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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当作是有效法律。
孙秀的眼睛轻蔑地往下一扫,道:“堂下站着的可是少艾楼草乂公子?”
这不是废话么?不是本公子是谁?杨艾在心里鄙视道,可是话还是要恭恭敬敬地说才对。“正是草民。”
原来安静的人群又嘈杂了。
“真的是草乂公子耶……”
“不知草乂公子犯了何事,怎会落得如此地步?”
“但愿草乂公子能够安然度过。”
……
惊堂木起落间,公堂上又恢复了平静。
“罪犯草乂,见着本官为何不跪!”看来这孙秀还真有点当官的样子,可杨艾偏生就讨厌这副当官的嘴脸。
“草民为何要跪?大人认为草民何罪之有?”
“你伙同刺客刺杀陛下,应该与刺客同罪,按理当诛九族。”
杨艾轻笑出声,道:“既然你们都已经定了草民的罪了,那么此时开堂审理又算是什么?做做样子么?还是说,你要宣传一下你们所谓的法?”杨艾总是喜欢逞能,从不知道低头。
“放肆!”又是惊堂木的响声,孙秀厉声道:“大胆刁民,竟然敢藐视公堂,来人!”他抽出一根小木板,往堂下一扔,接着道:“立刻打三十大板!”
说完就有人搬来一张板凳,强行将杨艾压在板凳上准备受刑,而当门外的观众都为杨艾担忧时她自己却依旧保持着微笑,好像即将要被打三十大板的人不是她似的。
“慢着孙大人。”夏侯湛终于舍得开口了,不然杨艾真会以为他哑了呢,明明是两位大人在审,岂能让孙秀一手遮天?
“夏侯大人有何意见?”孙秀眉一挑,就知道他会出面。
“孙大人,本官认为孙大人的审案方式欠妥,若是孙大人本身就带着已形成的观念武断地去审理此案,那么势必会导致错判,还望孙大人多多思量。”随即他又附在孙秀耳旁说道:“孙大人,别忘了上面的吩咐,若是你将她打伤了,上面不会轻饶你的。”
看似威胁的话可是孙秀却丝毫不放在心上,反而大声在公堂上说道:“本官知道夏侯大人与草乂公子的交情颇深呀,难怪你会替他说话呢。”“交情”二字他咬得特别重,加上他那副似笑非笑的面孔,想不让人多想都不行。
杨艾汗颜,莫非同性恋者希望全世界都是同性恋?杨艾打心眼里鄙视这位孙秀。
见着他们不再压着她的肩膀准备行刑了,杨艾索性起身,直接就坐上了板凳,还不忘翘着个二郎腿,讽刺道:“我与夏侯大人的交情自然是敌不过孙大人你与赵王的交情,孙大人,您说是这样么?”堂下的人群立刻议论纷纷,百姓往日就传着孙秀是凭借着美色攀附赵王司马伦,成为赵王的禁脔,惹人非议。
夏侯明显感觉到身旁的孙秀身体一震,像是受了屈辱般愤怒地瞪着杨艾,准确地说应该是杨艾正好不偏不倚地说到了他的痛处。夏侯一叹,孙秀啊孙秀,你明明……哎!
惊堂木再次响起。
“犯人草乂听判!”孙秀决定速战速决,赶紧交差,“犯人少艾楼草乂,因包庇刺客行刺陛下,念其做得一手好菜,又是初犯,陛下秉着爱才之心,特此对其网开一面,仅查封少艾楼,将其贬为宫人,即刻送入皇宫。草乂,你可服?”
废话,当然不服,服的是傻子。
宫人?亏司马炎想得出来,居然让她一个女人去当什么宫人!何为宫人?不就是太监么!
“草民不服。”杨艾昂首直视孙秀道,“孙大人,我怎不知我曾做出包庇此刻行刺陛下的行为?陛下是谁?我未曾见过。”
“陛下就是今日去少艾楼用膳的马焱公子。”孙秀道,但其实他不相信她不知道马焱就是皇上,这个人还没有笨到那个程度。
“大人您说马焱就是陛下,是因为您见过陛下,自然认得。可是草民就是一介市井之民,怎会认得那高高在上的陛下?更何况我怎知道今日陛下会放着皇宫中的美食不用而跑来我这寒酸的少艾楼用餐?再且,刺客何时要刺杀陛下我又如何得知?就算我和刺客是同伙,我怎会直接在我苦心经营的少艾楼下手?这样岂不是让整个洛阳城的百姓都知道我草乂是个弑君的小人么?最重要的是,你张口闭口就说刺客刺客的,可是那位你口中的刺客是我的一个朋友,他今日差点要被马焱的手下杀死,而我这个做朋友的怎能不出手相救?我并不知道马焱是陛下,就算知道了又如何?难道陛下就可以随时没有理由地杀人么?那岂不是要令全洛阳城这天子脚下的百姓们寒心?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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