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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对方,段杀吻吻他的鼻梁,又吻吻他的眼睛……
灯光很亮,客厅的吊顶边缘是老式的刻花镜子,柏为屿望着那一块块小小的镜子,像色情片直播,还有很多很多镜头,从各个俯视的角度,他看到自己抱着段杀,是自己把对方的衣服脱下来,用腿缠着对方。
段杀的后背性感得要命,柏为屿摸索着把烟按进烟灰缸里,对着镜子抚摸段杀强健有力的后背,欣赏得近乎于陶醉,身下的钝痛猛然将他惊了一跳,晃过神后恼羞成怒,用力推对方的肩,梗着脖子痛骂:“啊啊啊啊妳个贱人!痛死了,妳给我小心点!信不信我拿锥子凿死妳!”
又来这一套,妳小子怎么老在这半截子的时候抽风?段杀把他抵在沙发角,耐着性子劝道:“别吵,我慢点。”
柏为屿真的就此不闹了,他一手扶着沙发靠背,一手撑着扶手,仰头盯住头顶上的实况直播。段杀小小心心地在那儿做水磨功夫,柏为屿不耐烦了,突然暴出一句:“磨蹭什么啊?妳再不操换我操!”
段杀反唇相讥:“想爽得快就别怕疼。”
柏为屿竖中指:“妳技术太烂了!”
段杀闷哼道:“别人技术好妳和别人干去。”
“操妳!放开我……”柏为屿捶沙发,惨叫:“啊啊!妳玩儿真的啊?杀人了——把妳鸡鸡切片——”
段杀既好气又好笑,也不花功夫去堵他的嘴,一口气顶到底猛烈地抽|送起来。柏为屿在整个过程中无比委屈地唠叨:“我告诉!嗯……我看妳没人爱,我同情心泛滥,勉为其难和妳……哎呀,啊……所以妳要抱着感恩的心理,必须对我好一点,把我惹毛就没人同情妳了,嗯,慢,慢点……”
魏南河从车上下来,看到杨小空的第一句话就是:“柏为屿呢?”
杨小空答道:“还没回来。”
白左寒向杨小空借了一条牛仔裤穿上,听说有新鲜的鱼,便特地留下来蹭吃。一团人在院子里生起火,乐正七扬手呐喊:“南河——来吃烤鱼嗷嗷!”
黑猫吃得肚子圆滚滚的,哀叫:“喵喵喵!”
魏南河应着往台阶上走,对杨小空说:“为屿的画展定在六月三十到七月十号,丹华会所,杜佑山追加了一笔款子,规格不是一般的高,开幕酒会参照会所的顶级自助餐,杜佑山请来的都是大人物,叫为屿买套像样的西装,穿出点气质,”左右一看,往夏威一努嘴,“别和那只流浪狗似的。”
夏威痛哭流涕地扎进段和怀里,“阿纳达,妳听咩~~”
段和顺毛抚摸之:“不哭不哭,我就喜欢流浪狗。”
夏威啸叫:“一点劝服力度都没有!”
“谢谢魏师兄!”杨小空听闻这个消息窃喜不已,忙掏出手机要给柏为屿挂电话。
魏南河顿了顿,回头说:“不用谢我,一方面是因为杜佑山不愿得罪曹老,另一方面……”他似笑非笑的扫一眼白左寒,“白教授费了不少口舌,不过不是为为屿说的,是为妳说的。”
杨小空一头雾水:“为我说什么?”
魏南河笑:“自己去问问妳的白教授呗。”
众人安静下来,纷纷竖起耳朵,身子一致向白左寒倾斜。白左寒平静地在烤鱼上撒一把孜然粉,一语惊人:“他动了我的男人,总要拿出点意思来表示歉意。”说完,觉得不太对劲:我的男人?我的男人?这不太对啊,怎么加了一个“男”字,这语境都不一样了?
一时间,众人下巴集体脱臼:妳男人?这又是什么时候发生的奸情?
罢罢,一点小差错,不碍事!白左寒幸灾乐祸地观察杨小空的反应,挑衅地一扬下巴:小子,敢嘲笑我?我看妳还笑得出来?
以杨小空的性格,应该会窘迫不堪面红耳赤,或者支支吾吾的说不出话,白左寒等着欣赏好戏,只要他觉得对方难堪够了,就以“开玩笑啦”“和杜佑山瞎掰啦”之类的借口随便打个圆场。
杨小空确实不笑了,他坦然而凝重地看着白左寒,眼里柔暖得像一汪春水。白左寒打个寒颤,手里的烤鱼都掉下来了:喂,妳别这样看着我!
杨小空走到白左寒身边,拉住他的手,温温柔柔的说:“白教授,谢谢妳。”
白左寒头皮一炸,面红耳赤:“不……不用谢。”
乐正七插嘴:“我想起来了,前两天早上是白教授把小空送回来的。”
白左寒支支吾吾的狡辩:“不是不是,那天是……”
杨小空说:“我是和白教授在外头过夜了。”抬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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