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骂着,“这世上怎么会有你这种男人?”
向无根听若未闻,白了他一眼,口气强硬,“什么时候还我钱?”
路莫问在被子里的左手摸索着向无根的手,握紧,另一只手在他紧致的肌肤上流连不去,露出一个无赖的笑,“我没钱!”
不想再听到从那张薄唇中吐出更加气人的话,说完这句,他低头就封住向无根的唇,打算来一个一个缠绵至极的深吻。
向无根此时几乎被折腾了一夜,浑身都向他冒着不爽的信号,此时看着对方还如此闲适惬意的姿态更是来气了,心里火烧火燎的,张口就咬了下去。
但莫问那家伙并没因吃痛就放开,反而勾住他的脖子更加热烈的吻了起来。
不知过了多久,两人分开,
路莫问看着闭眼假寐的向无根半响,
忽然道,“要听故事吗?”
向无根眼睛依然没张开,“说说!”他感觉莫问说话的时候有些呐呐和迟疑,兴许也没有,只是他的错觉。
莫问沉吟了一下,
“一个人每天满足于他的工作,虽然有时候疲累,但他很快乐。”
“后来有人代替他做这些劳累的事情。他很高兴,他也渐渐习惯了这个人帮他做这些事情。”
“但有一天这个帮他做任何事情的人离开了,他开始是无所适从,站在他曾经熟悉、感觉到轻松的工作面前无从下手!习惯是个可怕的东西,这种东西一旦开始依赖便会上瘾,甚至不能罢休!就是人心的欲望,它不能填满,不能满足。”
向无根挖挖耳朵,“你到底想表达什么?”
路莫问估计有点挫败,肩膀耷拉着。
向无根耸耸肩,“没听明白!”
路莫问一副你是白痴的表情。
接着他没在这问题上纠缠,反而问了另一个问题,“你为什么没杀裴牧?”
向无根默了,
见他不答,他换了种问法,“好,换个问题,我们不是刚出社会的年轻人,很多事情不能凭着自己的本能或者喜好去做,我们也不是野兽。很多事情都是要经过深思熟虑才去决定要不要做,该不该做。”
“例如呢?”
“例如,我们要在一起吗?”说这句话时莫问说得飞快。
向无根慢半拍的反应过来后,用眼睛狠狠剐了他一眼,原来说了这么多废话做铺垫,就这一句才是重点。
接着他看着他,回了一句不着边际的话,“我一直以为你脸皮很厚!”
路莫问不爽了,低头狠狠咬了他的肋骨一口,“什么乱七八糟的,回答我!”
“我说不呢”
莫问挂上个阴渗渗的笑,“那我就把你锁在床上,天天操,操到你答应为止!”
“。。。。。。。。。”
原来他脸皮不薄,是他的错觉。
向无根可疑的瞟他一眼,“你该不会是爱上我了?”
本来以为会得到否定的回答,没想到对方却大大方方的承认了:
“是啊,我对你有感觉。不信给你摸摸我的心脏。”
感觉着手心所触到的,频率稍快的心脏,向无根又沉默了。
“要么忙着生存要么赶着去死,我们可以做一切我们能做的,即使最后的结果仍是我们不能在一起,但至少有过一点算好的回忆这样不好吗?还是你怕深陷其中?”某人不死心的继续游说
向无根嘴角上扬,弧度优美不以为意轻笑:“我没说我不答应。”
听到想要的回答,莫问的唇角立刻就挂起一个恶魔般奸计得逞的弧度,
“既然你答应在一起了,就把你所有的财产都贡献出来,归我管!当然,那笔我欠你的也一笔勾销吧!”
“。。。。。。。。。”
向无根此刻完全有理由怀疑他前面所说的一切都是为了这句话做铺垫!
而且更确信了,他的脸皮,绝对肯定,一点都不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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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的运气有时候是无法想象的,但倒霉起来的时候,也是无法想象的。
日子在指尖滑着。
他们之间的关系也有了本质的转变,两人之间的距离也在无形中拉近了许多,
在那之后,
两人的相处虽不见得多温情,却也是相安无事。晚餐后各据沙发一头,看电视或当天的报纸。
然后□做的事,在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