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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方面的改变,那就不是任何人有权利干涉的,哪怕是继任的皇帝。
脚下都是松软泥土地,足以证明这里只是个空架子而已,边走边问道:“我姑姑和干娘平日过得如何?有无宫人阴奉阳违,克扣日常用度?”
“回二爷,此种事哪能少得了,不过两位娘娘并无此事发生,都是些地位低下的妃子才会被下面人任意作践。”张二柱苦笑着道出实话,这比冷宫强上无数倍的别院,说到底还是冷宫。
举目都是一道道冰冷宫墙,哪有在山下看上去的诗情画意,就算风景在优美,隔着院墙不能四下里闲逛,不就是活生生的监狱;好看的活死人墓罢了。
“谁管着这里,命他过来见我。”张灏不想多管闲事,但涉及到自己的亲人,那就断然不能袖手旁观。
“二爷,还是息事宁人吧”张二柱以为他又要多管闲事,为那些凄惨嫔妃出头,急忙出言相劝。
“算了,管他是谁,告诉这些混蛋,马上把宫墙全都拆了,修个栅栏什么的就够了,这里又不是监牢,住的又都是昔日的贵人,干嘛不许互相往来?”
这苦熬岁月也得看心情,张灏不待见此种格局和管理方式,外面立着几道宫墙阻隔男人进来也就算了,里面却弄得和皇宫一般无二,阴森森的冰冷无情,岂不是逼着女人绝望之下寻死?
张二柱和几位公公顿时苦笑,又不敢多嘴相劝,谁不知道灏二爷脾气暴躁,要是不顺着他的话,保管闹出更大的动静,话说张灏在紫禁城中,就是给人一种蛮不讲理的霸道作风。
走走停停,终于来到位于山腰最高处的一组宫殿中,比之别处都要富贵堂皇许多,一看就知,此地的主人身份与众不同。
没理会守在殿外的宫人,张灏知道他们都归属内务府和各大太监衙门,算是安插在这里监视嫔妃的,不禁感叹虎落平阳被犬欺。
“小的见过灏二爷。”一位六品太监上前笑道,一身紫红相间的宦官官服,即使放在皇宫里,也是相当于首领太监的高位。
目无表情的站着,张灏淡淡的道:“怎么?还得验明正身后方能进去嘛?”
一听这位爷语气不好,那六品太监心中咯噔一下,急忙堆起笑脸,恭敬的道:“不敢不敢,小的哪能拦住您的去路,不过小的倒要提醒一下国公爷,这拜见贵人需要守着时辰,还得有小的们在一边陪着才行。”
太监说完一指角门外平台上的一具日冕,其中深意不言自明,这宫里的规矩由不得任何人稍有逾越,何况此地本就是先帝嫔妃颐养天年的所在。
张灏依然面无表情,冷笑道:“这他**的跟死刑大牢有何区别?老子就不信这一套,你去告诉太后,就说这里的皇家规矩惨无人道,我亲姑姑和干娘不是来坐牢的。”
说完一甩衣袖,抬脚就要进去,惊得那六品太监急忙伸手相拦,没成想被张灏抬手就是一拳,重重打在他的脸上,疼的太监哎呀一声,鼻血喷出。
“反了你们,不过都是群奴才,还敢骑在娘娘们头上作威作福,马上都给我滚,不然别怪我杀鸡给猴看,全都剥了你们的皮。”
回头大骂这群宫人,张灏并不怕此事闹得人尽皆知,反而巴不得传的沸沸扬扬,越是如此明目张胆的大闹一场,越能显示自己的清白,要不然,偷偷摸摸的进来探望亲人,总得被小人传言的不堪入耳。
“好了,灏儿进来,他们有何资格管着咱们娘们,犯不上动怒。”
不知何时,张贵妃亲自走出来,身边跟着十几位宫女,其实这别院里虽然规矩多如牛毛,但哪有人敢吃了雄心豹子胆,跑过来得罪她,身为当今太师的亲妹妹,又贵为荣国公张灏的亲姑姑,在这一亩三分地里,一样出入自由,前几日能跑回家去就是明证。
“哼给老子滚蛋,今后谁也不许过来,真以为你们是狱卒不成?告示宗人令那个老王八蛋,在没事找事,惦记这里的美貌宫女,小心我告到陛下御前,夺了他的狗屁王爵。”
姑姑出来,张灏反而怒气大发,指着抱头鼠窜的公公破口大骂,以今时今日的地位,张灏早不把宗室放在眼里,即使有些藩王手中握着兵权,在封地中地位高高在上。
轻蹙峨眉,张贵妃对自己的亲侄子无可奈何,气道:“你这孩子,走到哪都是无法无天的,就算那些王爷奈何不了你,难道就不怕从此后患无穷?”
“不怕,几位阁臣都曾找过我,商量如何约束各地王府,这事已然势在必行,此乃大势所趋,非人力可以阻挡,所以这些朱家子孙蹦跶不了几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