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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并对外宣称自己目前是皇宫大内三品带剪子护卫,离太监还差一步),后面的戏,不会断更,只是短时间内不会再发这么多了,容我缓缓----
第四十五章:源
两人快速的下得山来,半山腰处却碰上了一个熟悉的身影,寤桁笑笑并没有转身吩咐随风,因为按照老习惯,怕是眼前的老熟人还没有注意到随风,随风就先消失的不见踪影了。
跟这位相处了已经近两个月了,可是这位凌教主还是那般不自然,两只眼睛不时的东瞄西瞅,到处找着话题,“真巧,会在这碰见你,听人说,好像又看见你上山了,所以,我就…这七天…我…”注意到面前的女人还是那一脸该死的笑容,凌栖云双眉微皱,眼神不去看对方的脸,侧垂着头有些不悦的说道:“是两个人在山上么?”
寤桁没有回答,低头一笑,向前走着,凌栖云也不由得跟了上来,一着急伸手欲拉寤桁的胳膊,可是寤桁很自然的一闪臂,就给躲开了,凌栖云伸出的手僵在了半空,身体也停在了原地。
寤桁随之也停在了原地,依旧没有说话,身后的凌栖云硬声质问着:“我以为这么长时间的接触,你我可以更亲近,可是我依旧无法多近你半分。寻常皆是我找你,我不找你时,你从未主动找过我。我以为七天不找你,至少再见你时,能换你一声询问,可是,没有,什么都没有,依旧如你我初识一般,若不是…”
听着身后那迫于一份骄傲而最终话出的难言,令寤桁动容了,寤桁不是看不见,更不是察觉不出对方的眼中有着什么,可是寤桁对于这份感情是无法现在就接受的,一是,自己已经成亲,对于这个社会那贵族中的婚姻游戏法则,除了不想为自己找麻烦,就是她对于情爱之事是抱有‘得之吾幸,不得吾命’的信仰在里面,这一条作为她处理自己的感情之事,是首先放在第一的。
二是,寤桁不以为对方对自己的爱,是超越了皮相,确切的说,就是超越了性。每当看见对方那迷恋的神情,也总是会将她以往在自己皮相不好时,别人看他的眼神做实质的对比,令她失望的发现,没有太大的区别,因为,同样在看长得不好与长的好的两个人时,绝大多数人体内的激素都是会发生变化的,只不过,看所谓的好于坏的情绪反应曲线是s型,这样虚幻的感情,是她所无法接受的。与其守着镜花水月,我见犹怜,不如独善其身,修身养性。
寤桁暗叹一口气,“我上山只是想知道蛊虫之祸的原因,并无其他。”感觉到身后人的情绪因为这一句话而变得有些高兴,寤桁并没有转身,侧身看着凌栖云继续说道:“做朋友吧,做朋友可以更长久,因为,若是更近一步,我俩会无法负担彼此并承载更多而痛苦,那时心里会更苦…”
也不顾身后那人就在片刻间已经经历了风霜雨雪的心情,寤桁刚走了几步,停下来顿了顿说道:“我要回长安了,也许以后会再见面,如果我在那混不下去了,会考虑加入魔教的,到时候去你那做个护法,应该不难。还有,最近能不接刺杀的活儿,就别接,这个人比你想象的还要强大,我是认真的。”
那一天在凌栖云的记忆中怕也是跟妹妹遇害划等号的,看着那个无情的女人,也许确切的说,是一个自己从未了解的女人离开的背影,直到消失无踪,凌栖云都不知自己究竟在何方,在做些什么。脑海中一遍遍回响着对方的话语,拼凑着她往日的笑容…等等,她有对自己笑过么?笑了?是笑着的…应该是笑着的,哪有恋人之间不互相笑着呢?是恋人么?可她对谁都是那般笑的…
不对,她对我是…有情的,只是她…那是每个女人都有的矜持,可…她是一般的女人么?本应该是放在心里属于表白的话,可被她说出来却是这般…
凌栖云彻底迷茫了,自己整颗心都在为她跳动,而她却无动于衷,做朋友…难道自己的一腔热忱换来的竟是简单的‘做朋友’?自己有什么不好?未遇见她之前,何曾输过,可是现在…却输的血本无归,凌栖云用右手摸摸属于心脏的地方,一滴可疑的液体落到了袖扣上,
“我这是怎么了…从没有如此呀,心都没有了,却是什么都像是未曾发生过…”抬头看向天,也只是觉得,这天都像是盛满了泪水,“做朋友是么?我倒要看看,她是不是连朋友也不放在心上…”
在寤桁的强硬坚持下,随风才与一众一起来的一甲禁卫军直道回长安,而她自己连马也没用,就这么自信的凭着上乘的功夫,在半空中自由的御气飞驰着。
身体是自由的,心里却是为许多事所牵绊,因为,看不清楚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