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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景其的抽插下发出令人羞耻至极的声音,无从躲避惟有承受,下意识地抱紧景其埋首在他颈间轻蹭。景其终于抽出手指时,已经习惯了的季程发觉居然感到空虚不满,见他停下来,低头望望自己前边的一柱擎天,都不知道如何开口要求他满足自己的前面还是后面。
“小程,你要知道,我对你的忍耐也是有限的。”
还未来得及去想这句话的意思,季程就感到下面被一个比手指更热更粗的东西抵住了,才意识到那是什么的同时,景其一个用力挺腰,将自己早就肿胀得不行的欲望插进那被柔润多时的密穴,尽根没入。两人都是惊叹一声,景其是舒服的,被又紧又热地包裹在里边;季程是吓的,长时间的前戏加上药膏,并不是很痛,只是不适应那种被完全撑开的饱胀感,一时僵直了身体不敢动。
“疼吗?”景其耳语,似有若无的气息撩过他的耳朵。
季程羞得闭眼摇头,今晚方知男人和男人是怎么做的。
景其动作轻柔地将季程放倒在床上,压上去吻他,也是极尽温柔。待到再次放松下来,季程受不了这种停止不动地收缩了一下后穴,景其顿了顿,抱紧他开始浅浅抽动,并时不时停下来小幅搅动。过一会感觉季程适应了,便加快频率,大进大出地抽插,每一下都是顶端退至穴口再用力顶入,并且很快找到能让他最舒服的那一处,于是景其频频顶在那里。“嗯……啊,啊……”迅速累积的快感让季程彻底失去理智,全身的感知都集中在了两人紧密交合处,半闭的眼早就没了焦距,刻意抑制的呻吟也不受控制地逸出,与肉体碰撞声和噗嗤水声交织在一起。
“景其……不、不要……啊……”
稍微起身,望着季程散乱的目光和濒临崩溃的神态,景其有种死死控制住了他的快感,腰臀的摆动愈发地狠,像要把他弄坏似的,温柔的体贴早就抛到脑后。
室外寒冬萧瑟,室内却是春情火热,朦胧间似乎看到飞舞的光亮了一些,季程有种要被燃烧殆尽的错觉,剩下的都是汹涌得将他淹没至顶的狂野情潮。景其也早就不知理智为何物,更没察觉自己双瞳深处的一抹血红,暗光流转宛如绽开的莲。
“嗯啊……嗯……啊!——”快感堆积到极致,瞬间如置云端,季程发出破碎的一声尖叫,却很快咬住景其肩头硬生生地截断尾调,景其吃痛,毫不在意地继续进出的动作,因高潮而收缩的内壁挤得他好不舒服,又使劲抽插了十多下才在季程身子深处射出阳精。
神志迷茫的季程感到一股强而有劲的热流在体内漫延,不自觉地松开嘴,气息不匀地粗喘,本就累到无力,房中弥漫的情欲气味和景其身上的药香闻得他晕软不已,一个手指头都不想动了。迷糊中看到景其肩上自己咬出来的伤口,凑上去舔了几下,又躺了回去。
景其没有在那暖热紧致的甬道中停留太久,怕自己一个忍不住又要一次,轻轻抽出自己很快露出复苏势头的男根,一些浑浊的白液随即从来不及合上的穴口流出,他不得不赶紧别开视线。
很快倦极而眠的季程在景其清理后续时完全没了知觉。
第 36 章
次日早晨,百言在书斋左等右等都不见季程来,连玄衣都坐在桌角准备等听了,于是打发星策去找季程。星策才站起身,景其就跨了进来,“小程今日休息,你们别去吵他。”
“休息?”百言狐疑道,这季大少爷昨个还好好的,若说夜半受凉病了更不可能,都跟景其一块睡的。星策却明白过来,复又坐下等着看百言的反应。
“这——”看百言莫名的样,景其暧昧一笑,“你时有早起不来,却又是为何?小程也是一样。”百言瞪大了眼,脸上红了又白,别过头不去看他俩,胸口起伏得剧烈。景其心情好,便不再多欺负他,给星策使个眼色然后回房。
半路遇到扶钱,见她有些担忧的神情,景其突然想到,她还完全没有察觉自己和季程之间的关系,这个问题有待解决;对扶钱,景其不忍欺负她或是伤害她,若得知此事她会如何反应、如何看待自己……见景其若有所思地盯着自己,扶钱疑惑地唤他:“道长?”
景其摇摇头:“午膳送到房里来吧。”
“少爷……少爷真的没事么?”
景其温柔地笑笑:“扶钱还不放心把小程交给我。”
“不是——我不是不信道长……而是许多事看起来不对劲,而道长又什么都不说,总是……总是有些不安的。”
“扶钱,你要晓得,有些东西不说,那是为你们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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