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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不想为了尽可能的保护他们的利益,别人的付出和牺牲,目光短浅的被人一煽动就起火,像没有思想的木偶。
“如果任由蝗灾继续,那还要朝廷干什么!”为首的那人越说声越大,越说越气愤,嘴上说着不敢,却分明是质疑,他压根就没把这个传闻中奸杀船娘逼死县丞的皇子放在眼里。
然,宣芩是何许人,他怎会任由别人骑到他的头上作威作福。
“那依你之见,朝廷要做什么?”
宣芩的声音跌至冰点,只可惜那人似乎不以为意,仍旧大放厥词,“上安邦治国,下安抚百姓,出了天灾**,居然派出一个毫无建树的皇子,不仅名声污秽不堪,连指挥也是毫无章法,两次点火,一次引发蝗虫反噬,差点围攻百姓,另一次直接将村子烧的寸草不生,房舍尽毁,草民斗胆问一句,殿下此举能算得上为国为民吗?”
他差点就将宣芩的丰功伟绩一一列举了。
“你放肆!殿下面前岂容你等撒野!”青衣上前一步,怒斥道。
那人冷哼一声,并不将青衣放在眼里,“我等与殿下叙话,哪轮到一个奴才插嘴?”
“你……”青衣气得脸通红。
宣芩听完,面上冷若冰霜,抬手示意青衣退下,拿起茶盏,将盖子扣好,在手里转了一圈,然后猛地将茶盏摔到了那人面前,起身冷笑一声,“与我叙话?你也配!”
那人吃了一惊,传言中温文尔雅,软弱可欺的二皇子,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暴戾了?
他们不是说,只要咄咄逼人,二皇子就会被吓住吗?
为何现在的局势,有点事与愿违呢?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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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四章 宣芩你死定了
“你太自作聪明了!我们只点了一次火,何时点了两次?你这般造谣生事,蛊惑人心,是何用意?”宣芩的声音冷的快要结冰,强大的气场,让下面的人连气都不能大胆的喘了。
那人惊叫起来,“分明是两次,你竟敢抵赖,赖六说他亲自请示的你,还点了火的!”
还是逼到极点,自乱阵脚,他居然敢对二皇子直接用“你”,连最起码的恭敬也没了,
宣芩听完,唇角扯出一丝冷笑,“赖六?是哪个?”
凉凉的声音响在营帐里,却无人回答。
那人晓得自己说漏了,一张脸涨的通红,“殿下不要转移话题,我们只需要殿下将第二次点火的人交出来而已,并非要为难殿下。”
脑子还算清醒,就是人太糊涂了。
自作孽不可活!
他的话让宣芩意识到,上一次因为失误点火,就没有这么简单了,他感觉有一个人在无形之中操纵着这一切,除了太子之外,他暂时想不到别人。
只是,这一切都太过巧合,也太缜密了些,太子并不知道幽月的事,就算准确的把握住他的想法,却也找不对何时的时机。
他跟赵玉朔之间的联系是隐秘的,外界不可能有人知道。
但这个人不但知道了,而且还对他和幽月之间的事了如指掌,这分明又不是太子所为。
来这里之后,他所有的信息都是经青字营传递,并不相信外人,赖六竟能混进他的营帐,趁他意识混沌之际,骗得口令,还能让禁军相信并执行,是他太疏于管理了,还是那人根本就是朝廷的人?
“赖六何在?他是何人?”宣芩的声音再次响彻在营帐。
底下有一个士兵模样打扮的人站了出来,颤巍巍的说,“赖六曾是前兵部侍郎的门生的儿子,是这次随行的运水兵……”
运水兵?
一个小小的运水兵胆敢介入军中事物,反了天了!
“他在哪?”宣芩厉声问,眉头紧蹙,脖子上青筋暴起,他猛的记起,当时虽然因为幽月的事,思绪被干扰,意识还算清醒,但这个赖六过来后,他似乎就不受控制了,脑子一片混乱,迷迷糊糊的,甚至在看到前方乱作一团后,他就气血上涌,真做了一个头脑简单四肢发达的莽夫,欲用血肉挡蝗虫,如果不是青衣将他唤醒,他的将士就都死在了抗虫一线了。
好手段!连他都被算计了!
是可忍孰不可忍!
“……他……不见了……”就在来宣芩的营帐前,他烧水时发现水没了,就去找赖六,谁知,昨天运的水竟然都没了,于是,他打算前来报告情况,就遇到了闹事的村民,之后宣芩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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