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部分(第3/4 页)
并不能确保慕容博奇没有潜进来。如今慕容博奇的目的尚未明确,而直觉告诉她自己的谋划不能让慕容博奇知道。以防万一,她便领着司棋世弦到院子的空旷处说话。
司棋世弦对此心里不禁生疑,但还是沉默的跟着夏如谨走到外面去。
“靖国太子。你不用担心,解药我待会自会给你。我用如此手段引你前来,的确做的有些不光彩,但若非如此,恐怕难让你前来相见。这两次两军交战的起因都甚为蹊跷,特别是这一次,居然有人亲眼看到月国的一小将带人来靖国屠村。为什么你们的百姓会认定是月国的将士,就因为他们身上穿着月国的军服。我相信若是进关时他们若是穿着军服进来,恐怕早已被你们的守关将士拒之门外。悄无声息的混进来了,大可不必再穿回月国的军服去屠杀你们靖国的村民,如此招摇过市无非就是想让人看到。如果真的是月国的将士,怎会如此愚蠢,惹祸上身,怎会如此明目张胆。若真是月国人所为,恐怕你们也不会知道。这很明显是有人在安葬栽赃嫁祸给月国人,从中挑拨月国和靖国两国的关系。这么简单的道理,我相信靖国太子定是懂的,怕只怕你们靖国人野心太大,想着将计就计,趁机好拓疆辟土吧。”说到这里,夏如谨目光如炬的看向司棋世弦。
司棋世弦没想到夏如谨连这些也能想到。没错,屠村这事很明显不是月国人所为,只是上次兵败月国,再加上他们迫不及待的想扩张国土,便想也没想就对月国开战了。
司棋世弦的沉默让夏如谨不由得冷哼一下。“没想到堂堂的一国之君以及储君居然如此目光短浅,好大喜功。”心里不禁有些鄙视。
司棋世弦自是不以为然,“把自己的国家变成泱泱大国,强大自己的过去,这是每个君皇的宏愿。你区区一个小女子岂会理解。”在他眼里,夏如谨更多的只怕是妇孺之见。
夏如谨对此嗤之以鼻,“别把自己的一己私欲说得那般冠冕堂皇。距离上一次交战才多久,元气尚未完全恢复,如今又要开战。你们可曾想过你们那些在战场上奋勇杀敌的好男儿可是上有爹娘,下有妻儿,一旦他们战死沙场,那他们的爹娘以及妻儿该如何是好?就算你们侥幸战胜月国,扩大了疆土,但留下这些孤儿寡母的如何民强?两国交战,百姓就得担惊受怕,终日惶恐而不事生产,这样如何富国?将来不管你们赢了还是输了,国库将会空虚,百姓将会民不聊生,最终只会怨声载道,如何兴国安邦?撇开这些不说,明知别人故意为之,你们还要傻傻的依计行事,到时两虎相争必有一伤,若是这幕后之人此时要的就是坐收渔翁之利,恐怕那时候你们也无能为力。若是如此,国之将亡,焉有完卵,你们这些上位者又该如何想百姓交待,如何向自己的祖先与自己的责任、良心交待?”
夏如谨如此严词厉色的一番责问,让司棋世弦犹如醍醐灌顶,让他不得不开始重新审视自己,深思起来。
夏如谨见司棋世弦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也不再说什么,在一旁耐心的静候着。
而那肖贝康则是错愕当场,心想这女子怎么如此的能言善辩,让他家的太子居然哑口无言。他有点怀疑是不是自己出现了幻觉,不由得打了自己一下,疼痛让他不得不沮丧的接受了事实。
良久,司棋世弦方对夏如谨说:“本太子今日听姑娘一席话,胜读十年书,多谢姑娘的提点,他日定然相报。本太子知道接下来该如何做了,今日就此告辞。”说着,转身就要离开。
“且慢。”夏如谨连忙说道。
就在夏如谨唤住司棋世弦时,马亮他们发现了有人在偷窥,不由得大喝了一声,“谁?”还没等他们动身,躲在暗处的人马上一动,身影一晃而过,消失在无穷的夜色里。
“不用追了。”夏如谨如此对马亮他们说,由方才看来,那人轻功极是厉害,马亮他们未必能追得上。对此,夏如谨对司棋世弦说:“恐怕我们如今都在别人的监视之下,现在敌暗我明,不知靖国太子有何打算?”
司棋世弦想了一下,回道:“方才你我之言或许已被那人听见,只是不知那躲在暗处的人和两次故意制造事端那人是否同一路人。不管怎样,我们如今当重之急便是把那人引出来。既然他们想靖国和月国交战,我们就息战言和,放出消息说两国将会和谈。到时他们一计不成,必定会再次出手,我们便引君入瓮。”昔日司棋世弦对自己的参谋们也不曾如此详尽讲解,今日不知为何他却想对眼前的这位与众不同的女子说一说,心底里隐隐希望能够与之不谋而合。
夏如谨听后,不禁莞尔道:“如此甚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