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部分(第1/4 页)
!�
他居然还一本正经地摇摇头,做了个很无奈的表情,我想忍住不笑的,却没忍得住。
我的笑,似乎让司马洛信心倍增。
“子服——”他还yu再言,忽然隐约传来阵阵脚步,他只能改变计划,趁着脚步声还离得很远,他压低喉咙飞快地道,“今日人多嘴杂,三天后,黄昏之地,我等着子服。”
我恶作剧心起,扯他后腿,“大人要等,是大人的事,子服是不会去的。”
司马洛一愣,正要皱眉,忽又展开,肯定地道:“子服,一定会去。”
我不服气,“为着大人这句话,子服一定不会去。”
司马洛似胸【炫~书~网】有成竹,好整以暇地问我:“难道子服不想知道娘亲近况如何?不想看一看娘亲的亲笔家书?”
我喜出望外,“那件事你这么快③üww。сōm就办妥了么?家书?我还有家书?快给我!”
司马洛拿起乔来,“子服若yu知详情,三日后,月上柳梢头,人约黄昏后。”
说完,以胜利者的姿态,向我得意地露齿一笑,继而迅捷转身,疾步远去。
时间拿捏得刚刚好,几乎是在同时,三四个家人子结伴而行,进入我的视线。
司马洛走后,我依然站在原处,整个人陷入某种极度的亢奋当中。
所有的亢奋都源自一个念头,一个认知。
司马洛他喜欢我!他说喜欢我!
什么决定,什么错误,什么悬崖勒马,统统统统去他的!
我只知道,司马洛他说他喜欢我,他说他一直在想我,这就够了,其他的什么都不重要了。
一个一个曾经的片断在脑中闪过,那些属于我和他的片断,在提供着越来越多的证据,证明着那个念头、那个认知。
水下的温情相待,月夜的幽幽叹息。还有,还有,黄昏后院惊吓到我窸窣之声,也是在我的手掌划破之后才突兀地响起。对了,对了,他说他原本想现身的,是因为我那一声痛呼吗?是因为我的伤口让他心疼了吗?
我想我当时一定是,一边回忆着一边傻笑,幸福得傻笑。罢了,如果做傻子做得这样幸福,那么就算傻到底我也认了。
不知这样发了多久的呆,我才从那幸福中回过神来。
我虽然不知道,但有一个人说不定会清楚,我究竟在那回廊上站了多长时间。
一转脸,我看见了魏夫人,她立于三尺之外望着我,眼神严厉而忧虑。
我蓦地手足无措,魏夫人是什么时候出来的?为什么我丝毫没有察觉?她会不会听到了我和司马洛的对话?要不然她怎么会用这样的眼光看我?
一连串的疑问,一个比一个令我胆战心惊,刷白了脸色。
我怯怯地试探地叫她:“夫人——”
魏夫人却移开了视线,若无其事地道:“子服,天色将晚,早些回屋去吧。”言毕,自顾自地走了。
我顺从地答应着,心里老大松了口气。或许是我眼花了,或许是我作贼心虚,没那么凑巧吧,应该不会那么凑巧。
跟着的两天,我一直暗地里留心魏夫人对我的态度,说话时的神色、语气,一如平常,我想我大概真的是杞人忧天了。
然后,到了第三天,也就是司马洛约我见面的这一天,我却慢慢、慢慢地觉出了不对劲。
从早上开始,魏夫人便把我叫到房里,美其名曰是授曲,却是跟防贼似的寸步不离,即使太皇太后召我去说故事,她也是毫不例外地随同前往。
尤其到了傍晚,她看我看得更紧了,我记挂着恐怕早已久候林中的司马洛,心急如焚,坐立不安。
好不容易熬到晚膳时间,魏夫人的贴身宫婢端了膳食进屋,我如蒙大赦,忙道:“如此,子服便不打扰夫人用膳,奴婢告退。”
谁知,魏夫人却道:“无妨,子服今晚便与我一同用膳。晚上,我还想与你对奕一局,检视一下子服的棋艺有否进步。”跟着,便吩咐那宫婢再取一副碗筷。
我暗暗叫苦,没辙了,索性铤而走险,借尿遁,无论如何我也得见司马洛一面。
可是,我居然听见魏夫人说:“可巧,我也正要前往如厕,便与子服同去。”
到了此时,我终于能肯定,我之前的担心并非无的放矢,明摆着魏夫人就是千方百计在阻饶我,阻饶我去见司马洛。
我无法可想,无招可用,无可奈何,却不甘心,下意识地怨道:“夫人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