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击了吗?
即使他有重重的疑问,但云樊却不肯解释,独自关在房间已经好几天,阙洌终于忍不住了。
他在门外猛力敲着门,可是门内却没有半点反应,他不禁皱紧眉头。
“洌,我来。”站在一旁看好戏的关扬也忍不住担心里面人的情况,他拍拍阙洌的肩膀,要阙洌让开。
“你能打开这扇门吗?”阙洌的眼光相当怀疑。
“别怀疑,”关扬拿出一根铁丝,有些得意洋洋的对着他说道,“不试试看怎么知道?”
他用铁丝在门锁的洞口里挖了挖,只听见里面的锁“咔!”的一声,关扬转动门把,打开了,他相当得意的对阙洌展示他的成果。“你看!不是开了吗?”
“废话少说。”阙洌推开关扬,现在没有心情跟关扬拌嘴,他推开门走了进去,里面一片昏暗,眼睛好不容易适应了黑暗,看到云樊就坐在椅子上,头趴在桌面,脚底下一片凌乱,酒瓶子倒得到处都是。
他浑身散发着酒臭,关扬捏着鼻子,一脸嫌恶的问:“他到底喝了多少?”
“好了,别多说,快点来帮忙。”阙洌扶着云樊沉重的身体。
关扬一脸无可奈何的撑起另一边,跌跌撞撞的给他扶到二楼的房间里。
“砰!”的一声,他们毫不客气的把云樊放在床上。
“真重。”关扬喃喃抱怨着,“下次我再也不做这种苦差事了。”
“那你最好祈祷下一个不会换成你,如果是你的话,我一脚就把你踹醒。”
“差别待遇真大。”关扬向他抗议,这个小子真没同胞爱。
阙洌瞟了他一个白眼,“对你不需要客气。”
“这么说的话,我对你也不需要客气了。”
“你放心,我绝对没有那一天的时候。”他信誓旦旦的说道。
“现在要怎么办?”关扬看着床上不醒人事的云樊问道。
“把他的鞋子脱下来。”阙洌指挥着。
“为什么是我?”他皱着眉,为什么苦差事都是由他来做呢?
“那简单,换你把他扶起来,把他身上的衬衫脱掉。”他身上的衣服都是酒臭味,阙洌怀疑他到底几天没有洗澡了?
把他扶起来……那自己情愿帮他把鞋子脱掉,至少脚的重量轻了一点,把他扶起来重得要命,还要帮他脱下衬衫,那多累。关扬摸摸鼻子道:“我选择把他的鞋子脱掉好了。”
“那还不赶快做。”阙洌没好气的哼了一声。
“是是是,小的马上去做。”关扬露出了卑微的笑容。
“白痴。”阙洌白了他一眼。
好不容易弄完了,阙洌和关扬听到云樊痛苦的呓语着,“水净……”
阙洌和关扬面面相觑,阙洌皱着眉头想,他和水净到底发生了什么事?等他醒来以后,自己一定要亲自来问问他。
他的头好痛!
云樊痛苦的呻吟着,睁开沉重的眼皮,眼前的光明让他的眼睛一下子适应不过来,他眨了眨,好不容易习惯了,脑袋却传来一波波的刺痛感,他掐着头,眉头皱了起来。
“你醒了,快把药吃下去。”阙洌走了进来,硬塞给他几颗药丸和一杯水。
云樊看了一下是解酒药,二话不说把药吃了下去。
“我怎么会在床上?”云樊的神情有些困惑,他不是在椅子上喝开酒吗?怎么一醒来,不但身上衣服不见了,还躺在自己的床上?难道是他在无意识的状态下自己爬上床?
“是我和关扬把你抬上来的。”阙洌开口解释道。
“是吗?那谢谢你们了。”云樊倒了下来,他觉得身体好累,四肢沉重得抬不起力气来。
解酒药渐渐的发挥药性,他的头不再那么刺痛了。
“樊,你和水净到底是怎么回事?她人呢?”
“她人现在在医院里。”云樊意兴阑珊道。
“为什么她人会在医院里?”不是说要在这待上一个礼拜的吗?怎么才一天就被送进医院里了?“她的病发作了,不待在医院里不行。”云樊苦笑道,眼里有着掩不住的落寞。
“你为什么不去看她,而回来喝闷酒?”阙洌低沉的问道。
“我不敢去看她,因为她这次发病都是我的关系,我差一点就害死了她……”云樊一五一十的把事情经过说出来,他痛苦的低语着,“如果他们的目标不是我的话,也许她就不会发病了。”
他们私下的身份使他们树立了许多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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