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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不知踪迹了,尚和阳手创铁琵琶这种外门兵器的独特打法,似乎并没传人,他和张丹枫是否结过梁子,云浩也不知道。这个人既然会用铁琵琶,想必不是他晚年在江湖上失踪之后所收的弟子,就是他的尚未为人知道的后人了。
说时迟,那时快,那人从石笋丛中闪出,铁琵琶夹着劲风,居高临下,已是朝着云浩的天灵盖猛砸下来,云浩听风辨器,宝刀一扬,和那人的铁琵琶碰个正着,响起一片极为难听的金属交击的噪声,云浩越发感到心头烦躁。他的宝刀劈不开对方的铁琵琶,对方的铁琵琶也砸不坏他的宝刀。双方真力一触,大家都是禁不住身形一晃,显然这人的功力在厉抗天之上,不在厉抗天之下,和云浩几乎旗鼓相当。
如此一来,云浩以一敌二,可就更难对付了。何况他还中了酥骨散之毒;时间多过一分,他就多加一分不利。
剧斗中,云浩气力渐感不支。那人的铁琵琶腹内中空。藏着如透骨钉、梅花针之类体积较小的暗器,和云浩作绕身游斗,忽而远攻,忽而近袭,暗器源源不绝的从琵琶腹内发射出来。“嗤”的一声响,一枚透骨钉擦肩飞过,把云浩的衣裳穿了一个小孔。
厉抗天喝道:“莫说你打不过我们二人,就算是打得过,你中的毒也就快要发作的了,你当真不要性命了吗?顽抗无益,我劝你还是依从我的话吧!”云浩涩声说道:“你要我依从什么?”
厉抗天道:“尚兄,反正他是逃不出咱们掌心的了,让他有点功夫考虑吧。”那人说道:”好,你和他说个明白、看他识不识得好歹。”两人收了兵器,一左一右的站在云浩旁边,仍然采取夹攻之势。厉抗天缓缓说道:“张丹枫不在天山,必定是躲在什么地方,精研剑法。我已经得到消息,你最近曾经见过张丹枫,他是不是把他的最新剑谱,交了给你。”
云浩这才知道,原来他们要的是张丹枫的无名剑法。不觉心头一震:“怎的他们消息如此灵通?我到石林探访姑夫的事,去前只和单大哥一人说过,那也是好几年的事了。而成行则是去年的事,单大哥是决不会向别人泄漏的。是谁告诉他们的呢?”
厉抗天道:“怎么样?你是想要剑谱还是想要性命?”
云浩淡淡说道:“我又不是天山派的弟子,他纵有最新的剑谱,也只能传给他的弟子霍天都。”厉抗天冷笑道:“他不是传给你,是要你转交他的门人。因为你是他的至亲,他能够相信你。你以为我们不知道么?”
“他怎么能够知道这个秘密?这个秘密可是连单大哥也不知道的呀?”云浩不禁大为惊奇了。此际他头晕目眩,无法仔细去想。原来并不是有谁知道这个秘密,而是因为乔北溟和厉抗天师徒曾与张丹枫半生作对,深知他的脾气性情,厉抗天既然知道云浩是最后一个见过张丹枫的人,自然猜想得到张丹枫的剑谱必定是托他转交门人。因为张丹枫也不想自己晚年的心血失传的。
云浩趁这机会运功阻遏毒气上升,索性和他们多磨一些时候,说道:“令师不论好歹,听说他当年世是以武功天下第一自负的,对吗?”厉抗天道:“他老人家本来是武功天下第一,和张丹枫的最后一战,不过是因为他先斗了少林三大神僧,才给张丹枫侥幸得胜而已。”
云浩冷笑说道:“如此说来,倒是我的用字不当了。令师并非自负,而是他的武功当真天下第一了?”
厉抗天傲然说道:“这还用说?要不是他那年伤了元气,他早已亲自找张丹枫报仇了。张丹枫当年不过仗着三大神僧之助,侥幸胜他而已,真正论起武学修为,张丹枫如何能够和他老人家相比?”
云浩哈哈大笑,厉抗天怒道:“你笑什么?”云浩说道:“我笑一个自命武功天下第一的人,却要千方百计,谋夺别人的剑谱。”
厉抗天道:“你懂什么?他老人家是要把张丹枫的剑谱拿来,指出其中错误,好令天下英雄知道,张丹枫不过是浪得虚名。”
云浩哈哈笑道:“可惜!可惜!可惜令师不在此地!”
厉抗天道:“他在这里又怎么样?难道你胆敢和他较量?”
云浩笑道:“我怎敢和他相比?不过他要是在这里的话,倒是可以和这里的石壁比比。我看他老人家的脸皮,一定比这里的石壁还厚!”
厉抗天老羞成怒,正要发作,那姓尚的忽道:“厉大哥,别上他的当,让他拖延时候!”
厉抗天霍然一省,说道:“对,咱们还是回到正题来吧!”
那姓尚的魔头拨动琵琶,发出极其难听的声音,说道:“姓云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