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朵上还戴着一只很大的无线耳机罩子。她在躲避后面的大棒,因为那实在很痛,撕裂了她的心一般。然而由于跪趴的姿势,只能是摇摇臀部,小幅度的躲避,男人却依旧可以大力地讨伐。
粗长枪身又狠心地挤进大半,女人白皙的大肉团中间,赫然插着一根木棍一般,白色,红色,混绘成一幅妖艳的图画。
「啊!不要……不要……」女人又大声叫起来,她戴着耳机,并不知道自己的叫声有多大有多凄厉,「不……好疼……」
那是母亲!「妈!」紫烟吓得叫了一声,突然,那个男人转过头来,那是一张再熟悉不过的脸,此时却十分陌生,它狞狰可怕,桀骜的眼神有着反叛,甚至是肉欲!
她吓得往后退了一步,再次回过神来的时候,却发现自己的双脚被他拖住,拉到了床沿边。
白纱裙角盖在脸上,她无法知道他在做什么,下身一凉,「啪」的一声,下身的小可爱应声而裂。上身的敏感在一阵大力的捏抓之后,双|乳遮蔽一失,就蹦了出来。
他疯狂地挤压着自己的Ru房,十分痛,痛感唤醒了她,自己现在正在任人蹂虐,她想反抗,却发现背后的双手已经被碎布条绑住,而自己嘴里,是自己的底裤和胸罩。
「呜呜呜……」她使劲地摇晃着脑袋,却没有实际的用处。她还是感觉自己被摆成和母亲一样的跪趴的姿势,男人在身后肆意地抚摸,揉捏。
「啊!」一声凄厉的叫声从紫烟的嘴里叫了出来,她从未经历过异物的蜜|穴突然被一根大棍子撑开,那棍子滚烫异常,仿佛撕裂了自己,把自己撕成两半。
Chu女的鲜血顺着粗大的男根滴了下来。她的心突然一凉,自己不再纯洁,那期盼已久的梦,就这么破碎。她的头顶在地上,热泪盈眶,身下的疼痛,麻木已经不再重要。
男人舒爽地呼着气,底下的Rou棒依旧快速地动着,一点怜香惜玉的心思都没有,大Gui头划开那娇嫩鲜唇,带出一滩触目惊心的红,然后又深深地轰进去,撞在女人敏感的花心,她屁股一颤,闷哼了一声。
男人就像一只猛兽,他的动作一如既往,大力,快速,也不知道他在后面动了多久,紫烟只觉得自己的蜜|穴红肿难奈,像撒了盐的伤口,剌痛无比。
终于,「嗷!」他如气急败坏的困兽,发出一声怒吼,连绵不断的激流冲击在自己的花心,那滚烫的热流暂时掩盖了下面的痛感,竟有种麻痹的舒缓,她双腿一夹,小屁股一阵慌乱的颤动,花蕊吐蜜,射出了耻辱的白液。
他心满意足,解开她背后的束缚,大手「啪」的一声,拍在她挺翘的圆臀上面,留下她独自哭泣。
男人的性欲很强,他把半软,带着红白混合液体的肉条塞到袁雨肉的嘴里,女人休息了半天,体力也已经恢复,她闻到一股腥臭,然后就是嘴巴里塞满了软软的异物,自然不敢反抗,卖力地吸吮着。
当大Gui头卡在她喉咙的时候,他满意地抽出Rou棒,转到她身后,挤进还血流不止的嫩肛,继续未竟的工程。袁雨柔又发出闹心的大叫,只不过在缓和了一段时间的她,叫喊声中明显有了舒爽的元素。
咕咕咕咕夹杂着啪啪的肉击声不绝于耳,紫烟挣扎着离开了这人间地狱,她简单地换上衣裳,拖着残躯,心如刀割,无边的黑暗在吞噬她的良知。
她浑浑畺畺地走着,不知归路,不知方向。她内心有股力量在呼唤她,了结自己,方能救赎。
馨兰是一个妩媚娇艳的妇人,她的风情如沉淀已久的醇醇美酒,比之柳玥媚更有成熟的韵味。可惜岁月在她的眉角已留下鱼尾,母亲袁雨柔比她还长一岁,却保养得十分得体,不象她,三十八几的人,显得四十几的成熟。怕是年轻的时候太过于放纵了吧。
女人对面坐着的少女美颜如玉,白衣如雪,只可惜,容颜憔悴,心神俱伤。
多出色的女孩,是谁,这么狠心不呵护她?
「你是紫烟?阿媚有跟我说过,她老是念叨,你抢走了她太多的光环。今天一看,还真没胡说。」熟妇人笑意盈盈,「不知道司徒这几年过得可如意?」
终于还是挂念着故人,紫烟有点气闷,母亲是这样,养个女儿也如这般,净喜欢抢他人的东西。「父亲过得还好,只是不曾提起阿姨。」
「不……不曾提起吗?」女人苦笑,独自走神,半晌,「看来是我多想了,该断的还是要断阿,你今天过来,怕是为了阿媚吧?」
「你知道?」少女瞪着眼,心中最后的挂念都已让人知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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