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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面也要打上两套,还有润肤香膏、洗发香露、胭脂水粉……零零总总,只要是跟女人沾边的东西,他都要给宝颐弄来。
宝颐听得窝心,爬起身来抱着孟聿衡亲他脸一下,动情说:“我用不了那么多东西,你不用想那么全。”说完埋头向下,模仿孟聿衡亲吮自己的模样在他颈肩吮舐。孟聿衡动情,想翻身上来。宝颐不让,玉臂轻压孟聿衡肩颈,轻声说:“我想在上面。”
孟聿衡没再动,看着宝颐大眼里夹着羞涩的冶艳,他突然觉得这辈子可能要栽她这里了。
宝颐突然停止吮舐,白嫩手指揪着孟聿衡衣襟,半晌都没动静。
孟聿衡伸手抚上宝顾长发,哑声问怎么了。
宝颐从孟聿衡身上下来,淡淡说累了,不想动,她想睡觉。
孟聿衡诧异,坐起身抻开被宝颐揪皱的衣襟,看到上面的唇形口脂时,眼色瞬间阴厉,三两下脱掉扔到地上。这是他沐浴后新换上的,宝颐从不用口脂,谁这么胆大敢在他的贴身衣裳上做手脚,是在府里就有了,还是庄子上新印上去的。自迎了晋氏进门,这膈应人的事是一件连着一件了。
宝颐心情无法平静,她知道她不该在乎孟聿衡衣襟上的唇形口脂,她也没那立场去在乎。但知道归知道,心平气和的面对那口脂印,她做不到。怪不得孟聿衡没等她早早就睡了,想来是和别人玩累了。
作者有话要说:
☆、是妾又非妾
孟聿衡走出了主屋。林宝颐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她觉得烦。在她找不到出路的同时却猛然发觉丢在孟聿衡身上的感情竟已如此之多,这让她心惊。不是要当床伴来处的么,她怎么能生出独占的心思?接下来是不是就要疑神疑鬼关注哪个丫头想爬孟聿衡的床了?她只是个妾而已,爱了,却注定得不到回应。她为什么还要傻傻地去爱呢?
小秦嬷嬷进来,看到林宝颐直愣愣地盯着床帐看,柔声说:“姑娘,可是这床帐不好看了?”
林宝颐这才转开视线,看着小秦嬷嬷寡淡开口:“嬷嬷,妾都需要干什么啊?绣花、种草,然后呢,整天憋在屋里吗?”
小秦嬷嬷慎重考虑后,开口说:“高门大户再是富庶,也没有养女孩供着不用的道理。”
小秦嬷嬷这句太过高深,林宝颐坐起来开始思索。她只是个妾而已,有了柔美皮相、鲜嫩身体能满足孟聿衡的需求不就可以了?为什么孟家还要给她请来教习嬷嬷、海先生,把她往大家小姐的道儿上引?即便她成了具有大家风范的妾,又出不的门见不得客,也没人知道他们孟家的妾这么有档次啊。他们在她身上投那么多精力、银钱,为的是什么?视线下移定在肚腹,林宝颐猛然吓一跳,抬头再看小秦嬷嬷,眼神里多了惊恐。这时代女人生孩子是为了傍身,老了有个倚仗。但是孩子还没有呢,就被人盯上了肚子,这感觉怎么想怎么渗人。
小秦嬷嬷没法忽视林宝颐眼里的惊恐,柔声劝抚:“姑娘,你想多了。”
林宝颐没觉得自己想多了,相反到现在才想通这点,该是她想的太少了才对。孟聿衡两次说要走可以,给他生下儿女,她都没往那方面想,她不认为孟聿衡能把一个乡野村姑生的孩子看在眼里。再往深了想,若她生的孩子是个出类拔萃的,迎合了孟家人心思,那孩子过得日子应该是不错;但要是个蠢笨的呢,孟家人肯好好待他?
想着想着,林宝颐开始头疼。她开始安慰自己,和孟聿衡睡了都半年了,不喝避子汤也没见有孕,晋氏一个月却能怀上,想来她的身体是不能受孕的。再看看小秦嬷嬷,她的头更疼。小秦嬷嬷为什么要她向孟聿衡要个孩子,每次做那事孟聿衡都没射到外头去,又不让她喝那避子汤药,这不是明摆着……刚想到这,林宝颐的脑子突然清明,半年了她未曾有孕,怕是孟聿衡有用药,所以小秦嬷嬷才会说问少爷要个孩子。
孟聿衡进来,已是换了身罗衫。小秦嬷嬷躬身退出。
林宝颐看着他撩开锦被抬腿上床,轻声问:“你和我在一起,可是用避子的药了?”
孟聿衡看宝颐一眼,语音清淡:“三个月前就不曾用了。”
林宝颐哀怨,您倒是接着用啊。
孟聿衡盖好锦被,伸臂搂了宝颐的腰,语调略柔说:“再过几天我过来接你回京过年。”
林宝颐摇头,说不去。
孟聿衡语音恢复清淡:“你是我的妾,我养着你是为着你能让我快活,可不是为了你在庄子上独自快活!”
林宝颐闷闷扯出孟老太太这面大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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