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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就是有着这么一个不用言语就能无限抚慰她的人。
在这个时刻,她就只想到他一个人而已。
韩矜冰拿出手机,刚想拨出那个她朝思暮想了千百遍的熟悉号码,突然脑中闪现“你在这里一天,都不要来找我”,那么冷漠,那么坚决,她手指停留在拨通键上,一触即发,此时此刻,她再没有力气去坚持自己那些只会变成负担的自尊和矜持,再没有勇气去一个人独自承担这些突如其来的打击和变故,再没有信心去强自镇定刻意伪装自己的脆弱和无助;她现在,只想听到他的声音……
手指按动,听到Right here waiting悠扬的乐声响起,韩矜冰莫名的感到心安,她静静的等待对方接通的那一霎那,“瀚羽”两个字滑至嘴边呼之欲出……
Richard marx不知疲倦的吟唱着,
Wherever you go
Whatever you do
I will be right here waiting for you
Whatever it takes
Or how my heart breaks
I will be right here waiting for you
……
许久,直至断音;
她心头浮起迷茫,重又按下拨通键,音乐声重又婉转流泻在空荡荡的走廊上,沉浮游荡在冰冷的空气中……断掉,再拨,断掉,再拨……
韩矜冰就这样不知道拨了多少遍,听了多久Richard marx耳语般的沉吟,任由无限的期待一丝丝一缕缕化为空洞的无望。握着冰冷的金属外壳,终听到耳边传来“对不起,您所拨打的用户已关机,请稍候再拨,Sorry;……”
刘瀚羽,他不接她的电话。
韩矜冰微僵的手指轻轻长按冰凉的红色按键,手机屏幕陷入一片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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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似有声音响起,她恍惚中努力分辨,片刻后才反应过来是手机在响,翻出,看见夏言的名字闪烁明暗着,她立即接起,
“冰,你怎么还没到家?在哪里?”
“……”
“冰?听得到吗?你大点声,好像信号不太好。”
“言,呜呜呜……”
韩矜冰几乎是在听到夏言声音响起的那一刻就掉下眼泪。
夏言一听到她的哭声,一下子就慌了神儿,“冰,怎么了,怎么了?你在哪啊?出什么事了?”
她缓了一会儿,抽噎着把前因后果讲了一遍,最后就只听到一句,“等我,我这就到。”
30分钟后,夏言气喘吁吁地出现在她面前,看到她,一把抱过她,“还好你没事。”
她怪道,“是我同事,不是我啦,电话里跟你讲了阿。”
他抚着她长发,“我知道,可我还是担心你。”
夏言伸手轻抚她脸上犹清晰的泪痕,手指柔柔抹去,“听到你哭,我情愿出事的人是我。”
后来韩矜冰从护士那里了解到,许芸乘坐的出租车同一辆违规在路口左转的大货相撞,出租车扎进大货车下边,许芸坐在副驾驶位,事故发生时,由于巨大惯力,整个头扎进车前的挡风玻璃里,额头处伤势最为严重,玻璃碎片都扎进前额,失血过多导致昏迷,是被好心路过的民众送到医院的,当时已经神志不清,于是他们拨通她手机接进的最后一通电话,并把许芸的电话拿给她,韩矜冰本想联系她的家人,但手机已经没电自动关机,她只好在公司的答录机中留言,要公司同事帮忙联系。
夏言陪韩矜冰帮许芸垫付了押金,办了住院手续及各种附加事项。
许芸还没醒过来,韩矜冰就不敢走,就这样在医院陪了一宿,临近凌晨的时候,夏言心疼她,强拉着她坐下,搂她靠在他肩上,把自己的西装外套给她盖上,搂着哄她睡觉。
韩矜冰这一晚上,又累又哭的提心吊胆,现在在言温暖的怀抱中,舒适得让她不想离开,渐渐的沉沉睡去……
就这样和夏言相依相偎的靠在医院急诊室门外的长椅上。
刘瀚羽早晨得到消息,赶到医院时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幅画面。
番外
“瀚羽,明天我们翘课出去玩吧?”韩矜冰躺在床上,窝在被子里,手里绕着卷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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