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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意思?
什么叫移蛊?
移……?
移到了谁的身上?
……
浑身一冷,我突然不敢再想下去。
“你在等的消息与……它……有关?”
我极紧张地等着他的答案。
“是的。……小心!”他一把扶住我坐了下来,“简非,天天看着你,你不知道我要用多大的力量才能克制住自己的欲望。因为无法预测你一旦有了欲念,……皇上的身体会有什么反应。”
“这些天,我明知你在情事上十分青涩保守,却仍然反复逗引你,你的无所适从、你身体慢慢起的变化,这一切对我来说都是致命的诱惑和折磨;可我却不敢更进一步,原因只有一个:我得等待。那天深夜你醒来时看到的‘正常’二字,就是来自宫中的消息。”
幸好。
我长舒一口气,这才发现双手冰冷,上面全是汗水。
难怪自那以后,他看向我的目光虽然越来越热切,却不再有所谓的调教之举。
那昨夜……
我不自在地看了看明于远,他微笑:“昨夜累坏你了吧?”
这问的都是些什么?
我硬着头皮,强作镇定:“哪里……。”
他的呼吸突然热起来,话却说得认真:“简非,千万别在他人面前露出现在这副表情。……”
“明国师——”门外传来沈都统的声音。
无法去想他话中的意思,我的心随着这声呼喊急速地跳了起来。
明于远安抚地看我一眼,拍拍我的背,走过去开了门。
我看着明于远接过沈都统递给他的书信;看着他打开,阅读;看着他郑重地收起。
却看不出他的表情是喜是忧。
他面容平静无波,连睫毛都没多眨一下。
“你先下去吧。”声音平淡,一样不露端倪。
待沈都统走远,明于远才微眯了眼睛:“是皇上写来的。说其染病无法临朝,命我立即返京,不必面圣,直接摄监国之职。另外,要你即日动身去南山书院。”
什么?!
“信中字,中锋虚浮,运笔无力;似乎写得也很缓慢,笔致和形体有些呆滞。……看字,这病竟不似有假。不过皇上向来健康,怎么却突然病了?”
明于远沉吟间把信递给我,我细看,果如他所分析。
不会要紧吧?
我情不自禁地为他担心起来。
已经无法亲政,病得应当是十分沉重了。
想起兴庆宫的空旷寂寥,想起他的孤高与清冷,这一病,只怕更会寂寞到十分。
正出神,窗外有信鸽飞进。
明于远取下缚在鸽腿上的纸条,我走过去看。
这次居然看不懂。
“这是隐语,译出来是:染病,罢朝。很不希望皇上真的病了。这事太突然……”明于远微皱了眉头,“皇上这次为何要你去南山书院,对此事我竟毫不知情……不行,你还是先跟我一同回去再说。”
看他满脸的不放心,我心中对此行虽感忐忑,但也不想流露出来成为他的负担,于是笑起来:“你放心去吧,最好皇上没事。我到了会写信给你的。”
见他仍在犹豫,我微笑道:“别这样,那会让我觉得自己很无能的。”
他凝望我半晌,沉吟间似乎终于下了决心:“行,你就先去南山书院。此去,应当不会有什么风险。这间书院已有两百多年的历史,是昊昂最有名、最古老的书院。以前是贵族世家子弟读书的地方,近几年来,开始接纳寒门小户出生的读书人。书院学风较为自由开放,办学素来卓有成效。不过,里面男风很盛……无论如何,你要记住一点:如果遇上它的年试,一定力争考到第一。因为年试第一的人,有权利支使书院中某一人去做律法范围内的事,事情不超过三件。被选中者不得拒绝。这是书院两百多年来的传统。”
……
离开莲花峰已有七八天,这日黄昏我们来到南山书院山麓。
沈都统他们却不再跟着我进去。
“简状元,皇上旨意,你一人前往书院。更名为穆非。年十六。身份:寒门子弟,慕名就读。”
沈都统说着,把一只小小的包裹递给我,犹豫了一下,又说:“……一人在外,一切自己当心。”
说完顿了顿,我以为他还有话讲,哪知他看我一眼,即飞掠而去,我连个谢字都没来得及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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