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默着,一言不发。我顿在门外,凭里面两人的本事,自然是知道我在的。不过大约是想我识趣一点,也看在师尊拿沁止丹救了陵越一面的份上,紫胤只是停下不说话,而没有出言叫破。
这种情况我当然只能离开,我心里哼了一声,然后对里边做了一个鬼脸。我可是记得他说过一句“陵越生性好武,定是出言相激,百般挑衅,你却不该心志动摇,鲁莽迎战!”……他的意思是要怪苏苏鲁莽心志不坚么?难道不应该是双方的责任么?!难道陵越受伤在身明知犯了错就可以不用怪罪?
我有一股冲进去理论一番的冲动,可若是我贸然进去,紫胤铁定就不是沉默这么简单,说不定还无意中把苏苏弄得更伤心。虽然见是可以见到苏苏,但又没有什么实际的帮助,于是想了想,再对着门里为苏苏祝福一下,吸吸鼻子走了。
我对剑塔除了苏苏以外的一概没有兴趣,还不如就此开始修行,于是绕来绕去找师尊,无意中又回到了陵越治伤的房间。
紫胤已经走了,剩下陵越躺在一张石床上,苍白着一张俊秀刻板的脸,连伤得昏迷了还不忘记敛着眉头。
啊啊,现在看到这张脸就怒火中烧啊!
我走得腿酸,老实不客气地一屁股坐到陵越的床上,龇牙咧嘴地阴笑起来。
你这个家伙,自己做的事自己负责,挑起打斗就要有受伤甚至丢掉性命的觉悟,这是你自己的错啊……
所以,既然紫胤不罚你,那就不能怪我替天行道,加以惩罚了——
我自己都没有意识地奸笑出声,然后利落地一伸手,螃蟹钳子一样死死掐住陵越的两边脸颊,开始左右扭动。
“这是你欠苏苏的,以前的以后的,虽然万分之一不到……苏苏欠你的不算!”
不知道为什么,陵越内定未来掌门人这么重要的身份,受伤昏迷的时候竟然没有人守着,甚至没有人来查看。大约是太信得过执剑长老,想着有他在这里,便万事无忧了吧。
也幸亏如此,我顺利地虐待陵越的脸颊一直到我消了气,然后偷偷溜出了房间。回头一看,发现陵越的两边脸颊已经肿得不成样子,心满意足地离开了。
师尊就在陵越房间外等着,见我出来,对着心虚的我笑得高深莫测:“好了,走吧,要开始修行了。”
作者有话要说:……我知道雷,狗血,囧。但是还是发出来= =+就是要发出来~
以后再改……
之一(二)
之后我便真的在凝丹台呆了五年,每一步都如师尊所说的,半年辟谷,五年不出凝丹台,最后考试,有惊无险地通过。
五年里,我在凝丹台每日看书炼药,过的日子基本就是与世隔绝,也没有生过什么要出去受不了要发疯之类的念头。看书的日子其实非常宁静舒适,看一些理论再做出实践,看自己的成果一鼎鼎地出炉,然后满怀忐忑地试药,其实也是一个快乐充实的过程。我炼出第一鼎沁止丹的时候,师尊脸上的笑容泛着欣慰喜悦,虽然浅淡,但师尊是那种愈是重要便愈是压抑的性情,所以这样的反应,反而让我欣喜异常,甚至冒出了再在凝丹台呆上几年的想法。
所以,五年里从来没有想过,出来之后,会这么地不适应凝丹台以外的天墉。
首先是天墉太大了。我记路的本事不好,天墉又是在空中,也没个什么好路标来作参照,所以时常会走着走着不知道到了哪里。每到这个时候,我就冒充新入门的子弟,谦虚地向“师兄师姐们”请教,满足了他们的同时也服务了自己。我甫一入门便进入凝丹台修行,同辈人中认识我的还真不多,因此一直没有被揭破过。
其二,师尊给的修行一过,就得开始接受统一的训练。毕竟天墉是个修仙的门派,剑法道术什么的不会几样,出门都不敢说自己是修仙门派的弟子。于是,每天都需要在天没亮的时候赶到展剑坛,在陵越大师兄的领导下开始长达三个时辰的剑法练习;剑法之后是道术,这个比较高深,我才刚刚开始学基础。不明白为什么明明是基础班却仍旧由精英中的精英陵越大师兄指导,不过就像道号一样,我没有发言权,也就无所谓了。反正不可能是苏苏,那谁都一样。
其三便和之前提到的剑法练习有关。我去练习的第一天,陵越走过来进行“课前思想准备”:“……从今日起,你便来这一同习剑。寅时开始,辰时结束,不可误时。”
请问您说话之前的省略号是什么意思?大约是因为六年前我掐他脸的记忆还犹新,于是心虚地讪讪笑道:“芙目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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