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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真是百足之虫,死而不僵。若是直接对容颜做小动作,她又怕欧阳靖。这个男子,是让她从心底畏惧的。
“宛月见天气好,便来找妹妹看些布料,就快入冬了,提前做些衣物。省的天一下子冷了,来不及做。”
容颜看向林宛月,神色淡漠:“姐姐客气了,入冬的衣服,王爷早早地便已经为容颜准备好了,就不劳姐姐操心了。”
林宛月笑容一僵,只是一瞬间,随即又笑开:“王爷对妹妹可真好呢,姐姐真是羡慕的很。”她顿了顿继续说道:“不知道妹妹什么时候进宫?到时候叫上姐姐,一起去可好?”
容颜不再看林宛月,只是细细地看着,欧阳靖拿着自己的手,反复地捏着揉着,像是找到了什么好玩的东西,让他细细地玩着。她知道,欧阳靖最忌讳自己提到欧阳明,便也没有接话,只是想了想道:“宫中枯燥,我并不喜欢去。姐姐若是有事,便自己去吧。”
欧阳靖心底一片柔软,他的颜儿,是他一个人的。这个林宛月,竟然还想将他的颜儿,骗到宫中去?他不悦的看着林宛月,本就冰冷的脸,加上不悦地看着她,整个人,充满了肃杀之气。“若没什么事,便退下吧。”
林宛月忙低下头,不敢直视欧阳靖。他的眼神,太过可怕。像是一下子,就能杀了她一般。让她整个人,从头凉到脚。她微微一颤,整个人不自觉的跪了下来:“王爷息怒,宛月过来,只是,只是为了王爷好。”
欧阳靖似笑非笑的看着林宛月,整个人的眼神,就像是在看一个玩物:“哦?为了本王好?”
从娶了容颜以来,欧阳靖便只对容颜自称是我,而其他人,则一概的自称本王。平白的,增了不少的威势。独独对容颜,他是疼到骨子里的,哪里舍得用这种称呼,对着她说话?
林宛月低着头,不敢直视欧阳靖。跪在原地,重重的点头:“是,妾身听说王爷的府中,令牌被偷了。妾身知道是谁偷了令牌。”
欧阳靖的眸子,覆了一层薄薄的寒冰,他盯着林宛月:“你知道?本王倒是想听你说说了,是谁偷了令牌?”
容颜整个人微微一怔,他的令牌,被偷了?也就是,欧阳明得逞了。他的暗卫令牌,真的被欧阳明拿走了。那是不是,欧阳明会杀了欧阳靖?
她有些害怕地握紧了手,却忘了,她的手在欧阳靖的手中。欧阳靖看着容颜的手,在自己的掌中,握成了拳,顿时心疼不已,他的大掌,包裹着她的小手,颜儿,别害怕,我在啊。
她感觉着他手中的温暖,眼眶微微地有些湿润。欧阳靖,我一定不会让他伤害到你的。如果,如果实在不行,我就,就自杀。让欧阳明,跟着我陪葬。这样,你就不用死了。
林宛月抬头,看着容颜,伸出手指着她:“就是她,就是容颜偷了王爷您的令牌的。”
容颜猛地抬起头,看着林宛月,许久,随即笑开:“林宛月,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林宛月以为容颜在害怕,顿时得意地笑着道:“当然,我当然知道我在说什么。我只是,再也不能看到你伤害王爷了。王爷对你这般好,为什么妹妹你要这般忘恩负义,这般对待王爷?”
欧阳靖的脸色一下子阴沉了下去,刚刚,只是习惯性地冷着脸,而现在,他的脸色,一下子变得阴沉。整个院子的空气,都像是稀薄了很多,让人难以呼吸。“你说,是颜儿,偷了令牌?”
林宛月重重地点了点头:“是,容颜从一开始接近王爷,就有不良的目的。她从一开始嫁给王爷,就是为了偷令牌。她真正的主人,其实是皇上。”
林宛月看着容颜的脸色,一下子变得苍白,更是得意地说道:“妾身无意间知道这一切,她怕目的泄露,才会应了妾身的要求,将妾身,放到王爷您的床上。但妾身实在没想到,她要的竟然是王爷的令牌。”
欧阳靖看着林宛月,眯了眯眼睛,一只手撑着下巴,手指摩挲着唇角:“你的意思是,你从一开始来到本王身边,就知道一切?”
林宛月点点头,以为有戏,表现得越加的义愤填膺:“是,妾身知道容颜她目的不良,却绝没想,她竟然是为了令牌。妾身前几日才知道这件事,思来想去,实在是心中难安,所以才决定说出来。就算是,颜儿是妾身的好妹妹,妾身,也只能大义灭亲了。”
她含着泪,看着容颜:“妹妹,你说说你,怎么能这么糊涂?”
容颜的脸色苍白,他知道了,终于还是知道了。知道她从一开始,就是为了令牌嫁给他的。他会生气吧,会不会,再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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