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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半年后,水粼粼要求裴于烨邀请水光宗到裴家堡做客,却让裴子烨在无意间撞见两人的奸情,事情才爆发出来。
基于水家对裴老夫人的恩情,加上水光宗又是水家唯一的香烟,在水家两老的苦苦哀求下,裴子烨饶过了水光宗,却言明两家从此恩断义绝,不相往来。
他担心生病的裴老夫人会受不了这个刺激,加上曾经允诺绝不休妻的誓言,更因为家丑不外扬,裴子烨并没有将此事声张,一直瞒着裴老夫人这件丑事,直到裴老夫人临终前,犹不知水粼粼曾做过的事,还对裴子烨冷落水粼粼颇有微词,要裴子烨不可忘了他不得休妻的承诺,让她愧对水家。
但水粼粼并不因此而感激裴子烨,既然被撞破奸情,这个婚姻对她而言,已经不是如她所预想的,成为两姐弟爱情的掩护者,反而成了囚禁她的牢笼,裴子烨也理所当然的成了她和水光宗爱情的刽于手,为此,她没有必要再讨好他。
非但如此,她甚至开始恨起裴子烨,所以,她开始极尽所能的想让裴子烨日子难过。
两年下来,两人之间的关系已经恶化到无法容忍对方出现在彼此面前的地步。
“唉——”边走边想,镂月吁了一口气,对于这种情况,她感到有些无力。
由于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镂月并没有留意到黑暗中有一双眼睛正怒视着她。
裴子烨怒火高张的瞪着她从云院走出来,就连最后一晚,她都不肯放弃是吗?
怒火中烧的他在她走近时,猛地一把将她拉进树下。
镂月惊呼一声,还来不及反应,整个人就撞上一堵坚硬的肉墙,接着就被对方用力的压抵在一棵树干上,手上的提灯掉落到地上。
借着灯火燃烧起来的亮光,惊恐的镂月在瞧见了对方的面孔时,讶异的停止的挣扎。
“堡主?”
一记重拳突然击在她脸孔右侧的树干上,楼月吓得瑟缩了一下,紧紧闭上眼睛,等着承受重击。
“你就是不肯放弃,是吗?”他盛怒的厉眼瞪视着她。
“我……”镂月不明所以的张开眼看着他。
她无辜的神情立刻激发他更狂烈的怒火,他猛地揪起她的衣襟,将她整个人拽离地面,愤怒的俊脸逼近她,将灼热的气息喷在她的脸上,恶狠狠的说: “你粤欢当妓女是吗?那我就成全你!”他双手一扬,“刷!”地一声,一把撕开她的衣襟。
“我不是妓女。”她揪紧被撕破的衣襟,受伤的看着黑暗中宛如鬼魅的他。
她愿意献身给他,但不是在这种情况之下,她更不愿意被他当成妓女看待;
“你的行为却和妓女无异。”他冷笑,手探到她的腰际,粗鲁的撕扯她的裙子。
“我没有……”她挣扎着辩解。
“我说错了!妓女出卖身子是不得已的,而你却是自甘堕落,你比妓女还要下贱。”他更加残酷的用言语攻击她,大手用力一扯,她的裙子随即往下掉落。
“啊……”镂月惊叫出声,慌忙的想抢救往下滑落的裙子,忘了自己正抓着的衣襟,也忘了自己被他抵在他的身体和树干之间,这一切,反倒像是按捺不住欲念似的磨蹭到他的身体。
“这么迫不及待?”他轻蔑的嘲讽道,阒黑的瞳眸盯着她粉红色抹胸内若隐若现的丰满浑圆。
“不,不是……”镂月羞窘难堪的忙抓回散开的衣襟,另一手徒劳的护住自己仅着亵裤的下半身,双腿紧紧的并拢着,羞愧得几乎无地自容。
他讽诮的挑了一下眉,拨开她的手,将她身上碎裂的衣衫和抹胸扯至她的腰间,两只圆润玉乳再无任何遮掩的呈现在他眼前。
燃烧将尽的提灯突然炽亮了一下,随即熄灭,四周顿时陷入一片黑暗之中。
“堡……堡主……”镂月惊骇的低呼
“堡主,求求你不要……”她抓住他粗鲁的手,颤着声乞求。
“不要?”他的一只脚挤进她夹紧的两腿间,手指更加恣意的揉捏。
“看来,你口是心非的毛病还是没改。”他嘲讽的嗤笑一声。
“堡主,求你,不要这样……”她无助的哀求着。
“还嘴硬?谁都可以,就是不要我,是吗?”裴子烨的声音中夹带着怨怒和愤恨。
“不,不是这样……”
他用身体将她定在树干上,拉开她的腿环上他的腰,然后,一举贯穿她。
“啊——”陌生的充实感让她不由得发出惊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