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营。
夏孤城正在帐中察看地形地势,副将带着兵士走进了帐中。
夏孤城抬眸一看来人,眸色微凝,眼神示意副将任何人不得靠近这里。
副将颔首退出了帐外。
“你怎会在此?”
暗卫提步向前,从怀里拿出信,沉声低语:“王府中冰玉煌所写,她让你这几日注意芮城!详细情形全在信中。”
冰玉煌!那个灵月月皇!
夏孤城眸色微顿,狐疑接过信,“你回去吧!”
打开信封,夏孤城浏览过,神色突然一变,登时向曜日和瓦越地图看去,脊背倏然惊起一声冷汗。
心神不宁,焦躁急切,好不容易待到夜间,夏孤城随着叶依擎一同走进了帅帐篷,名为探视烈王。
夏孤城拿着信交到烈无苍手中,眉心紧蹙看着他道:“王爷!我们的部分计划竟然全在那人掌握之中,这是冰玉煌今日传来之信!”
躺在床榻上的烈无苍眸光一顿,抬手接过信,竟然未看,不假思索突然放进了宫灯之内烧去。
“这?”夏孤城诧异愣了愣。
烈无苍缓缓道:“不必有任何疑问,按她所说去做!另外,谨记我之安排,以后此处就交由你和成将军!”
夏孤城一怔,眸色闪过沉重,随即俯身领命:“属下遵命!”
烈无苍阖眼,淡淡道:“退下吧!”
夏孤城闻言,步子未动,眸色一阵犹豫,抬眸看向烈无苍,嘴唇嗫嚅终还是说出了想要说的话:“王爷,此行保重!”
烈无苍看向夏孤城倏然淡淡一笑:“本王怎不知你何时变得如此话多了?”
叶依擎在旁沉默,静静看着二人对答,直到夏孤城走后,才对烈无苍不解道:“是她的信!你怎么不看一看?”
烈无苍垂眸,掩下心底的情思,心底似喜似涩,语气中透着一丝漂浮:“她今日会来此信,便是知晓我之想法,我只需与她配合即可!”
叶依擎听了依旧一头雾水,不解烈无苍言下之意:“师兄,她并不知你无事啊?她怎么配合你行事?”
烈无苍手指拨了拨烧成灰烬的书信,缓缓道:“师弟,日后你便可知晓!”
距信送去边境又过了一日,宿淮卿下了早朝回宰相府,刚下马车,便见是书童锦秋韵在王府门口守着,
眸色诧异闪过,登时笑道:“怎么,我不过上早朝的功夫,你就这般想我了?”
锦秋韵瞪了他一眼,走近低声道:“冰玉煌在府中!”
宿淮卿闻言眸中肃色疾闪而过,瞬间嘴角更是笑意浓浓,抬手将锦秋韵搂在了怀里,边往府中走,边垂首凝视着秋韵笑道:“何必不好意思,想我直说便是!谁敢笑话!”
锦秋韵浑身激起一声鸡皮疙瘩,身子挣扎着要挣脱他的禁锢。
“说话就是说话,别动手动脚!”
“哈哈!我的秋韵害羞了!”
宿淮卿调笑着秋韵缓缓向宰相府的书房走去。
冰玉煌静静坐在宿淮卿书房内的软榻上,阖眸细思。
耳边乍起宿淮卿和书童的戏谑之声,双眸睁开,望向房门。
锦秋韵总算是在快到书房时挣脱,疾走两步,推开房门,怒视着宿淮卿。
宿淮卿含笑,迈步而进,看到冰玉煌竟然坐在软榻上,眸色顿了顿,笑道:“月奴啊,算来你我自从在荣王府中见过后已有将近三月未见!”
冰玉煌缓缓起身,走近宿淮卿静静道:“我记得两月前梁王喜宴上你我才见过!”
宿淮卿一愣后轻笑出声:“确实!宿某之过,日子都记不清了!”
冰玉煌抬眸了然地看进他眸中,“我非宿相书童,记不清常理之中,若是书童之事,宿相还是记得清清楚楚为好,也可早日抱得佳人归。”
宿淮卿转眸看看闭门离去的锦秋韵,深情一闪而过,转而又看向面色平静的冰玉煌收起了叹息一声道:“宿某心事倒让你猜着了,若是秋韵能明白一丝,我也不用如此艰难!”
冰玉煌眸中闪过一丝复杂心绪,募然垂下双眼,缓缓道:“若她真如你所说,宿相或许亦不会如今日般对她刻骨铭心!”
宿淮卿募得轻笑出声,若有所思地看着冰玉煌道:“ 你为何那般肯定秋韵是女子?”
冰玉煌嘴角微勾,眸色淡然迎上宿淮卿审视的双眸,道:“宿相无非是想亲耳听到我说自己是女子,何必如此拐弯儿抹角!宿相该是我第一次到宰相府时便已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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