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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顺从地屈于她的身下,可想她堂堂秦家独女,怎么会娶这么不入流的男子呢?真是笑话!
忆起白日在酒楼中所遇见的亦玉,没想到五年未见,依旧是那般媚得人心痒痒。五年前,她倒是真的动过念头要娶他入门为妾,可不想却被拒绝,在这城郊,还没有哪家公子会回绝她秦尔蓝的求亲,这更引起她对他浓厚的兴趣,可还没待她采取措施,便又被那该死的朱雨
9、往事之孽缘 。。。
竹捷足先登,不久便传燕亦玉并非燕家亲子,而被扫地出门。自那以后,她便再也未见过他。
这五年来,自己最为可惜的便是,还未与他云雨一番,如此的绝色男子,怕是这世难以再寻,想到这,身体再次热了起来,将手下抚摩的柔软肉体想象成那燕亦玉,不自觉地加重了力道,惹得过度疲倦而熟睡过去的巧双蹙眉轻咛。
似是想起了什么,秦尔蓝的目光狠绝。燕亦玉,她定要找到他!无论他身边的女子是何人,她都要将她这五年来,夜夜所思的事给做了!
自那日起,秦尔蓝日日光临那家酒楼,希望能再来个邂逅,却终不如其愿。而她也暗中派了些手下前去南城打探,却也是毫无所获。而他不知道的是,在她展开行动的同时,朱雨竹也焦急地展开了手脚。
在南城中心一处隐蔽的角落,伫立着一户人家,从外看,造型与同周遭的几户极为相似,是以也常被人忽视。在这里,一间皆由黑色构造的房间,严肃而死寂,一名年近近四十的中年女子从身边的女子手中接过一张密涵,随即将其揉成一团扔于一旁的油灯中,顿时火花四溅,又瞬间归于宁静。
“阁主,这一次朱雨竹又更换了一家为其打探燕亦玉的消息,而听从阁主的指示,属下已经施加压力,相信没有人敢忤逆凤天阁的威严,接下朱雨竹的生意。”一旁的女子面无表情的陈述了,就如同一具没有感情的机器。
“恩,做的很好。”凤天容毫不吝啬地给予赞赏,“继续密切注意任何打探燕亦玉的动向。”
女子领命而去,凤天容面对一室的冷清,只有在一个人独处的时候,她才会稍微的放松自己身体内紧绷的弦,而也只有在这夜深人静之时,她一直掩藏在心底的那一股浓厚得化不开的忧郁与思念才会再次涌现出来,包围着她。
已经十九年了,她活在这样的懊恼与悔恨中已经整整十九年了。
亦之……
十九年前,她年方二十,只是个落魄的江湖侠客,靠偶尔接接朝廷的单子,补猎流寇,依靠朝廷的奖赏糊口度日,她没有想到,自己会无意中救下了遭到匪贼劫持的蓝家公子——蓝亦之。
她不是个懂得礼数的大家小姐,她只是个江湖莽人,那一眼,有着脱俗气质,端庄举止的蓝家公子便这么直直地撞入了她的眼中,她第一次会脸红,第一次会讲话结巴。
她没有想到,自己的这一眼,是她第一次的心动,也是——唯一的一次。
为了接近自己心中的仙子,她这个四处漂流的人竟然决定在南城这个南朝最为繁华的京都停留。恰巧蓝家因公子险遭挟持,受到惊吓,广招侍卫。她凭借着自己不
9、往事之孽缘 。。。
凡的武艺,混入了蓝家,被分派守护他。
第一眼,他便认出了她,那惊喜的表情,让她心底盈盈的满足。
在蓝府一待便是两个月,而她与亦之的感情也日益增深,而当时的她太过单纯,深宅之中,多少眼线,她们的感情被有心人禀报给亦之的母亲,又便成了另外的味道。
那不久,她受到了人生最大的侮辱,也知晓,原来身份等第是如此的重要。她答应了亦之母亲的要求,待有能力给亦之幸福之时,再正式向蓝家提亲。
尤记得,她收拾包裹准备离去的前一夜,亦之梨花带雨地拉着她,愿与她一同离开。而她却为了那仅有的一份傲骨拒绝了他。
“你母亲说的对,你是含着金汤勺出生的,不是现在如此窘迫的我可以高攀的。日后,待我锦绣而归,定会名媒正娶,纳你入门,许你一世荣华!”不再留念,转身离去。只听得身后传来极力压抑的啜泣声。
那一句“你会后悔的,后悔的——”跟随着那寂寥的夜晚传得好远、好远。
在她离开南城后,才发觉她既不会商也不懂政,最终也只能靠她那一身硬骨头,她踏入南朝暗阁最为昌盛的矾都,摸爬打滚了将近两年,在众人拥护下,成为了新任阁主,而在随后的一年,极欲成功的她血腥地扩大着自己的版图,使得整个矾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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