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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是那个姓陆的小子?”为首的男人满脸横肉,指着陆银的鼻子问道。
“在下陆银。不知几位尊姓大名?”
“我们是谁你就不用管了,只你是陆银就对了,免得我们打错了人。”横肉男向旁边的人一努嘴,那人上前揪住了陆银的衣服,一把推到了地上,顺势还踢了一脚,“侯府的女人你也敢妄想,也不撒泡尿照照你那磕碜样儿!这不是上赶着找死吗?”
剩下的几个人也拥了上来,有的对着陆银拳打脚踢,有的拿了大木棍子,将陆家屋子里的桌椅板凳砸了个稀巴烂。王干娘站在一旁,看着自己刚刚放在桌子上的烧饼还有米粥全都掉在了地上,直吓的话都说不上来了,呆立了一会儿,才喊了一声:“哎呀,出人命啦!打死人啦!”
横丝肉瞪了王干娘一眼,“老不死的,少费话,不然连你一块儿打!”
陆银抱着头一边在地上乱滚,一边凄声喊道:“干娘快走,不用管我。”
几个人倒是住了手,指着陆银哈哈的笑着:“看这小子跟猪头也差不多了,那里还有女人喜欢。”横丝肉上前来又将陆银扯了起来,斜着眼说道:“老实点儿,乖乖的离开京城,不然有你好看!”
说完一把将陆银扔到了地上,带着几个人扬长而去。
王干娘上前将陆银扶了起来,见他鼻青脸肿,浑身上下几乎都没有几块好肉了,吓的心肝直颤:“造孽哟,你怎么就惹上这些人了?快坐到床上,我去给你请大夫去。”
陆银自知是今日自己到侯府赎人的事引起的,只是没想到柳二公子看起来温文尔雅的一个人,背地里竟然如此狠毒。
他浑身都疼,也不知骨头有没有伤到,王干娘到底去请了大夫,给他看了看,倒是没伤到骨头,开了些跌打损伤的药就走了。
陆银知道自己斗不过侯府,反正他本来也要走的,索性第二天就收拾了细软,将院门锁了,南下去了。
这几天花娇病着,柳含章将碧瑶山庄跟花娇在一起的齐婆子叫进了府中伺候她,齐大娘本就喜欢花娇,现在自然是尽心尽力的侍奉。
转眼间过去了十几日,花娇病也渐渐的好了。 前两天田夫人还叫了她去,赏了她一对儿缠金丝的镶宝镯子,算是正式承认了她通房丫头的身份。
做了柳含章的通房丫头,花娇有些心灰意冷,这些日子也无心学什么针线活儿了,每日只中呆呆的坐有窗前,望着空寂的天空发愣。
这一日柳侯爷去吴侍郎家贺寿,柳含章就趁机早早回来了。院子里静悄悄的,他示退了下人,进了屋中,只见花娇坐在桌子上,托着下巴看着齐大娘绣帕子。
齐大娘见含章回来了,福了一福就退了下去。
柳含章上前拥住了花娇,用手抚了抚她脸颊,笑道:“总算是大好了。”说着扳过她的脸来,照着那粉润的唇亲了上去。
作者有话要说: 感冒了,写的有些乱,请大家谅解,有时间我再改改。
☆、送绢花刁女逞威
花娇伸手去推柳含章,却被他握住了双手,摁在了怀中恣意的亲了半晌。
咂着她香甜的唇舌,柳含章没一会儿就春。心荡。漾了,大手一拦,将她抱了起来,急急的就往里屋走。
花娇的嘴终于能开口说话了,一边双腿乱蹬,一边骂道:“混蛋,流氓,青天白日的,你要干什么?”
秋日的阳光透过窗纱,照在她粉白如玉的脸上,映得两颊的红云如桃花般鲜活美艳。柳含章看着怀中的人儿,那里还耐得住,浑身早已骨。酥筋软,只剩了一处直腾腾的硬、挺起来,“好娇娇,我快死了,等不到晚上了,咱们就来白昼宣yin好不好?”
柳含章口中宝贝、心肝儿的乱叫着,将花娇抱进了里屋,按在了床上,伸手就去扯她的衣带。
这些天齐大娘不知劝了花娇多少次,既然已经成了二爷的人了,再不情愿也没有用了,要是一味的逆着他,惹得他恼了,受伤的还是她自己。花娇自然也明白这些道理,可是她就是不想让他太过如意,当然,她也看准了柳含章与那恶魔柳含泰不一样,虽说他那晚兽。性大发,强了自己,可是他毕竟是读书之人,脾气也好,不会打自己。
花娇趁他不备,将头上的一根簪子摘了下来,伸手就要去刺他,却被他眼急手快的,劈手夺了下来。“娇娇,你这一招好像已经用过一次了,下次换个新鲜点儿的。”柳含章眼中含着阴阴的笑意,随手将簪子远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