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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江刀心中一动,忙把客人劝住。
店小二急忙跑过来,对白江刀又是打拱又是作揖“公子爷,十分抱歉,打扰两位雅兴,小……小的替你出气!”说完蛮有架势的卷起袖子,抡拳朝孙三哥便打。
白江刀连忙止住小二道:“算了,他已醉成这个样子,虽怪他不得。”
小二连忙道:“公子爷,你是外地人吧,你知不知道,这小子是洛阳城有名的醉猫,这醉猫身为丐帮中人,是经常出入于茶馆酒肆的无赖人物,白吃白喝不算,甚至还出手伤人,许多东家怕他是丐帮中人,使这小子两年来越来越放肆,竟窜到我‘悦来’老店,也活该这小子今天该受皮肉之苦。”说完向旁边的两个壮汉使了一个眼色。
登时两个壮汉便如狼似虎般扑向地上的孙三哥。
白江刀苦笑了一下,暗忖,丐帮是越来越不象话了,帮规松懈,良不齐,看来这武林数百年的第一大帮会,真会毁于魏、统之手。
想罢不由得平静地道:“小二,算了吧,我这儿有些碎银,就当是赔偿贵店吧,不要再难为他了。”
店小二见好即收,也不敢真的将孙三哥打个半死,得罪了丐帮,可不是玩的,连忙喝退两个大汉,立刻又给两人重新整理饭菜。
那孙三哥被两个壮汉一顿拳脚,也醒了过来,搓了搓星松醉眼,跄跄踉踉地走了。
白江刀开了两间上房,觉得孙三哥之事大有蹊跷,连忙拉起郝冷翠,暗暗缀着孙三哥。
那孙三哥悠悠转出洛阳城,至一荒效的破野庙附近停下,侧耳倾听了一会,便如飞而去。
白江刀与郝冷翠同时一怔,已听到前面悲歌震天,竟是丐帮的莲花落由调。
白江刀听得歌声悲凉,如泣如号,想起家人俱亡,忍不住也心头发酸。
突然之间,白江刀凭着深厚的内力,察觉到一丝若有若无的呼吸之声,白江刀心头一惊,暗忖道:“此人功力不错,是丐帮中人呢?抑或是水印教的爪牙?”
白江刀正猜凝间,郝冷翠纤手指着前面不远处一间破庙道;“白大哥,那边有很多叫化。”
白江刀道:“看来我们又遇上丐帮的盛会了,按理说,数日前孙林子一役,丐帮伤亡过半,正当偃旗息鼓,此刻又开什么盛会呢?”
白江刀有意无意地瞧了一眼四江,心里暗暗奇怪,怎地又来了两个,咦,这两个内力十分浑厚,似乎比之先前的那个还要好上许多,究竟是什么人呢?
忽尔一声断喝道:“朋友,请站出来说话,躲躲闪闪,岂是好汉行径?”
喝声落处,三条人影如残叶般飘至白江刀面前,小子,又碰着你了。
白江刀颇觉意外,怔道:“原来是两位番僧与风雷堂主。”
原来三人之中,一个正是风雷堂主朱谦。另外两个,赫然是明轮法王与转轮法王。
那日,明轮法王和转轮法王被白江刀的神功震伤后,立刻施展轻功,凭着沉厚独特的*密宗内功,支持到洛阳,已是元气大伤。这两个西域僧人,一心到中原称雄,孰料却被白江刀弄得灰头土脸,铩羽而归,俩人心高气傲,如何吞得下这奇耻大辱,经过数天的疗伤,功力已恢得了九成,便立刻召来风雷堂主朱谦,并向总舵飞鸽传书。
风雷堂主朱谦认出郝冷翠,也一眼认出郝冷翠身边那书生,正是围杀中原大侠秦书知时突然出现的白衣书生,不由得心中吃惊,暗暗对两位*使个眼色,掉头便走。
那知明轮法王最恨贪生怕死这人,硬是喝住风雷堂主朱谦,这才被白江刀一口喝破。
转轮法王一听白江刀公然称他俩为番僧,立时暴跳如雷道:“那来的野小子,竞敢骂佛爷?”说完一掌如*般的拍向白江刀。
郝冷翠急道:“白大哥快躲,这是*大手印,硬接不得。”
白江刀已领教过番僧的掌劲,知不容忽视,忙飘身避开。
明轮深悉白江刀的厉害,恐师弟有失,忙喝道;“师弟不可鲁莽。”
转轮气呼呼地站着,双眼却狠狠地盯着谬冷翠,那神情,直欲把她吞到肚中。
白江刀见转轮法五双目淫邪,紧盯谬冷翠不放,忙将谬冷翠拉于身后,双掌暗运内力,便要出手。
忽尔一阵嘈杂的脚步声传来,赫然便是一群丐帮弟子,群丐之中,为首的正是张清水、桃寒彪与游令三大长老。
张清水烈性如火,敝见两个番僧,立时大怒道:“众位兄弟,快结打狗阵。”
从弟子得令,身形穿插间,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