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语玦也气得跟斗鸡似的,完全不顾公主风仪了,挽起袖子就上来拉扯幽月,“他是我皇兄,凭什么只能你抱不能我抱!”
语玦说着,竟真的将幽月推到一边去了,然后抱住宣芩,对着幽月示威。
幽月没料到她会如此撒泼,被语玦咬过的地方刚刚又被她一扯,痛的她没站稳,摔到地上,手一撑,又擦破了皮,痛的她直骂娘,骂完了又觉得对不起宣芩,给他递了个歉意的眼神,她真的不是故意的。
宣芩却推开语玦,扶起幽月,看了看她的胳膊,又看了看她的手,目光冰凉刺人,“来人,将公主送回宫!”
“二皇兄?”语玦咬着唇,眼圈红了,看向幽月的目光满是怨愤。
幽月对着宣芩摇了摇头,“我没事,”
对于宣芩明显的偏袒,她的心里是高兴的,但语玦是他妹妹,他不想他为难,所以,她要自己解决。
幽月推开宣芩走到语玦面前,回瞪了她一眼,“看什么看?伤我的人是你,该瞪也是我瞪你,哪里轮得着你瞪我!”
平日看到女子唇枪舌战,宣芩回觉得烦躁无聊,但是,今日看到幽月和语玦对战,他竟觉得有趣可爱。
两个都是他最亲近的女子。
这就是所谓的爱屋及乌?
语玦挺着胸脯,回击,“我就是瞪了怎么着?”
幽月翻个白眼,“我瞪回去就完了,你想怎么着?”
被幽月这么一搅,语玦彻底忘了宣芩偏袒幽月的事,跟幽月胡搅蛮缠起来,幽月总能轻而易举的化解,语玦甚至都忘了她们之前的不愉快,看向幽月的目光里多了一丝兴趣。
虽然她走的时候,袖子甩的刷刷响,眉眼间却没有郁色。
语玦一走,幽月就甩着手,痛的呼呼抽气。
“跟我回屋!”宣芩知道幽月是伤口疼了,温柔的揽着她的肩膀向屋内走去。
幽月看着清远高冷的宣芩细细的给她清洗伤口,心底划过一丝柔波,这样的男子一心为她,她何苦折腾那些个,白白浪费了大好时光。
听见她的叹息,宣芩抬头,澄澈的目光闪过一丝紧张,“弄疼你了?”
幽月摇头,他手上的力度却减轻了,更加的轻柔。
“宣芩……”
幽月不自觉的喊了一声,清脆软糯的声音柔软撩人,撩拨的宣芩浑身如过电,看向幽月的目光也带了一丝迷离,声音柔的化成水,“恩?”
空气中暧昧涌动。
幽月对上宣芩的眼,目光也变得迷离起来,“你为什么不把地上的石子撤掉,换成青石板呢?这样的话,我的手就不会擦伤了……嘶……你干什么?”
幽月还未说完,就觉得掌心传来一阵刺痛,宣芩不知道将什么撒了上去,还用帕子摁住了,疼得幽月龇牙咧嘴,“你每次伤我之前,就不能提示一下?”
宣芩淡淡的撤回视线,“你伤我之前,可有给我打过招呼?”
幽月愣住,“我现在又没伤过你,何必如此粗鲁!”
宣芩将幽月的手包好,走了出去,看都不看她一眼。
第二日,幽月刚起来,就看到宣芩身穿铠甲,整装待发。
“你要去哪?”莫不是哪里有战事了?他居然穿的这么正式。
宣芩沉默不语,一身戎装骑在马上,身形挺拔,俊逸非凡,阳光打过来,他身上的铠甲闪闪发亮。
青衣上前一步解释,北宣帝收到岭南之域都护府上报的奏折,将宣芩修水渠,帮助百姓开垦播种的事情,洋洋洒洒写了好几百字,大为赞扬,尤其赞扬他改良了百姓的耕种用具,大大加快了耕种速度,百姓们奔走相告,一场蝗灾就这么完美的画上了句号。
北宣帝没有再追究其他,并严令所有人等,不许捕风捉影。
念宣芩有功,便将京畿护卫的重任交到了他的手上,让他统管折护府所有都尉,他直接授命于北宣帝,太子也无权管辖。
今日他是前去训话的,去卫军前面亮个相。
幽月笑了一声,“一场赈灾,换一个军权,划算,这买卖划算,太子知道了岂不是要气死?”
要知道,这京畿护卫之前一直都是由大监箫青统管,太子一直想要染指,终不可得,却不成想落到了宣芩的手里,他怎能不气?
“跟他的太子之位相比,他会懂的取舍。”宣芩俯视着幽月,清冷高远,眸底却柔色满满,“想不想去看看?”
“可以吗?”幽月眼底闪闪发亮,要知道京畿护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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