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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让历代学者大为不解,既然学者这些有文化有知识的人都大为不解,那普通老百姓就更搞不清楚了,有文化的没文化的、有知识的没知识的许多人,都整不清楚他贪占这么多胡椒干啥,卖?不会,因为那时候以经商为耻,宰相是一国最大的官,放不下面子来做这些下等人干的事,况且他又不缺钱花何必去买胡椒攒钱呢;囤,不能够,这东西费包装、占地方,又要操心发霉变质,一旦受潮变坏后猪都不会吃,拿去当柴烧既不透气又呛人,一旦烧起来空气变辣,熏得你咳嗽吐痰,眼睛睁不开,满长安的人都会投诉,更何况自己也住那里,闻得下去吗?如果把皇帝老儿呛急了,他是不会饶恕你的吧;吃,不可能,一家人每餐吃不过一克半两的,用量这么小,这些胡椒够他全家人包括七大姑八大姨姑爷舅子老表一起吃,也能吃一千年。而且高筑墙,广积粮,缓称王这个口号又是五百年后的朱重八先生提出来的,对五百年前的唐代宗的宰相没有指导意义,那是不是提防印度洋那边地震海啸刮大风,胡椒减产涨价运不过来,而把广积粮改为广积胡椒?说不过去。清人丁耀亢在其所著《天使》一书中,这样发问:人生活到六十岁,除去少不更事十年,老不干事十年,能够快快乐乐生活的只有四十年,你就是敞开肚皮吃饱饭,也不至于能够食用胡椒八百石嘛,只能是因为太愚蠢才去产生贪念,因为贪占把人变得愚蠢,所以才挖空心思去贪占胡椒。纵然你把金银财宝积聚的再多,都是解救不了你的火烧肚脐眼的祸事,你是狡兔,你窟洞再多,人家把墙推垮,把洞窟给你填了,你还是很危险咯!墙推了,窟填了,火烧你的肚脐眼了,胡椒、药品、化妆品、保健品能救你的命吗?可悲哟!可怜咯!
问题是,我们不要以为元载、柳朗之流都是些草包、是糊涂蛋,他们一点儿也不愚蠢,也并不象丁老先生所说的唯愚生贪,贪转生愚。元载和柳朗都是穷苦人出身,当初能有一碗干饭、一碗臊子面填饱肚子就不错了,就谢天谢地了。柳朗年纪轻轻就爬上了副市长的位子上,成了地师级干部,说他蠢,说他不能干,谁也不相信。他也曾经做过一些事情,甚至做过一些对人民有益的好事。元载就更不消说了,做官做到中国盛世时的宰相,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也不是轻而易举的事,连他自己都认为很他有才干,因而骄傲自大,经常在官员面前自我吹嘘,说自己有经天纬地之才,古今难找与他匹敌的人,所以他弄权舞智,政以贿成,忘乎所以,胡作非为,抓权弄钱,贪得成瘾,练就了唐代第一巨贪。柳朗虽然没有元载官大,其贪占性质是差不多的。他目中无人,自命不凡,有贿不拒,到处拉关系走后门,搞些歪门邪道,成了松山大贪官。
人们可以说他们是白痴,骂他们是傻瓜,你积钱积地积房产积金银珠宝积文物字画,只能说你贪、馋、占,而你整那么多的胡椒、钟乳石、药材、化妆品、保健品有个狗屁用啊!他们难道不知道吃是吃不了的,放久了要烂掉?这不笑死人才怪呢!
其实也不奇怪,大凡大贪污犯并不仅仅是因为需要才去贪,他需要的只是占有,无情无尽地占有。因为绝对的权力,便是绝对的占有,而绝对的占有,便是绝对的快乐。就像现在的大贪官,你贪污几亿几十亿,贪占豪宅几十座,包养二奶几十个几百个,明知几十辈子也用不完,还要去贪去占,你自己知道你能活几十岁,就打算活个两百岁吧,那时你还行吗?有活那么大岁数的吗?你有康熙、乾隆牛吗?有华盛顿、丘吉尔、罗斯福关火吗?你有牛顿、爱因斯坦懂科学吗?没有啊!而这些超牛超火超科学的人物都没有活上一百岁,你咋了哦?准备了吃几千年的胡椒,吃几百年的药物,用几百年的化妆品,你就是要活他上千岁,到那时候科技更发达了,已经又有更好的东西了,胡椒、虫草不管用了,有品质更高的化妆品上市了,你现在积存这些东西嫌不嫌麻烦?道理是讲不清楚的,只有在贪官逻辑中来寻找答案:因为我占有着,所以我就充实,因为我充实,所以我就满足,因为我满足,所以我就享受,因为我享受,所以我就快乐,因为只要我快乐,我就感觉比你成功,所以我是成功者。这不但是贪官的最高境界,也是古今中外所有贪官致死不肯收手的强大动力。这就是人性的贪欲,欲壑难填,贪欲无厌。
听了周文对柳朗案情的分析和通报,老侯、冯立地二人都瞠目结舌。何伟力说:“感谢周文书记对柳案的剖析,特别是以古代巨贪案和柳案进行对比,一针见血地指出了柳案的实质。使我们开了眼界,更加深刻地认识到反腐倡廉的重要性。柳朗的问题,应该引起我们每一个领导干部,特别是常委会的每一个同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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