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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无处安放的情绪,在这些细碎的吻里尽数被他妥帖收藏。
这是商青鲤从未尝过的滋味。
却让她,欢喜的不得了。
环在商青鲤腰间的手忽地动了动,从中衣下摆探了进去,在她腰上不轻不重拧了一下。
商青鲤身子一僵,抬眼就见江温酒不知何时已醒来。那双眼尾闲闲上挑的凤眸里,没有刚睡醒时的惺忪,波光摇曳里充满了致命的吸引力。
他开口,声音如羽毛划过心尖:“铮铮。”
铮铮。
简简单单普普通通的两个字,却在商青鲤心中掀起滔天巨浪。这熟悉的字眼对她来说恍如隔世般遥远,记忆里上一次有人这么唤她,还是在八岁那年。
“嗯。”商青鲤应道。
江温酒低笑了一声,把她整个人向上搂了楼,鼻尖挨着鼻尖道:“以后没人的时候,我便如此唤你,可好?”
商青鲤低头在他唇上轻轻一吻,道:“好。”
似乎从未想过商青鲤会主动,江温酒一愣,旋即眸色一暗,道:“你玩火了。”
“嗯?”商青鲤疑惑扬眉。
江温酒搂着她一翻身,将她整个人笼在身下,吻过她额头,眉心,鼻尖,慢慢落在她唇上。
“笃,笃笃。”
叩门声恰在此时响起。
“商姐姐。”
门外传来元熙轻快又充满期待的声音。
商青鲤眨了眨眼,红着脸推开了江温酒,她匆忙自榻上起身,穿衣的动作有些慌乱。
被她推开的江温酒翻身侧卧,一只手撑起头,见她此番模样,喉间漫出愉悦的轻笑。
他懒懒开口,笑道:“铮铮……莫慌。”
商青鲤充耳不闻,穿好衣服后拿梳子梳理了下头发,又随意用发带将它绑住。而后洗脸漱口,只在出门前回头瞪了一眼江温酒。
掩上房门,转身就见元熙倚在栏杆上低着头发呆。商青鲤几步走到她面前,道:“走吧。”
“嗯嗯。”元熙回过神来,点点头。
下了楼在院子里寻了块空地,商青鲤开始给元熙授课。她先出招试了下元熙的身手,发现她连基本功都掌握得不是很好,只得熄了想教元熙一套掌法的念头,让元熙从最基本的扎马步开始。
这一扎马步就是一个多时辰,元熙中途好几次腿颤摔倒在地,又一声不吭的爬起来抹了抹脸上的汗继续扎。商青鲤看在眼里,心道元熙当真是很喜欢学武。
直到卿涯下楼来唤两人用早膳,商青鲤才看着汗流浃背的元熙,道:“今天先这样。”
元熙心神一松,整个人摔在地上。
卿涯忙将她扶起来,笑嘻嘻道:“来,给你叫了好吃的噢。”
元熙抹了一把汗,喘着气点了点头。
用过早膳后商青鲤独自去了宫弦的房间。
宫弦仍躺在榻上,双眼紧闭。
商青鲤站在榻前瞧了她许久,见她脸色苍白如纸,唇上也毫无血色,整个人看上去瘦了一大圈,不由叹了口气,道:“我知道你醒了。”
榻上人睫毛颤了颤,却没有睁开眼。
商青鲤见此,又道:“不管发生了什么,一味的逃避是起不了任何作用的。”
睫毛又颤了颤,眼依旧没有睁开。
商青鲤失去耐性,皱了下眉头道:“我明日一早离开,你好自为之。”
她说完转身就走,身后传来宫弦虚弱至极的一声:“谢谢。”
商青鲤没有回头。
知道宫弦醒了,是她前日熬了药喂宫弦服下时发现的。前些日子喂药十分艰难,昏迷的人毫无意识,根本不会配合着做出吞咽的动作。前日喂药时不仅很顺利,她还无意中瞥见她亲手放在榻前的绣鞋挪了位置。
她不知道宫弦为什么明明醒了还要装作昏迷的样子,也无意去探究个中原因。既然宫弦醒了,她也可以启程去雍州了,来此不过是为了知会宫弦一声。
午间阴了一早上的天终于放晴,一轮烈日挂在空中,赫赫炎炎。
卿涯不知打哪里来的兴致,买了只大木盆回来,让小二烧了水送到后面的院子里,在树荫下抱了酱油来给它洗澡。
酱油长至现在,体型已较普通家猫大了很多。身上的那条鞭痕也早就痊愈了,脱落的毛发多已长出。一眼看上去体型优美,线条流畅,像一只充满了爆发力的小豹子。
被卿涯扔进木盆里,酱油喉咙里发出低吼声,藏在肉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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