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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战”就是铁打的身子,也吃不消!他想到这里,立时决定了一个原则,那就是以后这几场,必须速战速决,不能再和他们缠斗。就在他心念转动之际,芍药目光掠过三人,问道:
“总护花使者候选人必须接受每一个人的挑战,你们谁先谁后,自己去商量好了再来。”
三人退后一步,协议的结果,公孙相、叶开先都退了下去。
剩下丁峤手执铁骨折扇,朝阶上拱拱手道:“属下丁峤,先向凌公子领教。”
芍药问道:“你使折扇?”
丁峤应了声“是”。芍药转脸朝凌君毅问道:“你使什么兵刃?”
凌君毅道:“属下很少使用兵刃,想以徒手讨教丁兄高招。”
这话听到丁峤耳里,不禁脸色一变,冷笑道:“凌公子口气托大,可是瞧不起兄弟么?”
凌君毅拱手道:“丁兄幸勿误会,兄弟平日很少使用兵刃。
再说咱们比赛之前,副帮主一再宣布,双方点到为止,使用兵刃与否,也是一样的了。”丁峤冷冷说道:“兵刃无眼,凌公子既要徒手和兄弟相搏,自然悉听尊便。”
两人各自说了声“请”,相僭走到天井中间,对面站定。
芍药跟着走下石级,站在两人中间,举手道:“你们预备好了,那就可以开始了。”丁峤铁骨折扇一抱,抬目道:“凌公子请。”
口中说请,折扇起处,一点寒星,倏化为二,分向凌君毅胸前左右“将台穴”袭来。他一出手,就使杀着,展开三十六式连环打穴,铁骨折扇挟着一片尖风,记记都指向凌君毅身前的要害大穴。凌君毅接连后退了三步,但神态依然从容潇洒,连连闪避,没有还手。丁峤一柄折扇,越使越快,眨眼工夫,已经连续攻出九招,两旁观战的人,几乎只见从他手上飞洒出点点寒星,密集如雨!凌君毅似是已无还手之力,禁不住暗暗替他担心,认为这回可能要败在丁峤扇下!这一点,就是丁峤都有此想法,就在第十招上,但听有人一声惊呼,两条人影,倏地分开。
适时也听到芍药的声音喊了声:“停。”观战的花女们,个个都替凌君毅可惜,空着两手和丁峤的铁骨折扇动手,吃亏的自然是他……但等大家定睛瞧去。丁峤本来还算清俊的瘦削脸上,一片苍白,站在那里,呆若木鸡。凌君毅的左手上,不知何时却多了一柄铁骨折扇,此时脸含微笑,走上一步,拱拱手道:“丁兄,请恕兄弟冒犯了。”说完,把手中折扇递了过去。花女们这下看清楚了,原来丁峤的铁骨折扇,已被凌君毅夺了过来,一时又纷纷替他鼓起掌来。
丁峤脸色铁青,一手接过折扇,候地向后退一步,目中厉芒陡射,冷笑道:“姓凌的,你再接我一招!”铁骨折扇刷的一声,打将开来。芍药娇叱道:“丁峤,不准再动手了。”
丁峤并未向凌君毅出手枪攻,只是在折扇打开之际,手腕一抖,一蓬细如牛毛的蓝芒,电射而出,已经罩住了凌君毅前身心腹!芍药看的不禁心头大怒,柳眉倒竖,“锵”的一声,拾腕拔出长剑,娇叱道:“丁峤,你敢施放暗器!”
凌君毅也被他一蓬淬毒飞针激怒,冷笑道:“阁下好生恶毒!”左手衣袖一挥,迎着蓝芒卷去。他这一手,使的正是反手如来昔年在雁荡绝顶,以一双破袖接下雁荡七友名震江湖的“七雁阵”,每人四十九支子午钉,七人合计三百四十三支之多,一时被江湖誉为“乾坤袖”手法。那一篷蓝芒,因双方相距极近,来势快逾闪电。但在他袖角扬起之时,说也奇怪,就像他袖中预先藏了吸铁石一般,嘶的一声,一下便被兜住,悉数卷了起来,再轻轻一抖,一齐落到石板之上。这一手功夫,又赢得彩声四起。
丁峤在打出飞针之后,人已一个跟斗,翻出一丈开外。芍药戴着面具,虽然看不到她的脸色,但一双凤眸之中,却射出惊人杀气,怒喝道:“丁峤,破坏比赛规矩,就是违反本帮帮规。本座以刑堂堂主身份,罚你自断一臂,你哪一只手施放暗器?当着大家就把那只手砍下来。”右手一抖,手中剑脱手飞出,“夺”的一声,蒋到丁断面前,插在石板之上。
凌君毅拱手道:“副帮主歇怒,丁兄出于一时气愤,好在并未伤人,属下斗胆,请副……”芍药跺着小蛮靴,没等他说下去,哼道:“你还替他说情,他违反比赛规矩,我要他自断一臂,还是轻的。”
凌君毅又道:“副帮主垂鉴,丁兄虽是违反比赛规矩,但总究不是违反帮规。再说一个练武之人,若是断去一条右臂,一生也就完了,还望副帮主开恩。”
芍药还是不依,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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