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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该怎么走。也不知道,命运还会怎么捉弄我。更不知道,这个土匪会怎样的折磨我。
“小稥,我们去放风筝。”我想站起来,无奈身子轻飘飘的。只感觉头重脚轻,脚下无根。
“放风筝?小姐,你行吗?”小稥担忧地说。
“我很好。”在小稥的搀扶下,我走到腾龙阁的院子里。拉开引线,把蝴蝶放上了天空。那红色的蝴蝶,在天空飞舞、盘旋。如同眼泪在我的眼里、心里滚动、旋转。
我不能哭,我不要哭。我要做一个坚强的人,一个能忍受任何折磨与考验的人。无论在什么情况下,我都不要哭。
我要唱,我要大声的唱,我要唱这活下去。
红盖头,彩线绣。一身嫁衣出阁楼。
世道乱,难聚首。缘浅情厚,相聚无谋。忧!忧!忧!
情依旧,身不由。血色蝴蝶飞山头。
冷风吼,人消瘦。冰心玉手,俱已凉透。愁!愁!愁!
人伤心的时候,是控制不了自己的情感的。我的歌声,充满了凄凉与无奈。那悲凉的歌声,穿越庭院,直冲云霄。远处的山谷里,传来了我的回声。
蝴蝶越飞越高,在天空里翩翩飞舞。
人要是只蝴蝶多好啊!蝴蝶还可以和心爱的人在一起,永不分离。我呢?我连只蝴蝶都不如。明知道,表哥望眼欲穿,我却不能飞向他的身边。神话传说中的祝英台和梁山伯可以感动天地,化作一对翩翩飞舞的蝴蝶。我和表哥为什么不能呢?是不是我们的感情不够深?所以,上天才要我们分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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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能掌握自己的命运,却能掌握这只风筝的命运。我要给它自由,我要让它自由自在地飞。
我松了手里的引线。那天空里盘旋的蝴蝶,越飞越远,渐渐地变成了一个黑色的点状物。
“祝英台飞走了,她去找梁山伯了。”我喃喃自语道。
“小姐,你说什么?”小稥不解地问。
“没什么!”我要是那只飞走的蝴蝶多好啊!我可以像它一样,去找属于自己的梁山伯。
“小姐,你病刚好,受不了风吹。外面风大,我们回屋吧!”小稥担心我的身体吃不消,想让我回房间里去。
“我不想回去。”那房间对我来说,只是一个囚笼,一个囚禁我身心的笼子。我宁可忍受外面的风寒,也不愿意回去。
第五章(2)喜服
“小姐,你病刚好,受不了风吹。外面风大,我们回屋吧!”小稥担心我的身体吃不消,想让我回房间里去。
“我不想回去。”那房间对我来说,只是一个囚笼,一个囚禁我身心的笼子。我宁可忍受外面的风寒,也不愿意回去。
自那次走后,艾福安一直没有来找我的麻烦。
在小香的精心照顾下,我身上的鞭伤,也慢慢地好了。
“王爷的药,还真管用。小姐,你看,你身上一点疤痕也没留下。”洗澡的时候,小稥一边给我搓背,一边说。
“长在身上的疤痕,可以看得见。长在心里的疤痕,是看不见的。”我身上的鞭伤可以愈合。心里的伤呢?我心里的伤口,有愈合的机会吗?
“小姐,你和王爷对着干,其实是和自己过不去。为什么不试着接受王爷呢?”小稥一边给我穿衣服,一边劝说着我。我知道,她是在替她的主子艾福安做说客。
“不是我跟自己过不去,是艾福安在跟我过不去。如果,他不把我抢上山来。也许,我现在是一个幸福快乐的新嫁娘。他毁了我的幸福,就是死,我也不会让他如愿以偿。”提起艾福安,我就恨得咬牙切齿。
“这恐怕由不得你吧?”一个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声音,一个霸道得不能再霸道的男人的声音,在腾龙阁里响起来。我不用回头,也知道是那个土匪艾福安来了。
“未必!”我冷冷地回了一句。
“未必?哼哼,不要太自信!”艾福安哼了一声,转身对他的奴婢说:“小云,把准备好的喜服,给福晋换上。今天,就是吉日良辰。”
一个丫鬟捧着一身红色的喜服,走到我的跟前。怯生生地:“福晋,请您把喜服换上。”
“士可杀不可辱,你不会不知道这个道理吧?”我抓起丫鬟手上的喜服,用力的撕扯着。那衣服的碎片,在空中翻飞,落到了艾福安的头上。
“梅寒影,我念你救过我。本来,想给你一个豪华奢侈的婚礼,让你风风光光地成为我的女人。可你,你也太不识抬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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