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忍的男狐狸痛下决心,彻底解决之,竟主动提出去美术学院溜遛弯,当然朋克妹妹是导游喽。
美术学院嘛,各种雕像各种巨多。男狐狸就这样婚后第一次没有和哀家亲密而行,而是让朋克妹妹挽着他的手臂四处参观,十足一副情侣模样,还TM当着哀家的面,玩什么?想不通,脑空空,一头雾水在头中,虽然有点脑水肿前兆,但眼下还是先跟着吧。
接下来哀家看到的场景那叫一个诡异,只见穿着医院病号服的男狐狸指着那些极其艺术的雕像,逐一点评,“这个是胃吧?”
朋克妹妹:“……”
“那个是大肠!”随后扫了一眼表妹那忧郁而怨恨的表情,十分善解人意的改正道:“难道是盲肠?”
朋克妹妹:“……”
在美术妹妹还没吐血身亡以前,男狐狸发起了拉枯摧朽的最后一击,远远的看见一个有印第安风情的头像,立即兴奋起来不说,居然还转回头招呼着哀家说:“快看,那是消化系统!”
把一群过路的美院学生都直接雷到半天不能动地方,有一个算一个逐一对着男狐狸侧目而行。和男狐狸手挽手一起巨丢人的朋克妹妹再也受不了这种群众压力,遂一言不发,转身就走,并且在以后的日子里再也没有出现在我们的病房,并在以后更长的日子里一直坚持不懈地称呼男狐狸为赵高(指鹿为马)或者阿炳(盲人)。
大获全胜得意到不行的男狐狸抱着哀家,无比欣慰的说:“这个世界终于安静了。老婆,走,住院去。”
“……”
对于男狐狸来说,比起基本上飞四天才休二天的折腾着被排飞,住院的确是一件相当享受的事情。不过就因为他是飞行员,才必须多留院观察治疗,所以我们拥有了婚后第一个清闲惬意的悠长假期。就凭着哀家的能力,生活怎么可能是枯燥的,别看是在医院,医院怎么了?照玩不误,怕你!老子就是在医院里长起来的,你要有个双医生的父母你也一样,基本上这地方便地是熟人。
闲来无事带着男狐狸四处转转找乐子,一不小心走到了化验室,“知道自己血型吗?”男狐狸摇摇头,“那你自己化验一下吧!”
尽管兴奋但男狐狸还是认真地听哀家的教导,用针在中指上刺了个小孔,然后把血液涂在玻璃片上,再点上试剂就可以自己查出自己的血型了。哀家刚给男狐狸讲完,就又遇到N年没见的同学在一边爆聊起来,于是男狐狸开始了自己的探索与实践,第一步,刺了一下,估计他当时肯定无比意外,怎么没出血!那就再来一下,奇了怪了,还没出血!难道是贫血?不能,但怎么就是没血呢?那个着急啊,再刺……终于受不了了,抬起头大喊:“老婆,不对啊!我怎么不出血呢?”
哀家不知道就在哀家侃大山时,男狐狸都在那里自己折腾半天了,头都没回的跟他说:“你挤一下就见血了。”于是可怜的男狐狸听见哀家的指示以后,挤,七八个洞一起开始镖血,跟井喷似的!
遇到这种情况,哀家也只能说想当纯爷们也没有这样表现的吧!中指尖总共才多大,丫整个拿针在自己手指上插了遍秧。一溜小跑地去外科拿了纱布和止血药,把个男狐狸的手指包的那叫一打眼,甭管见着谁都跟竖中指挑衅似的。但哀家还是有勇气带着这样的男狐狸招摇过市四处走,和继续每天都去看贝贝。
贝贝终于醒过来了,但老爸预计的很准确,她基本上全身瘫痪。手脚不能动也就算了,连基本的吞咽能力都没有,于是只能给他做了气管造口焊造口(因为她没有吞咽能力,所以只能这样把食物直接人为送到她的胃里)。
哀家和男狐狸在一旁哀伤地看着护士将抽气管从气管造口伸进去吸走贝贝那流溢到肺部的牛奶,因为喉管洞口就在声带之下,所以贝贝没有办法发出任何声音。可是不出声,不代表不难过,贝贝微张着小嘴巴,一开一合无声地哭泣着。
第3卷 皮婚 第一百零四章 带电线的电子秤
“我到底是造过什么孽啊�”贝贝妈在我们身后放声痛哭,那是一种别人安慰不了的疼。她是全医院里唯一一个根本拿老爸忠告当屁放了的人,却也是受伤最深的人。所有人都知道作为母亲她接受不了,她坚持拖着病弱的身体每天都来看贝贝,却甚至连抱抱她都不可能。
终于在这件事以后,她放弃了,因为那实在是太疼了。
照顾贝贝成了所有脑外科护士的责任,老爸吩咐不要派专人来照看,大家要频繁换班,以免对这个根本没有未来可言的小孩迸发出类似母爱的情感,医生护士也仅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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