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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塌上女子唇角勾起一抹讥诮的弧度,冷冷地睨了他一眼,道:“你的话说得很好听!若你真的爱我,便不会另纳妾侍了!”
凤彦新为了引起凤青怡的妒忌之心,曾多次在这间暗室上方的房间里和柳姨娘翻云覆雨。谁知道,凤青怡却从来都还之以冷笑,刚刚听到凤青怡这么说,凤彦新以为她终于吃醋了,喜道:“你若不喜欢,我休了她便是!”
“你爱休便休,干我何事?”凤青怡冷笑一声,将头转向一边,不再理睬凤彦新。
凤彦新刚刚浮上脸庞的喜色顿时散去,脸色变得阴鹫起来,冷冷道:“凤青怡,你别给脸不要脸,十五年了,我忍够了!”
他也等够了!他等了十五年,就是想磨掉她的棱角,让她接受自己,谁知道十五年过去了,她依旧这样对他。
凤青怡勾唇冷笑,也不转身,径直向床塌上躺去,道:“我要休息了,你走吧!”
看到如此冷漠的凤青怡,凤彦新再也忍不住怒火,他猛地压上凤青怡的身体,迫使她望着自己,捏着她的下巴,冷冷地道:“好,我今天就要了你!就算得不到你的心,也要得到你的人!”
凤青怡不想一直以要得到她心的凤彦新会突然用强,她拼命推拒着他,冷声大喝:“凤彦新,不要逼我恨你!”
“恨就恨吧!这十五年来,你又有哪一天没有恨我?”凤彦新已经将嘴向凤青怡的颈间凑去。
“啊!放开我!”
就在凤彦新和凤青怡两人于暗室中纠缠时,凤轻舞来到了凤彦新的门前≡从凤青怡的空棺被发现,凤轻舞便一直想找凤彦新问问当年的具体情况,只是凤彦新这些日子一直在外面忙,今日方回到府中。
“父亲……”凤轻舞轻声道。
凤轻舞敲了半天门都不见有人应,正准备走开,便听到一声细微的呼救自房间里传来。她停下脚步,转身一把推开了房门。
第六十九章 一具空棺引发的血案(二)
房间里没有点蜡烛,光线很暗。
凤轻舞轻手轻脚地向房间里走去,屏息凝神,倾身去听。
“凤彦新,你放开我!”衣服的裂帛声伴随着女子的尖叫远远送来,因为隔得远了,所以声音很模糊。
凤轻舞蹙了蹙眉,朝衣柜靠去,然后站住,仔细地察看起来。
衣柜缝隙中,有隐约的光线透出来,伴随着女子尖叫的声音传进凤轻舞的耳朵里,只是声音因为离得远了,所以听起来甚是模糊。
凤轻舞好奇地将衣柜移了移,背后竟然现出一条暗道来。
凤轻舞踏上那通往暗室的阶梯,这时,凤青怡的尖叫声清晰地传进了凤轻舞的耳朵里。
凤轻舞加快了脚步,她的眼前越来越亮,一路飞快地下了阶梯,便看见了让她十分愤恨的一幕一一
凤青怡衣衫被撕裂,露出玉白的胸部肌肤,她已经奔到了桌子边,而凤彦新正要扑上来。
“父亲,你在干什么?”
凤彦新闻声身形蓦地定住,而凤青怡也向凤轻舞的方向望去,脸上尤自带着惊惶;凤轻舞则站在暗室口,被这一幕震惊和愣住了。
凤彦新反应过来,猛地蹙紧了眉头,冷冷道:“舞儿,你怎么进来了!?”
舞儿!?
凤青怡闻言,眸光一亮,灼灼地看着凤轻舞,喃喃:“舞儿,你是舞儿!”
声音中有难以名状的激动。
凤轻舞目光一闪,看着凤青怡与自己十分相似的脸庞,一瞬间什么都明白了。
“你是我娘?”凤轻舞朝凤青怡奔了过去。
凤青怡眸中泪花闪动,她深深地凝着凤轻舞的小脸,任凤轻舞将自己楼住,她已泣不成声,只有不停地点着头。
“娘,你没有死,真是太好了!”凤轻舞脸上犹自挂着泪花,却欢喜异常。
凤彦新眉头紧皱,他自是知道凤轻舞会武功的,便趁两人分神之际,向楼梯口跑去,刚跑到楼道口,就听一声断喝传来。
“父亲,你不想解释一下吗?”凤轻舞转身,冷冷地凝着凤彦新。
凤彦新自知已经无法逃走,只得转身迎上凤轻舞质问的脸,冷冷地道:“我有什么要解释的。哼,你好好问问你娘亲,要不是我,她十七年前就死了!”
凤轻舞闻言一怔,侧首看向凤青怡。
凤青怡正冷冷地迎上凤彦新咄咄逼人的目光,缓缓道:“是,没有你,我十七年前的确无法逃脱宗政皓之的毒手,可,也是你,让我这十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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