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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欢的脸彻底冷了下来。 既然秦韵这种态度,她也不想再跟她多费口舌,直接抱臂看向秦骆。 秦骆也知道那耳环是爷爷曾经送池欢的。 “秦少爷,离婚协议里财产分割写得清清楚楚,你们家的钱我一分不会多要,但是你应该不会健忘到,忘了这对耳环是我的东西。” 她的声音略带讽刺:“怎么,还是说秦家已经落魄到了要非法占有你前妻财产的地步了?” 这样的话任谁都听着刺耳,更别说秦骆。 他以前从不知一向对他顺从的女人,伶牙俐齿起来会这样呛人。 最里边的沈宴倒是看得起劲,他淡淡笑了一下,把烟和打火机搁到一旁,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秦骆强忍着怒意,命令秦韵:“还给她。” “哥!” 秦韵没想到秦骆会帮池欢,不甘心的反驳道:“我不要!她不配!” 秦骆皱眉,厉声道:“不该是你的东西,不许要。” 见秦骆动了真格,坐在他身边的傅绾宁放软声音劝慰起来:“阿骆,你跟妹妹好好说,她还小,只是对喜欢的东西不舍得而已。” 而秦韵只觉得分外委屈,一咬唇,转身跑了出去。 见状,沈宴终于起身,不再观戏。 他拍了拍秦骆的肩,说道:“我帮你去看看她。” 秦骆揉了揉眉心,无奈点头。 沈宴扯了扯领口,迈开长腿往外走。 路过池欢身旁时,手背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擦过了她的手臂。 一阵颤栗划过,池欢起了身鸡皮疙瘩。 包厢气氛不佳,当事人秦韵也跑出去了,池欢看都没再看秦骆一眼,径直转身离开。 她朝着洗手间的方向跟上去,越过走廊,远远处便看到一男一女的身影。 秦韵正自顾自的抽泣着,时不时拿手抹一把眼泪。 沈宴则站在身旁看着,低着头,看不清表情。 “这女人太不讲理了!明明是我爷爷的东西,她却想霸占,还不请自来找我的麻烦……今天可是我的生日哎!” 秦韵一边诉苦一边抽泣,沈宴却没有言语。 池欢离老远看着,秦韵这副梨花带雨的可怜样,还真像是受了莫大的委屈。 她微微翻了个白眼,却看见沈宴稍稍抬头,露出了一个意义不明的笑。 他抬起手摸了摸秦韵的发顶,“你也知道是生日啊,寿星怎么能掉眼泪?乖一点,别哭了。” 闻言,秦韵好像真的有被安慰到,突然一把抱住了沈宴…… 明晚约吗? 秦韵将头靠在男人坚实的胸膛,委屈巴巴道:“沈宴哥,就只有你会在这种时候来安慰我了,我哥都不理解我,还帮着那个已经和他离了婚的女人说话。” 沈宴轻触了下秦韵耳朵上的蓝色耳环,温声道:“这种款式比较成熟,确实不适合你这种小姑娘。明天我让人送你一对钻石的怎么样?c牌的,你不是最喜欢了么。” 听到这个,秦韵一下子眼睛亮了起来,她抱着沈宴的手臂晃了两下,笑得眼睛都快看不见了:“我就知道沈宴哥对我最好了!我真是越来越喜欢你啦!” 池欢靠在墙边,看着秦韵的情绪转变,内心感叹不愧是沈宴,哄女人的确有一手。 秦韵被沈宴哄得心情舒畅,便挎着他的手臂打算回去。 见到不远处的池欢,她仰起头,麻利地将耳环摘了下来扔到她怀里。 秦韵高高在上道:“还给你,这种东西我家里还有一打,也就你当个宝似的!” 说完,她便高傲地越过池欢回了包厢。 池欢懒得跟她计较。 反正她过来这趟的目的已经达到了。 她转身欲走,突然手腕被扣住,整个人猝不及防失了重心,直接被带入了男人的怀中。 淡淡的广藿香在这样声色混杂的场所中,依然能冲进她的鼻腔。 像它的主人一样,闻过一次,就很难忘。 走廊昏暗的灯光下,有不少男男女女正在相拥亲吻。 这含混的气氛,最易滋生暧昧。 沈宴抬手,食指和中指关节轻轻捏住池欢的耳垂,用只有彼此能听到的声音说:“我帮你拿回了耳环,不谢谢我么?” 耳垂上的触感让池欢有些不自在。 她撇过头,面色淡漠:“不需要你,我也可以自己拿回来。” 沈宴笑着啧了一声,好像邀功失败一般:“池小姐这是把我‘用’完就扔啊。” 说完,趁池欢不注意,沈宴一手拿过她的包,把她的手机拿了出来。 “你干什么?” 池欢不悦。 沈宴动作很快,用池欢的脸解锁了以后,快速打开微信添加自己为好友,才把手机还给了她。 “日后有需求的时候,可以联系一下嘛。” 沈宴朝她挑眉,重音放在了 爱情虚无缥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