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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敬斋并不感到寂寞,看着这个真真假假的大上海,常敬斋心中产生了一个想法,他想用自己的翡翠毛料跟上海人玩一把。这个想法刺激着他。他开始托人往外放出风来,说腾越的翡翠商人这次往上海带进了一批价值连城的翡翠毛料。
很快,就像平静的水里扔进了巨石,这消息很快就成了上海珠宝界最引人入胜的话题。上海珠宝界的名商巨贾纷纷寻找机会与常敬斋接触,想买到上等的翡翠毛料,以赚取巨额利润。很快地常敬斋的一批毛料迅速被卖掉,最后仅剩下了他精心挑选的两块,但就是这两块毛料,无论上海的珠宝商人开价多少,常敬斋就是不出手,拒绝的方式总是那个高深莫测的笑容。这件事还惊动了沪上新闻界,他们纷纷不惜版面报道常敬斋手上的两块翡翠毛石,有记者竟然称它们为“神秘之石”。新闻界的介入,给本来在行内就炒得过热的这两块毛石,又平添了几分神秘色彩。
这样的场面持续半月之后,一个年龄五十多岁的中年男子出现在了常敬斋的面前。这个模样像一只猴子的精瘦的中年男人被一个貌若天仙的女孩搀扶着。常敬斋一眼就看出他的虚弱和病态是装出来的,就像他脸上那副圆圆的墨镜,是刻意戴上去的一样。
不过常敬斋还是惊呆了,这倒不是因为这个中年男子,而是因为他身边那个正值豆蔻年华的女孩儿。常敬斋看到她的第一眼,就想到了故乡深山里的一种花,那种叫白杜鹃的花朵是常敬斋心目中最美丽的花。
中年男子自报家门,说自己姓秦,秦始皇的秦。常敬斋心里暗自好笑,他想说秦始皇不姓秦,但他没说,而是一脸肃然起敬的样子,说那你们是同宗了。中年男子点点头说:“正是正是,有这么个祖先,后辈的压力就很大。我在沪上做珠宝生意,同行都说我毕竟有秦家的血统,所以总显出王者之气,他们那是瞎说的,不过是我这人不像他们那样做事小气罢了。大丈夫就该有点儿大气魄,常先生以为如何?”常敬斋说:“是的,是的,大气魄才能做大生意。”
常敬斋嘴上应承着,心里却在想,这家伙怎么是这个德行,一见面就显山露水,怎么连一点儿城府都没有,莫非来者是一个新手。姓秦的男人见常敬斋愣着,就挥挥手说:“常先生,把你神秘的石头拿出来吧。”
常敬斋取来了那两块石头让他看。他发现这秦先生看玉观石很熟练,并非新手。只见他仔细地用强力手电认真端详了一阵后,拍了拍手说:“确实是好东西。常先生,算你这腾越翡翠王有缘分,碰上我这上海的翡翠王了。”
常敬斋摆摆手笑道:“先生称王可以,你有王者血脉,我一介草民,岂敢?再说了,腾越与上海相比,是个比芝麻还小的地方。还望先生不吝赐教,也让我不枉上海之行。”
“你太谦虚了。”秦姓中年男人挥了挥手说,“这石头,我都买下,你开个价。”
常敬斋说:“秦先生见谅,这两块石头,是我自己的藏品,把它们搬到上海来,不是卖的,我想借它抛砖引玉,跟上海的同仁交流心得。”
第一章 失败之手(9)
秦姓中年男子摆了摆手说:“常先生,我说句不恭敬的话,搞炒作,你还嫩了点。你一方面放出风来,说自己有上等翡翠货,却又不卖,你想搞神秘主义?常先生,你懂不懂炒作规矩,哪有你这种炒作都半月了还不出手的?不要把上海当作你家腾越了,常先生,要知道上海就是上海。你认为奇货可居,想吊上海人的胃口是不是?你这点儿雕虫小技,我可是早就看出来了。你以为你有两个香饽饽,我们上海的玉商都变成苍蝇了,硬要围了你这俩饽饽转?”
常敬斋脸上有些挂不住,此人说话的方式太不像一个上海人,有点儿直筒子脾气。常敬斋红了脸,有些不好意思:“我是真不卖的,但今天既然碰到了先生你这沪上玉石界的王者,我就卖一块,先生看中哪块,我就开哪块的价。”
“这还差不多!”姓秦的男人盯着毛石又看一阵,回头问常敬斋道,“常先生,你认为这两块石头,哪一块更好?”
常敬斋在这个行当里做了这么些年,还是第一次碰上这样的买主。常敬斋不明白他是真不懂规矩还是有意要破坏规矩。
“我也说不清。秦先生,你是知道的,翡翠这东西,其中变化无穷,并无太多的规律可循。再说了,按行当里的规矩,货由你挑,但价由我出才对。”
“去他娘的规矩!这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