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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这……换了谁也没法静下来。
一贯淡然平静的脸上闪过几丝明显的狼狈,郑曦捉住白晓棠的正敏捷迅速的为他“宽衣解带”的双手:“棠棠,你这是……干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咳,大家猜猜白晓棠到底想干啥?
再咳,其实吧,这回真不怨我,实在是最近我的那台除了铃不响,哪儿都响的电脑大爷出了毛病,真是难为我这个超级电白,好不容易才把大爷伺候舒服了,肯一卡一卡,闪着那个缺了色的二手显示器勉强干活了对了,大家今晚看月亮了吗?
,刀口
苗添扭曲着一张帅脸,
强忍住几乎要喷涌而出的笑意,一边兴奋的观赏着老友这难得一见的失措,一边有滋有味,装模做样的喝着茶水,还要忙着在心里龇出一口白牙,仰天长叹,无声呐喊:嘿嘿,老郑啊老郑,你小子也有今天!小丫头你继续扒,赶紧的,使劲的扒,完全彻底的扒光了,哥挺你!
至于卫凯和汪静言这会儿是真被白晓棠的举动结结实实的惊着了:这丫头到底想干嘛呀这是?啊?
怎么着,也不能在大庭广众之下扒男人的衣服吧……
呃,当然,那个,四下没人,更不行!
“我要看你手术后的刀口。”
白晓棠的回答理直气壮,斩钉截铁,似乎为了助长自己的气势,还特意瞪大了一双又红又肿的眼,大有一种“你同不同意,我都要扒”的架势和决心。
郑曦回望着那双隐隐有泪光闪动却依然努力执拗的使劲瞪圆的大眼睛,眼睛的主人扁着嘴巴,倔强的瞅着他。
他张了张嘴,却发现自己除了无奈的叹气之外完全不知道该说什么,或者说是,他不忍心拒绝,可……也不能真的就如了这孩子的愿。
最后还是汪静言实在看不下去了,十分“热心”的上前提供帮助。
“棠棠,这个……真不能看。”
“为什么?”
汪静言也知道,你跟白晓棠讲什么男女有别,你现在好歹也是个花季少女了,再不能如同当年在幼儿园时那样随意的耍流氓了……之类的话,八成是没什么用处的。
再说,那些话大家心照不宣就得了,实在是好说不好听。
但是,你要是不给她拿出个理由来,白晓棠这二百五的劲头一上来,她还真能就这么毫不犹豫的接茬儿扒下去。
汪静言努力的在心里憋了半天,终于憋出一条理由来:“那个……棠棠,天挺冷的,你看,郑……大哥,虽然现在已经没事了,但还是要小心一些对不对?”
郑曦见有台阶可下,自然也是从善如流,而且那反应简直快得可疑:“是啊,棠棠,我还真有点冷。”
白 晓棠瞅了瞅汪静言,又看了看郑曦,也不知道相信了这个蹩脚的理由没有,反正微湿的眼睛充满了不甘,执拗的劲头淡了,便显得有点可怜巴巴的,抿抿嘴,闷闷的 道:“那……好吧,那就等以后再看吧。”说着又看了看郑曦,替他将毛衫的拉链仔细拉好:“现在好点了吗?还冷吗?”
郑曦不着痕迹的松了口气,浅笑着摇了摇头。
汪静言因白晓棠的回答,脸色不由自主的就有些不太好看,暗自不满的嘀咕着:不能看就是不能看,还等以后再说?哦,你是不是觉得现在天冷了不能看,想等到天热了再看?!
为了让白晓棠能把看刀口这件事忘记,郑曦十分自然的开始转移她的注意力,继续说自己手术之后的经历。
其实之后的经历就更简单了,尤其是在郑曦的嘴里。
身体恢复得差不多,他终于可以像同龄人一样走出家门,走进高考的考场。
这些年来,他因为生病的原因,基本就没上过学,不过却一直在坚持自学。
用郑曦的话来说,作为一个不能随意活动,连喜怒哀乐都要小心算计的人,大把的时间,除了读书学习之外还能做什么呢?
就这样,他顺利的考入B市某著名中医药大学中医学专业的七年制本硕连读,节假日在叔爷爷学生开设的私人医院里打打工,日子过得还不错。
这几年,他曾经回过几次S城,在处理一些事务之余,他也试图寻找过白晓棠,但是那时,她早已从小学毕业,他所知道的一切联系方式皆已无效,每次都只能是无功而返。
“咦,那你今天又是怎么找到我的?”白晓棠不解的问。
“说起来,还得感谢那个‘学生门’事件。”
郑曦给出了一个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