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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抛弃这青云之路,从此隐姓埋名,碌碌无为?”
我使劲地喷他,像苦守了几个十八年的寒窑,恨不得拿口水溺毙了他。哼,开了闸的洪水,想要收回去,可没那么容易,但堵住洪水,于司马洛而言,倒也不是什么难事。
气势汹汹、唾液横飞的我,在下一秒闷成了没嘴的葫芦。准确地讲,不是嘴没了,而是我的嘴巴,被人强吻了去。
古往今来,男人在女人发飙时,百分八十都会采取这样的方式化解矛盾,我想这大概不是世代相传的经验,而是男人的一种本能。
不过,像我这种性格的女人,处于目前这种愤激的状态,区区如此老套的招术甭想打发得了我。好啊,你既不让我发火,我就在你身ti里点火!
热情地回应他,前所未有地这样热情地回应一个男人,用我所知道的一切技巧,挑dou着他,you惑着他。所以,到最后,已不是司马洛在用强,而是我强霸着他的唇不放。
姓司马的混蛋,没良心的破司马,我要化作这世上最缠最缠的mei女蛇,我缠死你,缠死你!
不过,我却忘了至关重要的一点,牛顿原理,力的作用是相互的。老祖宗也再三告诫我们,缠人者,亦为人缠,者,亦为人诱。
在那唇舌激烈的jiao缠中,异样的火自小腹下处升起,愈演愈烈地翻滚。顶着心,往上。拱着血液,沸腾。理智,便像我此刻被司马洛压得下倾的身子,在yu念汹涌里溃不成军。
战栗的欢愉,欢愉兴奋了所有感觉器官。于是所有感觉器官都在拼命叫嚣着,要求索取更大更多的欢愉。然而更大更多的欢愉,只不过助长了直接感官的贪得无厌,唯有不停地索取、不停地索取,直到——
司马洛猛地一把推开我,他没有控制力道,我被他推得踉踉跄跄,差点摔倒,眸光依然矇眬一片,看不清眼前,浑沌的心,依然沉浸在先前的欢愉里,不肯清醒。
当我终于清醒过来,司马洛仍旧在极力挣扎,他转过身,拿后背对着我。那后背,仿佛刚跑了一趟马拉松,剧烈地起伏,呼哧呼哧粗重地揣息炫/书/网/。
粗重的,又何止他的气息,还有他整个人,好像有什么东西要爆发,可他却死命地压着,不让它爆发。所以,那些情绪不乐意了,闹罢工了,不依不饶地在他身ti里闹腾着,不闹个天翻地覆、残掉他半条命,绝不收手平息。
然后,我突然地,心理平衡了。不仅平衡,而且得意。据说,男人要是High起来以后,半路叫停,憋着那股劲,是极其极其难受的,基本算得上是非人的折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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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195。 (120)福兮祸兮下 字数:2201
那种非人的折磨,一直磨了司马洛大概半个时辰,才总算偃旗息鼓。他慢慢地回过头,面向我,我小小地吃了一惊。我的天哪,这冷汗热汗流了一脸的,整个一天人大战,战况惨烈呀,嘻嘻。
严肃表情,在心里偷笑。
司马洛开口,粗嘎着喉咙,天人大战的后遗症。
“洛明白子服的忧虑,也感同身受。但子服却是误解了我看轻了我,也误解了陛下看轻了陛下。”
我不以为然,司马洛续道:“子服,人非圣贤,自有私心,陛下也不例外。陛下对子服如何,你我皆心如明镜。那样深的情感,不是说放下便可放下。”
死人司马洛,昏掉头了吗?不给自己辩解,倒先替情敌美言了起来。逆反心理作祟,偏要跟他唱反调。
“倘若他不能放,先前又何必允我离宫?如此出尔反尔,算什么一国之君金口玉言?”
“子服!”司马洛的不悦,让我怀疑,我们三个之间,谁和谁才是一对,谁又才是那硬插一脚的第三者。
“子服,你实在强人所难,逼人太甚了。洛与陛下相交半生,深知陛下为人,陛下绝不会食言。或许,陛下,只是,想多留子服一段日子,以慰将来相思之苦。”
我(炫)恍(书)然(网)大悟,敢情这家伙成月地没个人影,却是怀着这样伟大的情cao。他是想减轻宣帝的单恋之痛,从而让自己的良心稍微好过一些。
可惜,他的成全毫无意义,汉宣帝根本就没脸见我。或者,他以为他不见我,就不需要实践当初的诺言。
两个男人,一样的懦弱,一样的没胆,不敢面对,只会逃避。
原本已烟消云散的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