民族军的士兵们拉开了枪栓,只待吐尔斯别克将苑凌云摔下。
士兵堆里一声大喝:“放下宛师长!我来和你比!”
战俘堆里立刻闪出一条通道,人们盼着这个不知死活的家伙赶紧出去,生怕他连累了自己。
双手高举着宛凌云的吐尔斯别克,转脸望着应战者:身高不及自己的耳朵、体重不到自己的一半,而且一条腿上还被马刀砍了一道口子,一瘸一拐走到了场里。吐尔斯别克手一扔,宛将军飞出到几丈外的草地上,连滚带爬赶紧跑到圈子里坐好。
乌斯满怔怔地问:“你是何方英雄?敢和我的巴图鲁比!”
应战者淡然一笑:“我不是英雄,是俘虏。是长官们下令不抵抗,才有了今天的羞辱。我是宛师长的卫士巴特尔,我相信只要宛师长一声令下,我们几千名弟兄定会和你们拼个你死我活。真要是那样的话,今天站在这里笑到最后的一定不是你。”
巴特尔一番话不但没有激怒乌斯满,反而惹得乌斯满哈哈大笑:“好!巴特尔,我就喜欢你这样的英雄!只要你赢了我的第一巴图鲁吐尔斯,这些人我一个都不杀,你想上哪就去哪!但是你要是输了,他们就必须全部死掉,一个不留!我说话算话。”两人击掌为誓。
吐尔斯別克攥紧了的拳头松开了又攥上,两只圆眼瞪的更大了。别看巴特尔貌不惊人,既然敢和主人击掌立誓,肯定有过人之处。吐尔斯别克莫名地紧张起来。
战俘们屏住了呼吸,以一种复杂的心情关注着生死决斗:盼着巴特尔赢,可以有了活命机会。可心底里又实在是不愿意,让一个“鞑子”为大汉民族的男爷们赢得这样的机会。
“生当做人杰、死亦为鬼雄”,多少年来,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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