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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这个妻子。
2006年5月20日
韩菁秋出了车祸,就在家属院的大门口。
她不同意离婚。
看着躺在病床上昏睡的女人,忽然觉得很陌生,明明五官未变,却已不再是那个心思单纯、像妹妹一样的女孩。
不知道,究竟是她变了,还是我变了,抑或是我们都变了。
2006年5月21日
离婚的决心依旧没有改变。
早上接到医院的电话,韩菁秋趁看护不注意,拿水果刀偷偷各脉自杀,所幸及时抢救过来。
不由记起,当年她得知自己不能再拉大提琴时,用的也是这一招。
下午韩家人就到了昆明。
没想到的是,会在病房里看到那个小丫头,如果没记错,还有半个月就要高考了。
再见到她,有种说不出的感觉,就像是久别重逢。
从病房出来,看着不远处开合不停的电梯,大脑里想的是,小丫头好像有点怕我,眼睛都不敢抬起来跟我对视,难道是因为我在丰城说的那番话?还是怕我在韩永松面前戳穿她以前的那些小把戏?
走去紧急通道那里抽烟,刚点了第二根烟,听到脚步声,低头去看,是她。望着她踌躇不前、甚至掉头欲走的纠结样,当时大脑里跳出一个念头——
小丫头这样慢吞吞地爬楼,其实就是为了躲我。
不想回病房看到我吗?
这份刻意的躲避,在她拒绝跟我回家过夜的时候表露无遗。
跟老齐在训练场上喝完酒,不明白自己为什么又会回家属院,或许是因为她在楼下说的那番话,在这个深夜困扰着我,想要得到一个更清晰明确的解释。
 ;。。。 ; ; 2006年2月18日
身体有些发热,喝了两杯白开水,喉咙依旧难受。
吃了药好像也没好转。
刚才去韩家找以前跟战友的合照,到了门口却没立即进去,坐在车里,望着韩家亮起的路灯,心底涌起前所未有的烦扰。
跟菁秋接二连三的争吵,让这场本就不牢固的婚姻出现了一道又一道的裂痕钤。
仿佛在下一刻就会分崩离析。
车窗被叩了几声,又是那个孩子,这几天似乎一直遇到她洽。
她好像刚从外面回来。
她说捡到东西,神神秘秘,带她去了操场,当她把袋子往地上一倒,我认出了那些东西,是我的,恐怕是菁秋拿出去扔掉了,不知道她是从怎么找回来的。
她跟我以前碰到过的这个年纪的孩子有很大差别。
似乎一直都在撒谎,但又好像并不全是谎言,她会来关心你,但你不知道这些所谓的关心是不是别有目的,也许前一刻你还在感动,下一秒她就能推翻你对她之前树立的好印象。
不禁想起了早上在医院里她提到的那个叫‘秦寿笙’的男孩。
我们上学那会儿,男生跟女生很少有走得这么近的,有时候真觉得自己老了,才会不适应这个世界的变化。
小丫头还知道养女人这一说,果然是早熟得很。
还有感冒药,是小丫头落在车上的,后来说是特意买给我的,吃了后有点犯瞌睡。
2006年2月19日
今天回了云南,接到不少电话,不过没有短信。
2006年2月20日
感冒已经好了很多,刚才数了一下感冒药,还剩七颗。
2006年2月21日
傍晚开车经过一所中学。
正好是放学时间,看到一个男生趁值周老师不注意拉走了一女生,两人拦了辆出租车离开,应该是去约会了。
觉得女生的背影眼熟,到家后才想起是跟叶家那孩子有些相似。
2006年2月22日
中午去机场接人,还没接到肖芸,已经先瞧见那个口口声声说要回温哥华的孩子。
她挽着一个穿着不错的中年女人离开,应该是她家亲戚。
肖展佛的手下替肖芸办了接风宴。
接了肖芸去会所,半路上又碰到了那个孩子,蹲在路边一副很难受的样子。
回过神,车子已经停在了路边。
接风宴没有去成,跟肖芸道了别,送小骗子去了医院。
小骗子?不就是小骗子,整天都在喊着狼来了。
在医院填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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