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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坏笑着摸了摸自己的鼻子,“嗯,确实,连我自己都不得不承认,有些地方确实像,要不是我清楚自己的身世背景,也会以为离公子是我失散多年的哥哥呢!”
慕染听着面前相差有十岁的两人一唱一和,真真是一头雾水,幸而离诗好心,瞧他神情迷茫,便解释道:“离公子还没到的时候,宫少把我误当成了你,当时我也说了句‘宫少爷请自重’,和你刚才所说的一字不差。”
慕染愣了愣,心里顿时有些不安起来,面上却装得平静如常,“原来如此,不过人有相似很正常吧?”
“嗯,是很正常。”宫泽锦旋即话锋一转,问道:“慕染,你老家在哪儿?”
慕染暗忖了半晌,心说若是说了假话,改明儿皇上查出了剪湖是住在苏州的,必当又生怀疑,便如实回答,“苏州。”
这会儿反是离诗一惊,而后眼中泛起一道精光,“原来离公子也是苏州人氏,那么你我还真是有缘啊!”
“小公子也是苏州人吗?”慕染淡淡地问。
离诗使劲地点点头,“对啊,我十岁前一直住在桃花坞附近,后来才随爹一同迁至扬州瘦西湖旁,不知离公子家住何处?”
慕染脸上的笑意渐渐敛了去,随之极为平淡地甩出三个字来,“枕月楼。”
离诗闻之,脸色顿然一僵,而后眉宇间泛起一丝尴尬来,“原来离公子是……”他顿了顿,又接着道:“是离诗这问题问得冒昧了,还望离公子不要放在心上。”
宫泽锦瞧着离诗这般模样,心里估摸着那枕月楼是个不一般的地方,便好奇而问:“枕月楼是个什么地方?”
离诗试探性地看了眼慕染,发现那人没什么特别抗拒的意思,便道:“枕月楼是苏州最出名的勾栏院,里边的小倌个个都是绝色。”
“勾栏院啊!”宫泽锦不禁挑起柳眉,后又扬声道:“原来慕染是在勾栏院长大的呀,我都不知道呢!”
慕染笑了一笑,“本不是什么大事,不值得一提,何况我并非如小公子所想的那样。”他微微弯起眉眼,显出一丝别样的风情,“枕月楼是我从小生活的地方,凤剪湖是我养父,但我却不是楼里的小倌。”
离诗到底还小,既单纯又没心眼,一听慕染这么说,之前的尴尬荡然无存,“我就说离公子气质优雅,怎么瞧都不像是小倌啊!”
慕染淡笑着没说什么,此时有个下人跑上来,在晁君耳边低语了几句,晁君闻之脸上一喜,赶紧跑去宫泽锦耳边小声道:“皇上,太傅派出去的另一人回来了,他打听到我们在这儿,正有要事禀报呢!”
“哦?”宫泽锦柳眉轻挑,亦露出喜色,“既是如此,那你去带他进来吧。”他这话里还有另一层意思,是要晁君出去好好吩咐了,别叫那人给暴露了他皇帝的身份,晁君自是明了,匆匆而去。
不久那人便被带了上来,他见周围人多,便说:“属下有要事相告,不知可否请少爷借一步说话?”
宫泽锦心想这样也好,则带着那人往后间去了。
那个人叫林绍清,也是明烬生前的心腹之一,当日被明烬派去调查关于剪湖与慕染的关系,如今那人查到线索回到京城,却是带回了个天大的消息。
跟着宫泽锦来到后间,宫泽锦刚坐下,林绍清便沉声禀报道:“皇上,凤剪湖那个人不简单。”
宫泽锦大惊,他与剪湖只见过一次面,但就那次见面却不觉得对方怎么厉害,“凤剪湖怎么了?”
“他是离大人的养父,可在离大人入宫以后也一直与其保持联络,二人最后一次见面是在一年之前,之后似乎是离大人单方面地断掉了联系,于是凤剪湖就回了苏州。可就在两个月前,凤剪湖突然出现在了杭州,而当时他所用的名字,是离慕染。离大人所做的很多事都是凤剪湖在幕后帮忙的,所以我完全有理由相信,他会出现在杭州,也是因为离大人的指示。”一口气说完,只见宫泽锦脸色变得极其难看。
沉默了许久,宫泽锦终是缓缓启口,“你去离府将凤剪湖请到这儿来,朕有些话想亲自问问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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偌大的厅堂内,气氛很是诡异。宫泽锦自从后间出来以后,就一直冷着一张脸,也不知那人到底和他说了些什么。只是慕染隐隐中有一种不祥的预感,仿佛有什么事就要发生了一般。
宫泽锦的视线漠然地投落在他身上,那目光好似极其灼热,可以将身体洞穿。倒是离诗丝毫没有被二人间冷僵的对视影响了情绪,依然一副悠哉模样将整个身体都窝进了椅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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