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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八年前的圣诞节却没有太阳,大雪连连下了整整两天。位于八达岭长城脚下的*监狱阴森死寂,一阵疯狂的笑声穿透监狱高耸的铁丝网在空旷的原野上回荡。
“北国风光,千里冰封,万里雪飘。望长城内外,惟余莽莽,大河上下,顿失滔滔。
山舞银蛇,原驰蜡象,欲与天公试比高。须晴日,看红装素裹,分外妖娆。
江山如此多娇,引无数英雄竞折腰。惜秦皇汉武,略输文采。唐宗宋祖,稍逊*。
一代天骄,成吉思汗,只识弯弓射大雕。俱往矣,数*人物,还看今朝。
数*人物,还看今朝!落了片白茫茫大地真干净!真干净,真干净,真干净,哈哈哈……哈哈哈……”
云笑天充满激情撕心裂肺地朗诵完,站在茫茫的风雪中,望着远处隐约可见的万里长城,仰天狂笑。脸上没长好的伤疤砰砰砰地裂开,鲜血流了一脸。突然,他双膝跪倒,以头抢地,失声痛哭,泪流满面。几个红卫兵过来一阵拳打脚踢,像拖着一条死狗一样把他拖进去,扔在一个黑暗的角落。他一动不动的趴在地上,许久,他缓缓的坐起来,面对着墙,用手指沾着脸上的血泪在灰白的墙上画了一支才露尖尖角的荷花。他呆望着鲜红的荷花,挥手在旁边狂草签名,那名字看起像哭之又像笑之。
梦雪拿着一个小盒子靠在书桌边儿望着对面墙上的一幅水墨荷花图,画上题诗曰:秋阴不散霜飞晚,留得残荷听雨声。狂草签名看起来像哭之又像笑之。这副画是雨荷阿姨去世后的第三天云笑天画的,然后他默默地把画挂在云风卧室的墙上,那时云风高烧绝食躺在床上已经奄奄一息。
六年了,云风几乎从没笑过。他完全变了一个人。梦雪看看对面沉默的云风,“刚爸爸问我们放假哪天过去呢。”她低头拆开盒子拿出一个蓝色鼠标。
云风坐在沙发上看着书没抬头,“19号放假,你想什么时候走?”
“都行,你定吧。”梦雪说完不自觉的叹了口气。
云风抬头看了梦雪一眼,放下书拿过盒子看,见盒子上写着:Go surfing in a right way! Left…handed Mouse,especailly designed for Left Handers。
梦雪把鼠标接上放到笔记本的左边儿,“你看这鼠标,那天陪兰兰到硅谷买U盘在一小摊儿上发现的,本来想买两个留着给你备用的,结果那人说这东西全北京独一份儿,就这一个,你来试试?看看舒服吗?”
云风点点头,却没有过来试。梦雪把云风书桌上的书籍和本子整理了一下,“那我先上去了,快期末考试了,好多没复习呢。”
云风站起来,伸出左手拉了梦雪的右手,低着头拉着梦雪来到客厅的钢琴旁。
梦雪不好意思地笑了,“都晕了,差点儿忘了。”
云风不说话,示意梦雪坐到琴凳的右面。他打开琴盖儿,坐到梦雪的左面,开始弹夜曲Op。 9 No。。梦雪靠着云风,望着窗外。夜深了,窗外漆黑冰冷,窗玻璃上结满了雪白的冰花儿,看起来像一片冰封的森林。
白灵坐在床边望着窗外。窗外漆黑冰冷,大雪纷飞,窗玻璃上结满了雪白的冰花儿,看起来像一片冰封的森林。夜深了,雪雷还没有回来,屋里格外安静,白灵轻轻拍着熟睡的儿子,心中隐隐感到一丝不安。
突然,客厅里电话铃声大作,打破了宁静。白灵慌忙跑出卧室关严了门,双手抓起茶几上的电话。
“我是龙承。”
“龙参谋长?!您……这么晚了有什么事儿吗?雪雷他不在……”
“雪雷在我这儿。他心脏病复发了,我已经叫我的警卫员刘大个儿去接你了。”
“啊?!怎么回事儿?!严重吗?”
“他晕过去了,你父亲已经到了。你准备一下,刘大个儿马上到。”
“多谢参谋长!”
“以后叫我大哥!”电话那边儿龙承说完啪的一声挂了电话。
放下电话,白灵回到卧室坐在床边望着窗外轻轻拍着熟睡的儿子。窗外漆黑冰冷,大雪纷飞,窗玻璃上结满了雪白的冰花儿,看起来像一片冰封的森林。她的心一阵阵发紧,眼泪顺着脸颊静静流下来。
梦雪靠着云风瘦削的肩膀失神地盯着窗玻璃上阴森的冰花儿,夜曲结束,云风将右手从琴键上移开,拉了梦雪的左手,看了看她点了下头。梦雪会意的把右手放到键盘上,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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