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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细软,携款逃路,可惜她晚了一步,有人截住了她的去路,就此被软禁。
落在蔡玉晟的手里,陆瑶还有活路,被魏治明抓了,她恐怕在劫难逃。她忐忑不安地过了几个月,竟也相安无事,遂就慢慢地不怕了。
凡事都有个结束,她不可能无缘无故被人关押。正是应承了那句话,不是不做,时候未到。她等到了魏治明。
当她被两名卫兵压着手臂走到魏治明身边时,她的双腿一软,膝盖刚好下地,除了惊恐,她只剩下哭哭啼啼,“魏局长,我是冤枉的啊。。。。。。”
“你说你冤枉?那里冤枉?”不威自怒的声音传过来。
陆瑶哑着嗓子道:“我没有杀玫儿,不是我杀的,是蔡玉晟逼我去的。”
“他为何要杀玫儿?”
“他,他,他以为局长被活埋了,不能教训你……他就要教训背叛他的人。”
这句话让魏治明的心被蛰了一下,“我再问你一句,谁请的人去暗杀玫儿?”
“是蔡。。。。。。”陆瑶心思不定,看不透魏的表情,她就怕说错一个字,毁了自己,“是蔡玉晟。”
“是吗?带上来!”魏治明把两个腰圆虎膀的男人提到陆瑶面前,陆瑶当即吓得面色死灰,“没话说了吧,这两人都招了,是你主使的。”
陆瑶拼命地磕头,“我是被蔡玉晟逼的,呜呜呜,我是没办法。。。。。。”
“一命抵一命才公平。”魏治明扬了扬手,陆瑶的颤声瞬间停止,她瞪着魏治明,在两卫兵的拖扯下狂叫,“不要,不要啊,求求你,我是被迫的,我不想害玫儿。”
魏治明懒得理会她,站了起来,准备离开。
陆瑶开始歇斯底里地狂叫,“魏治明,我诅咒你不得好死!你冤枉人,你冤枉人……你这个杀人狂杀了多少人,有一日你也要赔命的。。。。。。。”
失狂的笑声飘荡在绿荷馆中,其他人吓得不敢出来,集成一堆人躲在富丽堂皇的大厅内,哆哆嗦嗦,又躲躲闪闪的。
“你们不用怕,收拾各自的东西,离开绿荷馆。从今往后,你们便是自由之身。”王希州按照魏治明的吩咐,遣散了其他的姑娘。
大家依言办事,有的高兴,有的悲伤,有的不知所措。绿荷馆的大门处贴着两条封条:绿荷馆关门结业,特政府征收。
嘉陵江边水汽纠成了云雾,使江上的船忽隐忽现。乔治怀抱那个陶瓷小罐,眺望两岸风景,不胜心中悲凉。他要完成玫儿的遗愿,在他的口袋里放了两双白手套。
江风涤涤,船儿轻轻,摇橹的船家把一个外国人和一个中国人给带到江中央,在那个外国人的指示下,船家停止摇船。
船在江水中央漂浮,如一叶扁舟。
魏治明不解地看着四周的江面,氤氲雾重,“乔治,我们到这里来做什么?不会是比赛游泳吧?”
乔治肃穆地钻进船舱,出来时捧起白色瓷罐,魏治明盯着白罐,心里空落地隐隐作痛。
“玫儿的临终心愿,就是随波逐流,随风飘荡。”乔治的脸几乎被冻僵了。
缄默半晌,魏治明叹息道,“终究是我亏欠她的。”
“我们一起送她上路。”乔治把白手套掏出来,递给魏治明。魏治明愣了,连连摆手,“你是她的未婚夫,理应由你做。”
“倘若你是她一心牵挂的人呢?”乔治坚持的目光丝毫没有松动,手套被放在了魏治明的手中,“你送她远去,她的灵魂将得到安息。”
乔治望着浩渺江水,波浪起伏,那里说不定就是玫儿的归宿。
一手抓了细软的灰,往江水里抛去。
魏治明的心思飘渺,握不住那罐里的沙灰。
王希州目送那一叶扁舟停在河中央,眼眶湿润,极力压制别看了,刚转过身,一个影子在向他招手。
跌乱了的烟灰飞舞起来,影子消失了,只剩下那淡淡的茉莉香气。
一个月后,乔治离开了渝城,远赴欧洲。临行前,他和魏治明道别,无论如何,他也推测不到,两人今生无缘再见。
乔治站在甲板上,靠在栏杆上,享受着春风的滋润,他拿起那枚金戒指,套进了手指。
对不起,玫儿,我要带了它一起走遍世界,春夏秋冬,不离不弃。
锦夕不喜欢渝城,尤其是站在露台上观望枇杷山,那里有她的足迹,好像还有别人的。她抓了一件披肩系上,从从容容地上了坡。
山壁如古景,树林如深海,大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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