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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的月总管:
“就是这孩子打破我头的?”
听到铁栏外的女人开了口,茹叶忍不住回过头望向瑞珠,不望还好,一望之下却没在那张熟悉的脸上找到一丝原本的怜惜和温情,耳听着那原本日日在自己耳边诉说情意的嘴唇现在吐出的却仿佛是在说陌生人事情的声音,茹叶原本就如油煎一般的心一下像唤�诶渌�镆话惚�沽讼吕础?
4 秀秀试吐狗血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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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本是国舅家不很受宠的侍宠生下的孩子,虽然是男孩但因为自小就长得粉雕玉琢所以一直挺受自己母亲喜欢,虽然也听到过自己的生父提醒自己一个男孩该收敛时就该收敛,不能总想和女孩比高低但他却总是不服,眼见那些姐妹一个个不管资质如何都受自己当国舅的母亲的百般宠爱,他总想争出一口气来,他发誓绝对不要像自己的父亲那样,年轻时虽然受过几天宠爱,但因为生了男孩而且年纪也过了姿色艳美的时候,就被母亲甩到了一边。
他虽意志满满但总争不过自己是男孩的命,因为不是正室生的所以连想让别人正经八百的明媒正娶都图不上,被他母亲送进这瑞珠王爷府,他也是咬了牙的,离家前他母亲悄悄的对他说,因为看他长得漂亮心计也好所以才怜惜他,把他送进这有了名的好性子的王爷府里,进了府能不能挣出头就只凭他自己,他虽是侍宠生的但好歹也是国舅的亲生子,如果比不上那些从民间淘换回来的贱民那就只能说是他自己命贱!
自从进了这王爷府,他总算真的见识到了这个有了名的好性子王爷,眼见她不像外面那些女人一般对待男人薄情寡意,但心里早塞满了要争出个头面的心思让他总是对这个对自己好得不能再好了的女人百般挑剔!
知道她是金枝玉叶,知道她身边还有诸多宠爱,可是越是知道他的心就越像被滚油煎着一般痛得不能再痛!所以他才拼了性命的耍手段闹性子,就是想看她为他折磨得阴郁了的脸!
明明知道自己不应该管官家的事,但是只要母亲的书信一来他就无理取闹的非要她赌咒发誓,明知道她为难却依然要她同意在朝堂上站在母亲一边,一次又一次,不管他怎么闹她都忍他让他,被他闹得急了顶多也就是冷落他几天,还没等他心里的邪火消下去开始担心起来她就已经又出现在他面前,一遍又一遍的轻哄他,让他原本又急又痛的心变得好过了些。
可是这次却不一样了,原本见到她流血他就已经开始慌了,一连几天的音信全无也早已让他慌得再没了任何注意,他几乎夜夜都在祈求天上的菩萨,他但愿那一片一片的血是他流的,她用手捂着流着血的头却还在勉强笑着安慰着他,跟他说她没事儿,等伤口过几天好了她再跟他商量他娘的那件事,但是等到人好好的站在他眼前一切却变了,没有了满怀的柔情蜜意,只剩下满脸的陌生表情。
茹叶狠狠的咬住嘴唇,不让自己在眼眶里打转儿的眼泪落下来,不让自己吐出已经涌到嘴边的服软的话,他长这么大还没求过谁,人人都说天下女子一般的薄情寡意,他……原本也是因为总是放不下心……总是怕那个金枝玉叶的身边不缺侍宠的人有一天会扔下他……就像他母亲扔下他父亲那样……就像现在这样……
月总管虽然一直不喜欢自己主子这么宠那些奴才,但眼见着一直对关在铁栏里的茹叶百般怜爱的主子突然一反常态的冷硬起来,月总管总觉得有点不太习惯,看着主子又用那种若有所思的目光望着自己,月总管张了张嘴,却没说出原本就准备好的落井下石的话来。
“茹叶……不是茹叶他打破您头的……”一直低着头的蕈香突然抬起头,湿漉漉的眸子瑟缩了一下,接着轻声说,“那天……您在茹叶房里……茹叶和您起了争执……他一失手就推了您一下,结果让您撞在了木架上,上面的花瓶就掉下来砸到了您的头上……”
“原来是花瓶啊……”瑞珠抚了抚额角上刚刚结痂的大疤,茹叶因为她这个动作身子僵直的抖了抖,却依然咬紧嘴唇不出一声。
“这地牢就不用再待了……”瑞珠慢吞吞的低声说,原本面露惊喜的蕈香在对上她若有所思的眼睛时微微愣了愣;心思瞬间转到之前月总管曾说过的要把茹叶送出府的念头上;面上的喜色‘唰’的退去,失声惊叫了一声:
“王爷……”
虽然刚刚被茹叶用难听的话骂了,可毕竟还是在一起住了两年的同伴,蕈香知道茹叶虽然性子急躁、嘴又毒、心计深沉,可被送进王府当侍宠的人又有哪个不是千方百计想保住自己的一方地位,他知道茹叶心地不坏只是太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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