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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我家先生每天在寅、午、戌三个时辰都要练功,所以一进午时就不再算命,再多钱也不行。”
邵易宇不置可否:往往算命的人定这些规矩、搞这些噱头就是方便多诈钱。这个齐半仙更是明显,还特地找了一个小孩当“经理人”来“广而告之”:什么头一个时辰十倍收费,什么过了午时就不算,“再多钱”也不算之类———纯粹是为了扮“清高”。
见小男孩挺机灵,陪他东扯西拉了两句。正在这时女子算完出来了,邵站了起来正要进去,小男孩拉住了他,指了指墙上的钟:“到了午时,你进去了也没用。”邵易宇笑了笑,还要往里闯,齐半仙却出来了:“什么事?”
邵易宇打量了他一下:齐半仙50来岁,头发全秃,脑袋光光,看似和尚却是一身道士打扮,虽不是道骨仙风,也算一副奇相。
邵易宇点了点头:“我是来找先生推命的。”
齐半仙看了看少年:“你没告诉他吗?”少年委屈道:“说了。可他——…”
邵易宇笑了笑:“我久闻先生大名,所以特地开车从城里赶来。但因路途遥远搞晚了,还请先生发发慈悲,我会10倍付命金。”齐半仙稽道道:“万事讲究缘法,并非因为钱的多少。我推演八字乃是泄露天机,教人解灾更是逆天而为,会遭天遣。所以必须在寅、午、戌三个时辰练功化解,我既然给先生算命就要对先生负责,现在正是功力低弱之时,不是算命最佳时机。先生若是有心,还请在此休息一晚,明天请早吧。”
一再抱歉后,齐半仙仍不肯答应给邵易宇算,径直向阳台走去,到了阳台刚打开门又回头对少年道:“带先生去休息吧。”
少年应了一声,带邵易宇出去了。
第八章 恶兆
第八章恶兆
虽然齐半仙没有给邵易宇算,但邵易宇心中却对齐半仙暗暗敬佩:第一,他每天练功三个时辰,也就是6个小时。在当今社会,肯每天花1/4的时间来练功的修道者实属少见;第二,他坚持原则,状态不好坚决不给别人算,丝毫不会金钱所动,这也是一个修道者难得的品质;第三,如果他所说的练功只是为化解天遣,那自然是因为他在替人挡灾,而为10块钱肯如此牺牲肯定是发过大宏愿修“金身罗汉”之人;第四,对不能及时算上命的人,他竟安排好休息之处,想人之所想,急人之所急———…
少年带邵易宇到了一栋小楼:“到了。”
小楼上大书特书:“齐家旅馆”。邵易宇愣道:“这是你家先生开的?”少年点了点头:“这是齐半仙专门为你们这些心诚之士所设的住所。”
邵易宇问道:“收费标准是多少?”少年道:“标准间一间200,豪华间一间400。”邵易宇哑然失笑,肚子里嘀咕:“就这么个破房子还分标准间、豪华间?而且收费标准比星级宾馆也差不了多少。”
少年看出邵易宇的神色古怪,使出了杀手锏:“您安心住下吧。先生还有一个规矩:在这住宿的有缘之士,明天可以凭门牌先算,先生一定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邵易宇对齐半仙的“崇拜”之心锐减,但“佩服”之心却倍增:“他这么会做生意,我是不是该请他回我公司,然后找个部门经理位置给他干干?”
所谓的豪华间不过是房间里面多了个厕所,竟多要了200块,还一股子尿骚味。邵易宇再有钱也觉得自己成了冤大头。可人家左一句“有缘之士才会细算”的话哄着,右一句“要心诚”吓着,邵易宇不得不在这只有一张床,一张桌子,一把椅子,一个台灯的“豪华间”住下。
城市里大家白天忙于工作,到了晚上才是休闲夜生活的开始,到处灯红酒绿。可这乡下一到天黑就四处无人,楼下有间小店都成了这个地方的闹市中心。
站在楼上放眼望去:外面除了一片漆黑外还是一片漆黑。
邵易宇下午找周围的人打听了一下,个个都跟托儿似的一个劲说齐半仙如何、如何准,如何、如何灵。也算打发了一下午。
到了晚上一个人呆在这“豪华间”里说不出的气闷,站起来推开窗子想看看风景:外面月黑风高,伸手不见五指,除了虫吟就是一股股阴冷的山风,不时还有几只飞虫冲着“豪华间”里最能体现“现代”气息的———白炽灯扑了过来。
邵易宇只好关上窗子和电灯,回到桌边坐下,拿出一张纸陷入了沉思:
法警官为什么要来找齐半仙?
邵易宇在纸上写下法警官,在后面加了一道横杠,写上齐半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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